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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 那人伸出手,問風止安:“解藥呢?” 風止安冷笑:“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不是實話?!?/br> “你你你……”那人氣得渾身發(fā)抖,向來只有他們這樣戲耍別人的份兒,哪曾被別人戲弄過,他發(fā)瘋般不管不顧地向風止安撲去。 然而,還沒近風止安的身,那人身體陡然一僵,表情驚恐,直直摔在地上。 風止安面無表情看著距離他足尖兩寸位置趴著的男人。讓生死門之人走得這樣毫無痛苦,他應該還算仁慈吧。 林沫第一次見到有人在她面前死去,不禁后退了幾步,呼吸亦不由清淺了兩分。 恰逢此時,程煜回來了,林沫趕忙往他的身后湊。 風止安并沒有注意到林沫的小動作,向程煜詢問他的進展:“如何?” “這座宅子是生死門在青城的落腳點,里面有百余人,主心骨有兩人,一男一女,男的是葉魅,女的叫鄭瀾?!?/br> 在聽到程煜說“百余人”的時候,風止安摸了摸下巴,沒有立即打斷他,等程煜都說完了,才好似確認般地重復了一遍:“百余人?” 程煜點頭:“我剛聽到時也很詫異,但我肯定他沒說謊?!?/br> 風止安點頭,他十分清楚程煜的能力——如果你知道十分,他絕對不會在你說出八分之后就放過你,即使你吞到肚子里半分,他也有辦法讓你全部吐出來。 “怎么處理的?” 程煜眉毛一揚:“丟到草叢里任他自生自滅了?!背天蠜]說他還用劍削掉了他幾層衣服,只給他留了一件中衣。 這更深露重的,一個只著單衣的人被扔在街道,結(jié)局可想而知。如果他運氣很差的話,要么被直接凍死,要么被路過的貓撓上一下,被狗咬上一口,被蚊蟲叮咬一夜,然后被凍死;如果他運氣夠好的話,可能會碰到一個路過的人,但是這樣還不夠,首先這個路人得能夠發(fā)現(xiàn)被半人高的草叢擋住的他,要不他還是會被凍死,其次,就算這個路過的人看到他了,還須得有救他的想法,不然他的運氣還是不夠好,結(jié)果仍是被凍死。 程煜看著地上的人從鼻腔哼出一聲,面露嫌棄意有所指地說道:“我才不要弄臟自己的手。” 林沫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兩人談論的那個倒霉蛋正是與她共處六天的秦恕。她聽到程煜說他沒有像風止安那樣動手殺人,對他的好感程度更上三分,不由自主地又往他身旁靠了靠。 兩人話落的空隙,狹小巷子中腳步聲突兀響起。 風止安與程煜飛快地閃身躲好,期間程煜不忘分心將林沫護在身后。 回來的人有三個,走在前面的那人氣場完全與后面兩人不同。 風止安和程煜悄悄探頭望去,不時耳語。 風止安肯定道:“他是葉魅。” “你見過?” “沒,猜的。今夜他們只有一隊人出去,領(lǐng)頭的必然就是江湖傳聞中身為生死門右使的葉魅?!?/br> 只見三人停在秦恕指給他們那間宅子的隔壁。葉魅叩門,沒多久大門便從里面打開了。 兩人對視,程煜先開了口:“這是怎么回事?難道那孫子騙我們?”他在腦中快速過了一遍與秦恕的對話,確認沒出紕漏之后立即否定了自己剛剛的猜測。 “不對,他沒有說謊,難道……” 風止安留下一句:“我跟過去看看?!痹捖淙艘巡辉谘矍?,再看時他已翻過高墻,林沫只來得及瞥見一個衣角。 風止安避開看守,始終與他們保持著一段在不被發(fā)現(xiàn)的前提下最近的距離。 院中,葉魅與另兩人分路而行。 風止安這才瞧見墻上有一個一次僅容一人通過的洞,頓時恍然大悟何來百余人。他沒把目光過多停留在無關(guān)緊要的人身上,悄無聲息地跟上了葉魅。 葉魅回到自己的房間,剛坐下,鄭瀾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我進來了?!?/br> 說著,鄭瀾推開房門,徑直迎上來,眼里上上下下打量著他,口中不忘關(guān)切地問:“你怎么樣?身體可還吃得消?” 藏身窗下的人影聽到這個略熟悉的嗓音眸色漸深。 葉魅刻意對她的關(guān)心視而不見,淡淡地嗯了聲。 鄭瀾習以為常,繼續(xù)如常道:“你身體剛恢復一些,不宜過累,橋西李家這趟我完全可以代勞,只要結(jié)果一樣,門主并不在意去的是誰?!?/br> “不必?!?/br> 得到了他想要的訊息,風止安猶豫片刻后消失于屋檐下。 躍出宅子,風止安看向程煜,眼中意味程煜再明白不過——這里交給你了,程煜回以頷首。 風止安運起輕功朝橋西而去。 一排排宅院鱗次櫛比,風止安躍上房檐俯視下方,凝神尋找著異常之處。 一家家看過來,他的耐心漸漸流失,對藍雨萱的擔憂,從宅子中聽來的話,以及此刻足下硌著他的凹凸不平的殘破磚瓦,無一不讓他變得焦躁。 究竟是哪戶人家! 他不耐煩地掃過一大片區(qū)域,突然間覺得哪里不對勁,視線回移,最終停在了一個點上。 在青城,入夜以后許多人家院中都會留有一盞燈,光是暖暖的黃色,微弱而頑強,為他們未歸的家人,照亮了回家的路。 但是,這戶人家院中的光,未免過亮了! 鎖定了目標,風止安直奔而去。 院子里橫七豎八躺滿了人,散落在地上的火把,忽暗忽明,映著震驚之余死不瞑目的眼,尤為滲人,風止安斂眉垂眸,終于發(fā)現(xiàn)了那個仿佛與黑夜融為一體的人。 藍雨萱著一身黑衣,始終站在墻下的陰影中,是以家丁沒注意到她,葉魅等人更是直至離去都沒發(fā)覺她并沒有跟上來。 風止安從墻上一躍而下,穩(wěn)穩(wěn)在她身側(cè)立定。 藍雨萱就這么直直地看向院子,對身旁多出來的人渾然不覺。 而風止安此時離得近了才發(fā)現(xiàn),她的眼里沒有焦點。 他毫不遲疑地抬起空著的左手,捂住了她的雙眼。 赤紅的世界被黑暗取代,周遭死一般的安靜。 藍雨萱緩緩抬起輕顫的雙手,覆上了那只遮住她半張臉的手。 奔波許久,他的手很涼,卻仍比她要暖得多。 風止安任由她拿下他的手。 她慢慢轉(zhuǎn)頭,怔怔對上風止安關(guān)切的目光。今夜這一切就如一個可怕的噩夢,甚至于連他的出現(xiàn)她都以為是幻覺。 藍雨萱眨了下眼睛,握著他的那雙手不斷收緊,像是溺水的人看到了一根救命的浮木,緊緊抓住不放手,她問他:“怎么會有人真的狠毒成這樣?” 她望向一地狼藉被鮮血染紅的庭院:“我以為他們只是壞,卻沒想到……他們殺這么多人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躺在地上的這些人中,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最多的,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