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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哪里是什么害人精!”方明陽奇怪的皺眉:“什么哲學家?”尚凌胡亂的拿起毛巾擦了擦身子,而后將方明陽抱緊,捏了捏他的鼻子,笑道:“你這張嘴,每次都能說出那些耐人琢磨的話,就像今天和裴玲玲的一番話,就讓我給佩服的,不是哲學家是什么?”方明陽不爽被尚凌用這種騙小孩的口氣和動作哄騙著,氣惱的搖了搖頭,將那捏著他的鼻子的手甩掉,而后又將摟著他的腰的手拍掉,這才將衣架上的衣服扔給他,將人趕了出去。尚凌頗有些后悔的摸了摸鼻子,天氣漸冷,他干凈穿上了衣服,躺在了被窩里。方明陽將弄濕了的衣服脫下,這才發(fā)現(xiàn)身上的傷,雖比不上尚凌的,卻也不少。伸手在胸膛上的烏青戳了戳,一陣酸疼襲來,讓他倒抽了一口氣。而后這才想到尚凌和裴玲玲的話。那些看似很真實卻很無厘頭的話,那些讓他一想起就煩悶的話。他知道自己不是那樣的人,但是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和他息息相關。若不是他,或許事情不會變得這么糟糕,但若不是因為他,林承斌刺激林億龍加快了事情的進展,而導致破綻百出,或許,尚信和方興在幾年后,就將家破人亡。或許,一個人來到這個世界上,不管是混得水起風生,還是狼狽糟糕,他們都將扮演著一個很重要的角色,對某些人或許是個毫無關系的人,然而對一些人來說,他們卻重要得,不可缺失。就像是尚凌對他,就像是他對尚凌,他們,在彼此心中缺一不可。方明陽愣愣的擦了擦身子,而后起身穿上衣服出來,卻見尚凌已經(jīng)在床上沉沉睡著了。他走上前,伸手摸了摸尚凌深深陷進去的眼窩,那片黑紫色的眼圈,讓他可以想像,這一個星期,他是怎么過來的。摸著摸著,他躬下身,開始一個吻一個吻神圣的吻下去。尚凌,別人說什么,我都不會去在乎,我只在乎,你怎么看我。一番狼狽,方尚兩家整整花了三天的時間,這才將精神休整過來。而后兩家便各自去了各自的公司,一番混亂,公司也跟著亂七八糟了起來。這樣下去,又要花費很長的一段時間打理了。于是,方母和尚母兩人沒事就在身旁催促著,開始再次著手挑選吉時良日。經(jīng)過緊張忙碌的一段時間過后,方明陽卻在報紙上看到了一個讓人心驚的新聞。林承斌自首了,帶著裴玲玲。其實,或許憑借林承斌的能力,他可以遠遠的逃走,便是出國躲一陣子都沒有問題。然而,他卻自首了,這讓方明陽始料未及。方明陽心中只覺得一片渾渾噩噩的,卻在郵箱之中,收到了林承斌的郵件。郵件顯示,是今天早上發(fā)送的,方明陽猜測,是林承斌設置的定時發(fā)送。郵件的內(nèi)容很簡單,不過是托付方明陽代為照顧家中老母親。方明陽一直對林承斌的母親很好奇,但林承斌也曾說過,她的腦子不是很清楚,也是個可憐人。方明陽看著最后面的那個地址,找了張紙記了下來。然而郵件這才剛剛關掉,第二封郵件又來了。他打開,還是林承斌的郵件,言語之間,似乎有些猶豫。林承斌道:“我知道,或許沒有下一輩子了。但是,我想問問,若是有下一輩子,你能不能,愛我一次?”方明陽呆了呆,林承斌又道:“我知道,這次自首,或許就是死刑,又或許,是無期??傊伊殖斜筮@一輩子,注定了是要在監(jiān)獄里過了。我不會后悔,方明陽,我只希望,你能原諒我之前所做的一切?!?/br>“其實我還是不后悔,雖然那一次是強迫,但是能擁有你一次,我已經(jīng)很滿足,很開心。雖然那次用他威脅你,我也知道,那次之后,你將更恨我,但是我沒有辦法,我知道,若不那樣,或許,我往后的日子,永遠也得不到你?!?/br>“果然,雖然和你在那小破屋住了一個星期,你根本不肯讓我碰一下?!?/br>“方明陽,我現(xiàn)在在為我之前的所作所為還賬。你說,我這一輩子能夠還清嗎?如果可以,你能不能,下一輩子原諒我,愛上我……”方明陽眼眶紅了,拼命的眨了眨,淚水就這樣掉了下來,滴在了那記著地址的紙片上,將那幾個字暈開,濕透。他沖動的想要回信,碼了幾個字卻突然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看不到了。眨了眨眼睛,他一把抓起那記著地址的紙片,沖了出去。“總經(jīng)理?”小秘書驚訝。方明陽卻沒有回他,匆匆走了出去。小秘書可是被關照過了的,要盯緊方明陽,方明陽一走,她立刻轉身進了方裕興的辦公室,急急道:“總裁,總裁,總經(jīng)理走了!”方裕興嚇了一跳,立馬跟了出去,卻發(fā)現(xiàn)方明陽站在了公司門口,尚凌正著急的和他說話。他心口松了一口氣,揮了揮手讓小秘書離開,自己也走了回去。尚凌剛好要來找方明陽,剛停下車便見方明陽從里面沖了出來,他一陣奇怪,上前將人攔下,這才發(fā)現(xiàn)方明陽紅著眼睛,明顯哭過。自然一陣著急。方明陽見著尚凌,眼眶又是紅了紅,扯了人往車里走,塞了那地址給他,叫道:“我們?nèi)ミ@個地方?!?/br>尚凌看了看地址,那個地方還算不錯,是個安逸舒服的地方,四周的環(huán)境也很適合一些老人家住。他問:“這個是?”方明陽道:“是林承斌他mama的地址,林承斌讓,自首了?!?/br>尚凌今天沒看報紙,咋一聽這個消息,一陣驚訝。而后很快猜測:“他讓你照顧他mama?”方明陽點頭應了聲,尚凌開了車子往那個方向開去。方明陽晃悠悠的坐在車子里,這次漸漸冷靜,給李宇鵬撥了個地方電話。問清楚了事情。李宇鵬似乎不驚訝方明陽的來電,道:“現(xiàn)在這件案子還在整理,半個月后將和風龍?zhí)盟凶锓敢黄痖_庭……怎么判還不是很清楚,估計不會輕。”方明陽的話給卡在了喉嚨里,一陣難受,問道:“那,會不會死刑?”李宇鵬沉默了一下,道:“估計不是死刑就是無期,你知道,他殺的人不少。”方明陽咬了咬唇,這才想起那孤兒院失火的事情,點了點頭道了聲謝,便掛了電話。尚凌在開車,看了方明陽一眼,道:“一切的一切,冥冥之中早有注定,不要傷心。正如你說的,所有的人都要為他所做過的事情買賬,他也不例外。”方明陽愣愣的點頭,尚凌停了車,道:“到了,下來吧?!?/br>方明陽看了看小區(qū),很寬敞干凈的地方。按著門牌號找去,方明陽心中忐忑了下,還是舉手敲了敲門。開門的是一個小保姆,老婦人的聲音從屋子里出來,聲音帶著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