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1
書迷正在閱讀:晨星(H)、穿越之我是寫手 上、小爺不是好惹的、重生之賭局(三國)下、重生之賭局(三國)上、我愿將心向明月、重生小飯館[藏劍]、重生之男神制造 下、重生之男神制造 中、重生之男神制造 上
人從地上七人身上一掃而過,目光了然,仿佛早知道他們會在這里,知道他們因何在這里,又因何倒地不起。 “門主,自左使他們進了瑞安起便失了聯(lián)絡(luò)。” “為何?” “不、不知?!?/br> “需要我教你怎么做嗎?” “不、不用,屬下立馬去查。” 這個聲音……莫名有些熟悉? 躺在地上的藍雨萱透過松松垂下?lián)踝〈蟀霃埬樀陌l(fā)絲空隙,默默看他一步步走來。 “等一下?!蹦腥私凶∷?,“把他們抬走,扔到后山,在他們面前把銀票撕碎。” 男人說這話的時候,左手拇指按在右手袖子上一圈一圈地輕輕摩擦。 就是這個簡單而微小的動作,令藍雨萱不由自主地睜大了眼,一時間周圍的場景變幻,回到沁香浮動的那一天?;▓@中,溫管家微微躬身,一副恭謹?shù)哪?,正匯報些什么,那人漫不經(jīng)心地聽著,當時動作與面前之人如出一轍。除此之外更重要的是,兩人手上刀疤的位置分毫不差,均在左手虎口上方一寸之處! 一陣涼意襲來,藍雨萱如墜冰窟,從頭涼到腳,不覺間加重了呼吸。 男人垂眸,與層層黑發(fā)遮擋后她那雙驚疑不定的眼相對。 這雙眼……四目相對的這一刻,一張再熟悉不過的臉出現(xiàn)在眼前怎么也揮之不去,盡管此時這個男人正頂著一張她從未見過的陌生面孔。 內(nèi)心已驚慌失措,她仍硬著頭皮承受他不善的目光,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一動不敢動。她在等,等一個結(jié)果,是他警惕如斯真的發(fā)現(xiàn)了她,還是她能逃此一劫僥幸蒙混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看文的小可愛請揮起你們的小手讓我看到好嗎~~~ ☆、第 38 章 正午時分,今日的洛陽熱得反常,街上行人寥寥無幾,只有三兩攤販依舊固執(zhí)地堅守在原地,舍不得走。所以當他們看到有一個人影遠遠走來的時候,精神一震,疲憊瞬間一掃而光。然而等他們眨了下眼,再定睛細瞧時,哪里還有人影? 許是日頭太大晃花了眼罷。他們再次萎靡地低下頭,難掩面上失落。其中一人失望地一摸鼻梁,他疑惑地看著手指上的水跡,抬頭望向空中。 今日日頭大,這沒錯,可使他們花了眼的真正原因卻另有其他。 他們看到的那個人影是疾步如飛的風(fēng)止安。他向來鎮(zhèn)定,少有失態(tài),眼下卻汗流鬢濕,面部發(fā)紅。他正使出渾身氣力在奔跑,而他這樣做的原因起于方才溫廷書的一句話—— “溫儒是家母對父親的愛稱,家父單名一個豐字?!?/br> 白子自指間直直墜下,從它滾下石案,到滾入草叢,不見蹤影,一切不過須臾。 看著他一步步走近,藍雨萱腦中關(guān)于生死門的細枝末節(jié)如開閘的水,全部傾瀉而出。她頓時明曉:難怪在青城的時候,他們抓來陳二公子要換水玉連珠弩!只因溫廷書對水玉連珠弩念念不忘,他的好父親便千方百計要替他奪來,至于這個過程是否會牽連到無辜之人,他才不會管,估計也從未考慮。藍雨萱不禁猜測:生死門行動時總會規(guī)定一行八人,這會不會與溫廷書的生辰是八月初八有關(guān)?她越想越覺得心寒,越想越出奇的冷靜,她在溫家住了這么些時日,每每見到溫豐,他都是一副慈祥溫和的標準長輩模樣,當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但她更在意的是,所有的這一切,方柔是否知曉?溫廷書知曉與否? 這時的風(fēng)止安腦中完全被溫豐二字所充斥,再不聞其他。隨即那些存在腦海深處的線索一個個拔地而起,生出的枝杈相互交叉繼續(xù)生長,將溫豐二字高頂于冠。 因這一個名字,一切的疑慮都有了新的答案。 他為何會使方柔自創(chuàng)的招式——丈夫想要學(xué)到妻子的武功招式,豈是難事一樁? 他為何會在羅迦的劍上刻下楓葉——因為溫廷書酷愛楓葉! 他為何會稱自己為方十三——因為十三十三,十與三,合在一起乃豐字也!至于那個方,約莫是借其夫人的姓氏來掩人耳目! 是他當時情難自禁,落了先入為主的俗套,枉他自詡聰穎過人。風(fēng)止安如此自嘲于心。 溫家家丁大多數(shù)次目睹過他家夫人和少爺與風(fēng)止安相談甚歡,故看到風(fēng)止安上門時并沒有攔阻,反而熱情地主動告知他夫人和少爺?shù)乃凇?/br> 風(fēng)止安憂心藍雨萱,只一頷首來不及道謝,直奔方柔的方位而去。 湖心亭中,方柔側(cè)倚欄桿,百無聊賴地往下拋著魚食,然而魚兒對這從天而降的美食并不感興趣,慢悠悠地從旁游過。 “溫夫人。” 方柔聞聲望去見來人是風(fēng)止安,立即放下手中東西,起身熱情迎道:“風(fēng)少俠來了?!狈街两?,她才發(fā)覺他氣息急促,再看他的樣子像是經(jīng)過一番狂奔。她望了望他的身后,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萱兒呢?在后面嗎?” 盡管自進門起風(fēng)止安就在努力調(diào)整自己的氣息,但焦憂之下他又奔之過急,汗抹去又生,他渾然不覺。 方柔的話令風(fēng)止安心中一顫,但他很快鎮(zhèn)定下來,反問道:“夫人何故認為雨萱與我在一起?” 方柔語速較快說道:“晨間我讓她先去書房等我,可我到的時候書房空無一人。萱兒這孩子從不會不告而別,我以為是你那里出了什么事,她才來不及知會一聲便匆忙離去。” “夫人莫急,我想我知道她在哪里?!憋L(fēng)止安移開目光,似隨口道,“我來的路上見溫管家行色匆匆,多次詢問,似有要事尋溫老爺?!?/br> 方柔從鼻中輕哼出一聲,樂道:“盡管讓他找吧,老爺一刻鐘前剛出門?!?/br> 方柔講這話時只覺得心情舒爽,沒注意到身旁風(fēng)止安瞬間沉下去的目光。 當看到那雙黑靴停在她眼前,一聲低嘆自唇間逸出,與此同時,藍雨萱站起身。 “有趣,這是我第一次見到有人臨死前嘆氣而不求饒的?!?/br> “死在門主手下的人不計其數(shù),門主事務(wù)繁忙,豈能個個記在心里?想必之前也有過,只不過您忘了而已?!彼{雨萱語氣淡淡諷道。 生死門門主覺得此人聲音有些耳熟,可惜她的樣貌被頭發(fā)遮住,窺不到半分。 藍雨萱話音不止:“在下尚有一事不明,還想向門主您請教。” “什么?” “一個人他家業(yè)不小,家庭和睦,妻賢子孝,為何要成立一個殺人如麻,掠人財寶的組織?我不明白。”藍雨萱抬起頭,目光如炬道,“溫伯伯您明白嗎?” 在溫豐看清藍雨萱的那一刻,他不是不震驚的,但他很快鎮(zhèn)定下來,以一個極其平靜的語氣答非所問道:“是你?!?/br> 話音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