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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力,“這邊”和“那邊”都計算在內(nèi)。妖王的第六子甄宴由于被司徒俊等人俘獲,他的存在被視為棄子,再加上被俘獲后就沒再出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一直呆在司徒俊給他專門提供的地下室中作為紫火妖的情報給予者,他早就被世人看成一個失蹤死亡的人。因此,他手下原本的勢力沒了主人。其余的繼承人都想將這一股勢力納為己用,可惜那股勢力被甄宴暗中cao作,將他們?nèi)珨?shù)歸入了邱墨的手下。這樣一來,邱墨的手中多了一份力量去將妖王拖下位子。這五年的時間他不斷的提升自己的實力,而洛兮則不斷的在一旁輔助他組建起他們的勢力,一來二去,兩人在紫火妖之中的地位越來越高,他們的存在在其余的繼承人之中顯現(xiàn)出的威脅也越來越大。他們不是沒有試過去鏟除這兩個人,其中三個繼承人私底下派人去試過,結(jié)果第二天就傳來了全滅的結(jié)果,再然后第三天,三人都被抹殺了存在。兩個哥哥一個jiejie,邱墨下手的時候完全沒有猶豫,而一旁的洛兮更是冷眼旁觀。而兩人秒掉了那三個繼承人這一件事很快就傳遍了整個紫火妖族,兩人的形象一下子變得冷血殘暴起來。族群里的大多數(shù)人都開始對他們戒備了起來,甚至有人當眾以弒殺自己族人的罪名先要將他們除掉。然而妖王對此沒有任何表示,甚至一句話也沒說直接把邱墨給推了出去,大有“你自己解決我不管你生死”的意思。對此,邱墨只是笑了笑,當眾說出了兩句話——對方不死,自己便要沒命,為何不殺?殺害族人必須驅(qū)逐出族,那么紫火妖族中能留下的人中,你會有份嗎?兩句話,兩個問題,誰都知道那是為他自己而找借口,但是借口往往都是事實,不是事實的借口不會讓人拿來當借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有想要活下去的人都會選擇自己活對方死。殺害族人必須驅(qū)逐出族,不管是紫火妖還是其他的種族,利用各種手段抹殺對自身的利益或者性命有威脅的人,那是再普遍不過的事情,邱墨他們只不過將這一切都呈到了明面上,在所有人的面前用了最直接最簡單粗暴的方法而已。而且這方法不僅簡單粗暴,還能讓所有人對自身有恐懼和戒備,邱墨和洛兮表示新技能好好用!(大拇指豎起bling~)【冰喵的腦洞又大了一圈一邊看暗殺教室一邊碼字腦洞君果然會升級】因此這一逐出族的爭論以妖王的一句“正常自保表現(xiàn)”而免了,這跟“這邊”的法/律是一個意思,正當?shù)淖孕l(wèi),攻擊的一方在對方自衛(wèi)的時候受傷,防衛(wèi)者的一方無罪。當然,其余的繼承者和他們手下的人不可能就此善罷甘休。明的不行,暗的來。但礙于邱墨和洛兮強大的實力,想要直接抹殺兩人不可能,下場估計跟那三個繼承人一樣都是死。因此,很多人都生出了從他們的勢力下手的念頭,要么將那些勢力拉過來,要么毀掉。計劃很完美,但他們還是失算了,不是在邱墨盒洛兮身上失算,而是在自己的勢力上失算,又或是在未知的外來阻力上失算了。剩余的六個繼承者中四個參與了除去邱墨和洛兮手下勢力的計劃,就在他們計劃完善準備實行的時候,四人中的兩人手下的一股強大的“那邊”的勢力和部分“這邊”的勢力都出現(xiàn)了問題。其中,第三子在“那邊”的勢力的主管者不知為何突然拋棄了第三子,不再支持扶持第三子登上王位不說,更是退出了這個計劃。同樣發(fā)生這樣的事情的是第七女在“這邊”的勢力。至于兩人的其他勢力,要么被別人的勢力打壓受創(chuàng),要么就是主管者突然退位或死亡,新的主管者上位后,二話不說就拋棄了兩人。如此一來第三子和第七女手中所有的勢力全部瓦解,再沒一分力量去與其余的繼承者爭奪。而得到這消息的其余繼承者二話不說就開始趁你病拿你命,兩個人很快便被從繼承人名單中除名,成了一個普通的紫火妖貴族。王位這東西,他們再也無緣。這突如其來的變換和這一切的事情發(fā)展要說邱墨沒動手腳是騙人的,但是他也就在兩人失去勢力之后加了點油扇了點火,加速了兩人從名單上除名的速度而已。而瓦解對方勢力這一舉動,到真是半點關(guān)系都沒有。這變動沒人能查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去問幾個勢力的主管者,他們也是玩各種擦邊球,什么也不說,就連妖王出面,他們也只放出了一句話:“我們不看好他/她?!倍@個ta,便是被除名的兩個繼承人。至于不看好的理由,他們依舊沒說。勢力的變動毀了鏟除邱墨勢力的計劃。而半年后,又有一個繼承人發(fā)生了同樣的情況。同一年,那繼承人和半年前那三名繼承人當初所擁有的大部分勢力,全部被邱墨爭取到了自己的手下。那一年,正是雙子醒過來后的一年。而覺得事情有蹊蹺開始展開大范圍調(diào)查的妖王最后終于得到了一個消息——所有與原繼承者脫離關(guān)系的勢力主管者都見過兩個人——兩個有著一模一樣的面容和一頭金發(fā)的人。☆、Chapter123陳月欣在墓碑前從上午坐到了傍晚,像是報告一般對著那兩個墓碑說了這五年間所發(fā)生的事情,盡管口干舌燥了還是津津有味的說著。可說到最后,所有的事情都說完了,所有的槽都吐完了,陳月欣閉了嘴靜靜的看著那兩個墓碑許久。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天邊的太陽完全隱藏到山的另一邊,天空上只剩下了最后的一抹橘紅,陳月欣才再次開口,用著沙啞的聲音對著墓碑道:“希姐兒喲,你們兩個在那邊過的不錯吧?我在這邊很寂寞呢……不過沒關(guān)系,仔細算來,我大概也就有十幾年的時間寂寞而已,到時候我可是要去找你們玩的,到時候別嫌我煩啊……”尾聲,她的聲音逐漸聽不清:“她也在那邊吧?她……還好嗎……?”說著說著,陳月欣便忍不住把臉埋在了膝間,開始無聲的抽泣。許久之后,夜色徹底不滿了天際,陳月欣才抹干眼淚站起了身來往屋子里走去。屋內(nèi)充滿了飯菜的香味,兩個老人動作慢穩(wěn)的弄著晚餐,餐桌上有三個碗,陳月欣不禁一愣。“你午飯還沒吃吧?晚飯在這里吃多點,飯菜不怎么豐富,不好意思?!鄙頌樾珠L的老人對陳月欣笑了笑,將飯菜逐一端上了飯桌。陳月欣連忙推辭,可最后卻耐不住兩人的邀請和各種說雙子給他們住處這點小事連報答都不算之類之類的,最終還是留了下來吃了頓飯。三人圍在飯桌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