分卷閱讀59
有些事想問你,你若如實回答,我便不摻和你與九重天之間的恩怨。”“果然沒什么事情瞞得過九重天。”奕涵笑笑,“九重天已知曉我有反叛之意你還主動找我,不怕被牽連?”“本道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輪得到他九重天指手畫腳?”陸壓道君不屑的哼了聲,“如何?做不做這筆交易?”“成交?!鞭群伎剂藭海c頭應允。“當年鳳姬的那個不祥之子,是不是就是曾經的玄靈元君,如今的鬼族之王姬墨茗?”考慮了無數(shù)種他可能提出來的問題自己都能對答如流才同意了這筆交易,可奕涵唯獨沒想到陸壓道君會問這事。見奕涵臉色明顯變了變隨即又恢復往常,將這細微變化盡收眼底的陸壓道君由不確信轉為確信,無數(shù)復雜情緒涌上心頭,若真是這么一回事,那害了姬墨茗的不正是自己嗎?他本可以像凡人一般無憂無慮的過活一生,卻機緣巧合下被自己渡去修仙重返九重天,將“不祥”之名徹底坐實,這一切的一切的罪魁禍首不就是自己嗎!愧疚、自責、惶恐,不安,諸多情緒不停攻擊,打的陸壓道君措手不及,全然不知該如何應對。“我并不清楚此事,還有其他的事嗎?”奕涵疑惑的搖搖頭,做出一副茫然的模樣。Chapter.19沉浸于自己小思緒里的陸壓道君聽見奕涵并未承認愈發(fā)篤定心中想法,“你自鳳姬失蹤以后就密謀推翻九重天一事,對不對?乃至于你一直保持這副少年模樣,也是因著這是鳳姬喜歡的模樣,是不是?”“陸壓道君你別太過分了!”沒想到陸壓道君連這些事都知道,隱藏心底多年的秘密被□□裸掀開,從未發(fā)過火的奕涵漲紅了臉,怒氣騰騰的瞪著陸壓道君。本只是編了些胡話想炸一炸奕涵,沒想到還真是這么一回事,向來口舌伶俐的陸壓道君竟啞口無言,這幾日受到的驚嚇太多,如此巨大的信息量就連陸壓道君也有些消化不完,這些事實若被外界知曉,必會震驚洪荒引起無數(shù)□□,人鬼神三族維系多年的平衡必將分崩離析,無論如何都不想再經歷一次滅世之戰(zhàn)的陸壓道君決定將這些事深埋心底,同時又暗暗為正緊鑼密鼓振興鬼族的姬墨茗擔憂,難怪他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竊取玄夜部分元魄并順利融合,天地間除了血親還有什么關系能有如此相性?看樣子他還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不然依他的性子大概又會猶豫不決了。可是有一點依然很奇怪,那鬼擎到底跟玄滄鳳姬有什么恩怨糾葛?姬墨茗又為何會被鬼擎洗腦認定自己鬼族身份?陸壓道君本還想問一問奕涵,卻見他極為不悅的拂袖而去,明知他是被自己戳中心事郁郁寡歡,可還是作死道:“你懷疑鳳姬失蹤是玄滄搞的鬼,新仇舊恨加一起就決定推翻玄滄的統(tǒng)治對不對!”“你的腦洞該補補了?!鞭群淅淙酉乱痪洌愦蟛阶吡顺鋈?,也沒搭理逸清的送別話語,只剩下陸壓道君佇在原地暗自思索若是直接問玄滄,他老實回答的幾率有多大。眼下姬墨茗和玄夜是兄弟這一點已八九不離十,至于其他暫時無法確認也不敢貿然行動,如今以鬼族之王的身份力圖推翻九重天的姬墨茗,假若真如他所愿推翻了九重天殺了玄滄父子,那豈不就是殺父弒兄逆天行道的大不敬之舉了?日后倘或他得知真相……眼下再也顧不得九重天與奕涵之間的恩怨爭斗,亦與他無關,他現(xiàn)在只想盡力阻止姬墨茗,在他釀成大錯重蹈覆轍之前,哪怕如今的姬墨茗與自己勢同水火基本決裂,自己也要不惜代價去阻止他。下定決心的陸壓道君剛想再次前往酆都,腦中忽一閃而過華儀的身影,默嘆一句“抱歉”,便向酆都趕去。彼時還不知曉心中已有決斷的陸壓道君正與他背道而馳的華儀剛把一座假山化為粉塵,“不錯不錯,有進步。”站在一旁的憑虛鼓鼓掌,指指不遠處的一座高山道:“試試這個?!比A儀對準山的方向張開五指伸直雙手,自雙掌心冒出兩道白光射向高山,而那兩道白光落在高山上生出無數(shù)白蓮花纏繞在一起,將整座山包裹成白茫一片瞬間夷為平地,失了重心的白蓮花紛紛散落成花瓣自空中洋洋灑灑飄落地面逐漸凋零隨風而逝。沒想到華儀的天賦如此之高,自己不過是講解了些要領他就能在短短數(shù)日內使出這般華美的仙術,忍不住贊嘆道:“你有如此天資,若早些修煉如今怕是聞名洪荒了?!?/br>“華儀不過是想有一份保護他人的力量罷了。”心道自己早就是憑種的一手好仙株而聞名仙界又不好駁憑虛面子,華儀揚起燦爛的笑:“謝謝你教我仙術?!?/br>純潔無瑕的笑狠狠敲打了憑虛的心,伸手揉揉華儀腦袋笑道:“今日就先到這里,你身子弱,凡事須慢慢來?!币膊活櫲A儀央求再練會兒,隨手將自己布下的鏡世界解除,憑虛站在院中朝不滿的嘟囔著嘴的華儀道:“來九重天已有數(shù)日,還不曾仔細瞧過,不知上仙可愿賞臉帶憑虛游歷一番?”“我亦非九重天之人,許多地方也不曾涉足,”華儀想了想,“我只知道有一地景色秀美獨立,不如上那游玩游玩?”不管來百花仙苑多少次,那群芳爭艷不分伯仲的燦爛景象都令華儀難忘。與瀛洲慣有的素凈不同,若說瀛洲是白綢緞,那這百花仙苑便是那七彩琉璃衣頗為瑰麗。自幼修行從不曾見識過此等美景的憑虛也有些看癡了,走至百花間掏出腰間玉笛輕輕吹奏,空靈幽遠的笛聲引來花叢中的蜂蝶,攜著被笛聲感染獻出幾片花瓣的百花纏繞于憑虛身旁,伴隨那曼妙笛聲飄飄起舞。一陣微風拂過撩起隨意披散著的烏發(fā),使那身白袍顯得更加縹緲宛如畫中仙。華儀站在憑虛身后凝視這一幕,看得也有些癡了,恍惚間將陸壓道君的身影和憑虛重疊,眼眶有些泛紅,自己早該明白的,打從姬墨茗回來的那一刻起,陸壓道君就不再是陸壓道君,而是那白羽仙了。一直以來都自欺欺人不愿去承認,可他們在一起時陸壓道君的表情自己都看得分明,那是愛恨交織的痛不欲生,也很清楚陸壓道君對自己的那些承諾都不過是彌補愧疚罷了,但自己寧愿選擇沉浸在幻夢里也不想醒來,一點也不。“華儀,你哭了?”待華儀從愁緒中抽出身,憑虛已滿臉擔憂的站在面前望著自己。胡亂擦去眼淚,華儀勉強笑笑,“風太大,迷了眼,不打緊的。”憑虛見狀也沒好多問,只是彎腰摘下一朵白花蝴蝶蘭放在手心吹了口氣,便見那蝴蝶蘭變成個頂著花冠通體潔白的小人,正以憑虛手心為舞臺跳著滑稽舞蹈。被逗樂了的華儀破涕為笑,感激的說了句“謝謝?!币娙A儀心情好了許多,覺著自己心情也跟著好起來了的憑虛拍拍華儀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