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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才知道,江蠻蠻的不在意緣于不關心,尤其不想跟他們扯上一點關系。 晚上吃飯的時候,只有他和王厚,徐家兄妹下午吵了一架,現(xiàn)在誰也不出來了。 “徐眠是過分了?!蓖鹾裾f了一句。 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洗了澡,孟清維坐在一邊打游戲,聞言道,“讓徐澤放心,江蠻蠻答應了不說出去,這事就過了。” 王厚正在開可樂,聞言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 “你不是跟徐眠分手了?” “雖然分手了,也不一定要當仇人,更何況,這事鬧大了對誰都不好?!泵锨寰S說。 王厚聽罷,越發(fā)覺得不懂孟清維的做法。 ☆、第十一段 雖然有不愉快,但生活并不會因為這樣而停止。 第二天是滑雪活動,江蠻蠻正坐在一邊換鞋,孟清維全副武裝的滑到她身邊,推開滑雪鏡,露出神采奕奕的一張俊臉。 “身體好了?” 江蠻蠻仰頭看他,動作一頓,說不上心里的感覺,有些無奈或者泄氣,她想真是奇怪,最近為什么總和這個人攪合在一起呢,最后只是故作無謂的點點頭,“好了?!?/br> 孟清維頷首,看她穿鞋穿的笨拙,便蹲下身幫忙,“這個鞋子要這樣綁。。。” “哎。。?!苯U蠻張口就想拒絕,孟清維已經(jīng)自顧自的解開她的鞋帶,重新幫她綁了起來。 她手足無措的坐在那,簡直不知道要怎么辦才好。 孟清維眼角瞥到,莫名覺得好笑,其實過來打招呼和現(xiàn)在的幫忙,他都是隨手,并不是刻意,只是現(xiàn)在,覺得做的并沒有錯。 “你爸媽不是在瑞士嗎?怎么你連滑雪鞋都不會穿?” 瑞士可是滑雪勝地。 “我手腳協(xié)調(diào)性不好,所以。。。不怎么去滑雪?!苯U蠻解釋。 “協(xié)調(diào)性不好?那豈不是也不擅長滑雪了?!泵锨寰S拍拍綁好的鞋子,抬頭問,“那要不要我教你滑雪?!?/br> 江蠻蠻忙擺手,“不用不用,我就是滑著玩,在這里隨便玩玩就好了,不走遠的?!?/br> 孟清維嘴角一抹笑,對此不置可否。 “。。。真的,我不喜歡滑雪的。。。隨便走兩圈就可以了。。?!苯U蠻小聲解釋。 孟清維起身,拉下滑雪鏡,遮住半張臉,不露一點表情,“江蠻蠻,我也不是那么不識趣的人,你也實在不用把嫌棄我表現(xiàn)的這么明顯,本少爺長了眼睛,看的見?!?/br> 話說完,人已經(jīng)如風一般滑了出去。 江蠻蠻張張嘴,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孟清維的身影已經(jīng)不見了。她低頭看了看鞋子,抿抿唇,低頭拆掉鞋帶,自己又重新開始綁。 孟清維很喜歡滑雪,或者說,他喜歡所有極速的運動,賽車滑雪,所有能提升速度的運動,他都偏愛。 只是上次出了車禍,賽車這一活動基本和他再見了,如今拿滑雪來解解饞,也算不錯。 山林中他的身姿矯健,不停的穿梭,突然,另一道身影從他身后追來,飛快的滑到了他前面。 孟清維抬眼看了一眼,速度不減,也很快追了上去。 兩道身影如兩道極光,極快的掠過一座山坡,又飛過一座坡道,像彼此較勁一般,非要爭個輸贏,沒有人慢下來,也沒有人停下來。 他們最后停在一處山頭,前面斷了路,不得不一起停了下來。 孟清維摘了滑雪鏡,口腔里呼出的白氣遮住了視線,讓他一瞬間看不清徐澤的表情。 “我們離營地多遠了?”徐澤問。 “不知道,幾十公里吧?!?/br> 徐澤點點頭,轉(zhuǎn)頭看向前方,他們站的地方高,能看到郁郁蔥蔥的山林,深冬季節(jié)也沒有枯萎,樹梢上到處是積雪,陽光正強,視線極好,可以看到很遠的地方。 徐澤瞇了瞇眼,“前面就是翡翠山?!彼f。 翡翠山? 孟清維目光一動,也看了過去,現(xiàn)在那里還只是一座荒山,看不到幾年后的繁華。 原來那里就是翡翠山。 “那是江家的產(chǎn)業(yè)。”徐澤又說。 孟清維聞言挑眉,不是不驚訝,“江家?”想起聽到的那些關于江蠻蠻的傳言,又問,“江蠻蠻?” 徐澤笑,“不知道?!?/br> 不知道?這可不像是真話。 仿佛知道他的不信,徐澤又道,“江蠻蠻名下有什么產(chǎn)業(yè)那是江家的隱私,沒道理對外人說,我自然是不知道?!?/br> “江氏的產(chǎn)業(yè)也是隱私,你不是照樣知道了。” 徐澤扯了扯嘴角,而后淡淡回答,“江徐兩家既然有婚約,我知道這些有什么奇怪的?!彼f完扭頭看他,“怎么你看起來還這么驚訝,我與江蠻蠻的婚約你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你對阿眠不是提過?!?/br> 徐江兩家所謂的婚約并不是很高調(diào),知道的人其實真的不多,徐澤不問他怎么知道,孟清維也沒想過解釋。 “不是驚訝,只是從來沒聽你提過?!?/br> 他從小背有婚約,他從來沒聽徐澤聽過。 “不是不提,只是沒想過它多重要,因為兩家也的確沒多少人提這個話題?!毙鞚山忉屃诉@么一句,也無意多說,重新戴好滑雪鏡道,“回去吧,離開太久他們會擔心。” 說完也不等他回答,率先轉(zhuǎn)身離開,孟清維卻沒有立刻走,他看著遠方隱隱可見的山頭,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晚上辦燒烤派對,孟清維剛出來,就被徐眠堵住了。 兩個人站在花園里,孟清維踢踢腳,有些不耐煩,“有事?” 徐眠一聽他語氣就要發(fā)火,到底忍住了,“謝謝你,我聽我哥說了,是你讓江蠻蠻不計較的。” “不客氣,也不全是幫你?!?/br> 徐眠靜了靜,有些隱忍,“孟清維,你一定要這么跟我說話嗎?我到底是哪里惹你不痛快了?你就算要發(fā)脾氣,這段時間也夠了吧。” 孟清維也很隱忍,他以前可不記得徐眠這么纏綿的,兩個人在一起,一方不理人,另一方干脆的丟開手,從不抓著不放。 “阿眠,我們之間上次已經(jīng)說清楚了,我這次幫你,也不是為你,你大可不必以為我是對你念舊情?!彼呓艘徊剑橆a湊到徐眠面前,極輕的說,“好聚好散,還能存著一點舊情,否則。。。” 徐眠張張嘴,眼眶有些紅,繼而冷笑一聲,“否則什么?” 一而再再而三的退步,徐眠也已經(jīng)到了極限。 孟清維說,“阿眠,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么糾纏不清的性格,怎么這次就非要問到底,大家畢竟以后還是一個圈子混,抬頭不見低頭見,留點情分才好?!?/br> 徐眠長久沒說話,握著酒杯的手崩的凸出細白的關節(jié)。 “你愛上江蠻蠻了?”徐眠突地問。 孟清維愣了下,目光轉(zhuǎn)冷,不予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