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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迷亂的意識里,他已管不住自己的一切。在男人的撫弄之下,乾熱的喉間應(yīng)和似地呻吟著,夾雜些許的鼻音,像是在哭泣,又像是在索求。隨著下體的熱度不斷攀高,那聲音變得一如動物發(fā)情時的叫聲。濕潤的舌尖吮著左胸時,一陣強烈沖擊瞬間涌上,他禁受不住地挺起上身,那在空中的手不住揮動著,彷彿是要推開男人,又像是要抱緊男人。“你的左邊好敏感……”男人笑著抓住他的手,輕輕地吻著。從指尖開始,徐徐地舔著,細細地咬著,男人的舌頭愛撫著整只手掌,態(tài)度慎重地像是在對待什么心愛的東西。魁七望著那艷紅而柔軟的舌尖,腰間不禁掠過陣陣奇異的顫抖,昏沉的腦中彷彿只聽得見自己粗重的呼吸。隨著那在指間不停蠕動的物體,一股無以言喻的身感在他體內(nèi)不斷地萌芽與枯萎。突如其來地,掌心傳來一陣激烈的痛楚,迷蒙的意識倏地清醒過來,他一抬眼,正好對上那雙美麗無比的瞳眸。霸道而專制的凝視,兩人都沒說什么,卻又奇異地理解對方想說什么。男人粗暴扯開他的下肢,沒有任何遮掩之下,那正發(fā)顫的股間,蠢蠢欲動的分身,全都毫無保留地一覽而盡。“……想要嗎?”輕輕地斂動雙眼,男人看著他,帶著一貫的傲慢與冰冷。他沒有回答卻已然知道結(jié)局。自己早已超出忍耐的極限,燃遍全身的yuhuo灼燒得他體無完膚。違背本身的意志高喊著渴望,那空虛的內(nèi)部等待著充實的快感,那寂寞的身心期待著男人的慰藉。所以他一定是點頭了吧,他一定是苦苦地乞求對方了吧,因為那等待著的男人臉上露出了勝利的微笑。“讓我看你有多想要,用你的嘴……”優(yōu)雅嗓音輕輕吐出形如煉獄般的要求。看著驚愕地瞪大眼眸的魁七,伊藤胸口不禁涌起一股撼動心肺的熱流。就是這樣,不容許男人逃避,不允許男人退縮,越是表現(xiàn)出難堪的模樣,他就越想要男人,要他在自己面前失控哀叫,要他在自己身下呻吟求饒,露出只有自己才能看到的窘態(tài)……,這一切都只許對他!面對眼前挺立的巨大rou塊,魁七用力地咬緊下唇,幾乎遏止不住逃跑的強烈沖動。這個可惡的男人到底要怎樣作賤他才過癮!茫然的腦中一陣混亂交戰(zhàn),他的自尊,他的意志,和他的渴望,他的本能。那最原始的欲望,彷若一根根絲弦般的利鋸,正不斷地折磨著體內(nèi)的每一條神經(jīng),細膩得讓他發(fā)狂,難耐得讓他瘋亂,讓他變得不是原來的自己,讓他連一個簡單的不字都說不出口。于是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很久,也許連幾秒鐘也不到,他就徹底地失敗了,但不是敗給伊藤,而是敗給了他自己。起初還有些怯生,之后強烈的欲望便主宰了一切。跪在對方腿間,他像個蕩婦似地,極力取悅含入口中的昂揚。用舌頭,用手指,柔軟地舔吻,細心地撫摸,就像男人剛才對自己做的一樣。持續(xù)愛撫下,結(jié)實的rou塊不斷漲大,濃烈的同性氣味遍布喉內(nèi),對方的欲望像火般灼熱。不停挑逗即將侵略自己的rou體,想像著侵犯與被侵犯之間的微妙差異,那異樣的倒錯感受竟也讓他更加興奮起來,口中的伊藤解放的一瞬間,魁七也瀕臨爆發(fā)邊緣。男人深深進入的霎時,終于獲得救贖的身體顫抖不已,狂喜得幾乎流出淚來,先前的抗拒此刻看來顯得可笑無比。伴隨激烈的挺動,一波波涌上的快感在他腦中起伏動蕩,不斷吟泣款擺的身軀,向男人完全地卑躬屈膝,乞索無上的饜足。彼此交纏的身影,彷彿嬌喘的輕哼,在深夜的屋內(nèi)不住回蕩。激狂的索需與被索需之后,夜晚恢復(fù)原本的沉靜面貌。一團皺亂的床上,定定地看著仍不住喘息的魁七,伊藤忽然想起男人站在窗旁的模樣。那一瞬間里彷彿要離自己而去的男人,沒有任何依戀,沒有一點懷念,就像是籠里的鳥永遠不會回頭。他下意識地用力抱緊身旁的魁七。后者不解地看著他的怪異舉止。對上那雙疑惑的瞳眸,伊藤輕輕一笑。“看你浪成那樣,是忍了很久吧……”魁七惱怒地板起臉,正要發(fā)作的時候,男人卻異常溫柔地吻了上來。一邊感受著身上落下的眾多吻痕,魁七茫然地從對方肩頭望出去。窗外的月光,清澈得叫人心碎,就像伊藤的眼一樣……三月,以汪兆銘為首的“國民政府”,在南京成立。從年前開始,親日一派不斷進行的游說工作,原本尚稱順利的進程,卻意外地因日本高層提出的嚴苛要求而受到重大阻礙。‘除北支、蒙疆、滿洲的原有駐兵權(quán)外,南支的揚子江沿岸一帶各重要港口,日本軍艦擁有的常置權(quán)也必須承認。唯有在這些前提之下,日中兩國才有和解的可能性。‘但此要求一提出,便立即遭到中國的嚴正拒絕,重慶方面不但痛斥汪之賣國,并強烈聲明將血戰(zhàn)至一兵一卒,絕不放棄身為中華民族之尊嚴!至此已完全破裂的和談,日本為提高對占領(lǐng)地區(qū)的控制,遂要求汪組成新政府,一方面利于對華統(tǒng)治,另一方面更欲以之抗衡重慶勢力。原多顧忌的汪,在親信與日人影佐禎昭的勸說之下,以宋代對金和使的王倫自比,含淚應(yīng)允成立政府。除此之外,他并一一答應(yīng)前述駐兵要求,更承諾日本帝國為新政府之顧問。春末,支那新國民政府成立之際,日本派來的祝賀使團在一旁微笑著。典雅的書室里,正在交談的兩人?!薄瓫]想到你會來?!币撂偃焕傻卣f著。一旁的堀內(nèi)恭敬地送上泡好的茶,接著又退回門外。“我是代表省內(nèi)來參加支那新政府的典禮,之后還要再往滿洲一趟。”說話的人是軍務(wù)副局長?森武司少將。一身筆挺的軍服,純白的手套,總是一絲不茍的裝扮,還有合宜到幾近拘謹?shù)亩Y儀,將男人吹毛求疵的個性完全展露無遺。唯有向來高傲的氣勢變得稍微和緩一些,那種對待笨蛋的態(tài)度,不適合用在這個他承認與自己同等優(yōu)秀的人身上。“滿洲?因為蘇俄?”森點點頭。“北境那些俄人近來不太安分,怕會有什么意料之外的變動?!?/br>伊藤露出理解的神色。從明治三十七年的日俄戰(zhàn)爭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