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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皮rou外翻,血痂下隱約可見其筋骨。你見過一刀斬流水激起千層浪的場景嗎?就是那樣。 藍雨萱單單看著就覺得自己的身上也跟著隱隱作痛,真不知道這人是如何做到面不改色的? “姑娘為何救我?”一道輕輕的略帶蠱惑的聲音適時響起。 “因為你長得美啊?!焙翢o防備的某人不經(jīng)思考脫口而出。 男子失語片刻,問她:“你可知我是誰?” 藍雨萱搖頭。 “若我是惡人呢?你可還救?” “救!當(dāng)一個人渾身浴血重傷昏迷在地,無論他是善是惡,是美是丑,只要我碰見了,就會救?!彼D了一瞬,接著道,“若真是那無惡不作之人,我、我自會再親手殺了他。” “那又何必多此一舉?” “我不愿更不許自己錯過任何一個該救之人!”只見她目光灼灼,朗聲道,“盡吾綿薄之力,做該做之事,交可交之人,無悔,則此行無憾耳!” 這樣的豪言壯語一聽就出自初涉江湖之人之口,多少人心懷俠義滿腔熱血,可到最后呢?守得本心的人又在哪里?他的黑眸染上絲絲嘲諷:“天下不公之事何其多!世間不幸之人又有幾何?憑你一人之力又如何能管得過來?救得過來?” 風(fēng)止安想他忘不掉那日昏暗燭燈旁,青春明媚的少女眉眼堅定神采飛揚地這樣回答他:“我何嘗不知?不過那又怎樣?但凡不公之事不幸之人被我碰到,定還是要管上一管,救他一救!”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 章 這場暴雨在足足下了一日之后,到傍晚不僅不見小反而有越下越大的趨勢。 但藍雨萱卻睡得異常香甜,甚至微微勾起了嘴角。這僅僅是因為有人在臨走之前說了這樣一句話——為報姑娘救命之恩,來日我以一頓珍饈美饌還之。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翌日,藍雨萱起得極早。推開窗,暖暖的陽光直射到臉上,她反射性地瞇起了眼,樹影斑駁中鳥兒蹦來蹦去歡快地叫著,一切都甚好,如她的心情一般。 昨日青城以一種超乎尋常的熱情迎接初來乍到的她,所以今日藍雨萱才得以看清它真正的模樣。熱鬧的街頭,琳瑯滿目的商品,這一切無不在吸引著她的注意。但此刻她的心正煎熬著,因為一方面她想沖到每個攤子前把那些新奇的東西看個仔細,另一方面又不得不克制著自己的情緒。畢竟讓他人知道自己初涉江湖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 相比較這方一個人的無聲掙扎,另一方則是冰與火的碰撞。 若問青城人哪家酒樓最負(fù)盛名?則當(dāng)屬江月樓莫屬。因酒樓后面臨江,夜晚在酒樓臨江一面的高處向遠方眺望,能看到“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般美景,故得名曰“江月樓”。 正值午時,江月樓的一二樓桌桌客滿,觥籌交錯間,談笑迭起,熱鬧非凡;相比之下,三樓則冷清得多,寬闊的走廊空無一人,只有一陣風(fēng)吹過,送來亦有亦無的說話聲。 “你明知自己的身體撐不了多久,竟然還答應(yīng)與那個武癡比試?”惱怒的聲音昭示了主人糟糕的心情。 “薛刀嗜刀如命,武林皆知。但甚少人知曉,他有過目不忘之能。而且他向來獨來獨往,想要從他口中得知線索,除了與他比武,別無他法?!绷硪粋€聲音淡淡解釋道。 “那為何不等你的內(nèi)傷痊愈后再與其比試?” “他等得起,我卻等不及?!?/br> “如果你倒下了,還談什么報仇?”那個男聲激動起來。 話音落下,室內(nèi)默了一瞬。 “在大仇得報之前,我不會讓自己倒下。即使倒下,我也會用盡所有的力氣爬起來?!?/br> “我就沒見過像你這樣對自己這么狠的人!”說著說著,看著面前這人,他的怒氣突然就發(fā)不出了,語氣頗為無奈道,“風(fēng)止安,我上一世大概是欠了你一筆錢到死都沒還上吧……” “那這樣看來,上一世借你錢真是一個明智的決定。”若果真如此,他必定是傾了萬貫家財,這一世方能得友如此。 “你……”程煜懊惱地瞪著他,心想自己怎會蠢到與他斗嘴呢? “好,此事我暫且不與你計較。那你說說,付出了這么大代價從那武癡那兒得到了哪些線索?!?/br> “羅迦,一年前,洛山楓樹林?!?/br> “就這些?” “嗯?!?/br> “你挨了一頓打結(jié)果就得了這么十個字?”程煜手一晃,茶杯里的水灑在他握杯的手指上,而他恍若未覺,只是不可思議地看著面前這個瘋子。 風(fēng)止安抽出他手中的茶杯放到一旁,程煜不死心地追問道:“羅迦是誰?身份如何?有無特征?一年前在洛山楓樹林發(fā)生了什么?這些他一個都沒有說嗎?” 風(fēng)止安搖頭,沒敢說薛刀原本只說了名字,后面的內(nèi)容大概是他覺得愧疚才后補充的。 程煜拿起茶杯一飲而盡。直至感覺將火氣都壓了下去,他深吸了一口氣,方才開口問道:“除了名字外一無所知,那我們要從何查起?” “我有兩個推測。一是,許是一年前在洛山楓樹林,薛刀曾與此人比試過,或者那時他看到羅迦正與別人打斗。不過依薛刀的性格來看,前一種情況的可能性占八成。二是,既然薛刀會記得此人的名字,說明他的武功非泛泛之輩,尚存于人世的可能很大。”風(fēng)止安拎起茶壺,將程煜面前的空杯斟滿,推至他面前,鄭重開口道,“所以,要辛苦你了。這件事只有你去做,我才放心?!?/br> 平穩(wěn)的水面倒影著他安靜微白的面容,眼中的全然信任清晰可見。程煜端起茶杯:“如果真覺得對不住我的話,記得下次別讓我看到你這副隨時會倒下的樣子?!?/br> 風(fēng)止安應(yīng)道:“好,我盡力?!?/br> 程煜在一旁斯文地喝著茶,他指間無意識地摩擦著杯沿,目光飄向窗外,落到樓下的街道上。本是漫無目標(biāo)的一場掃視,不知怎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他一眼就捕捉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即使那個人正側(cè)對著他們,即使那個人換了一身衣服,換了一個發(fā)型,但在他的目光掃過她的剎那,他還是立刻就認(rèn)出了她。 五六個女人團團圍住了一個賣胭脂水粉的攤位,她們一邊挑著一邊歡快地討論著。 藍雨萱并沒有與她們一同時不時彎腰細細挑看。她懶懶散散地站在這個攤位的最末處,目光看似漫不經(jīng)心地掃過每一樣?xùn)|西。 幸好這些女人們每拿起一個盒子都會熱烈討論一番,否則她真擔(dān)心自己會忍不住去問這些她從沒見過的都是什么。她漸漸站直,眼睛盯著一個盒子,似乎看得認(rèn)真,實則心思全落在身旁的討論上。 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