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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更重要?!苍S我這么說你還是會覺得很有壓力……那就試著承擔這些壓力,謝謝!”夏至無力地倚在椅背上,疲倦地揉了揉眉心?!拔疫€以為我掩飾地很好……”“顯然演技仍然有待磨練。”唐馳打趣地補上一句,隨手扣上西裝紐扣?!昂昧讼闹?,你的朋友光影會關照,楚一鳴你也揍了出氣了。早點休息,明天就回瑞士。”“等等!你還沒告訴我山哥在哪?”眼見唐馳要走,夏至急忙起身急道。唐馳深深地看了夏至一眼,久久才道:“夏至,你山哥在哪你不該來問我。”他伸手指了指夏至的心口,“你該問你自己?!?/br>夏至立時一怔,半天都沒有再應聲。作者有話要說:唐馳:如果出賣關山能換來夏至的好心情,那就讓關山聽天由命吧!關山:【黑人問號.jpg】第130章告白夏至當然沒有在第二天就回瑞士,自從他生病,“乖巧聽話”這類形容詞就離他很遠了。好在唐馳似乎也不愿過分勉強他,而是很快將遠在瑞士的心理醫(yī)生、小簡和喬越又一并打包了回來。留在國內(nèi)的夏至依舊深居簡出,每周他會去見兩次心理醫(yī)生,每次一個小時。如果他愿意說話,心理醫(yī)生會陪他聊天;如果他不愿意出聲,那就畫畫、擺弄沙盤或者干脆發(fā)發(fā)呆。除此之外,他唯一愿意出門的時機是陪易雪上庭。最終判決,易雪得到了離婚證、女兒的撫養(yǎng)權(quán)、楚一鳴一次性支付的巨額撫養(yǎng)費以及他的當庭道歉,可說是大獲全勝。之所以會有這樣的結(jié)局,除了法律的公正還有賴于這段時間以來振興藥業(yè)和光影影業(yè)在股市上對怡神堂的雙面夾擊??梢哉f,離這一場婚,對楚一鳴而言絕對是損失慘重,他甚至還不得不放棄控告夏至傷人來換取楚家對怡神堂的控股權(quán)。有鑒于以上種種,當楚一鳴走出法庭時看向夏至的眼神歹毒如覓食的響尾蛇,也就完全可以理解了。夏至無視了這個眼神,他甚至完全無視了這個人,而只是解開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易雪的身上。當天晚上,易雪離婚案的審判結(jié)果和這張照片就登上了熱搜第一。“終于有新料了!我想他想地要瘋!”“到底什么時候接新戲???休息夠久了吧?”“人家早退圈啦!忘了大明星人設吧!最新人設是霸道總裁,沖冠一怒為紅顏??!”“你還是不肯更新微博嗎?真的很想你……”……夏至隨意掃了一眼微博,把手機扔到一邊。哪知,那手機還沒落入沙發(fā)就被心理醫(yī)生給撈了起來。他劃亮屏幕翻了幾條留言方才一臉羨慕地道:“八位數(shù)的粉絲數(shù)啊……坦白說,夏至,里面到底有沒有你自己買的僵尸粉?”夏至搖搖頭,平靜道:“我不買粉,沒這個必要?!彼唤訌V告、不接綜藝,也極少接光影之外的劇本。換句話說,他不用向粉絲推銷商品,也不用依靠粉絲幫他去撕什么資源,所以微博上的粉絲數(shù)量對他并無意義。說到這,他又不自在地皺了皺眉?!拔也幌胝f這個,我可以畫畫?!?/br>心理醫(yī)生靜默了一會,取出了夏至最近幾次來診所時的作品。他指著那幾張畫作道:“這是你第一次畫的?!蹦sA4大小的白紙上簡單地勾勒著一輪藍色的明月和蜿蜒的曲線,看著像是起伏的山脈?!斑@是第二次?!蹦鞘且粡埜谝淮螏缀跬耆粯拥淖髌??!暗谌⒌谒拇巍彼涯切┊嬜麂伵旁谙闹裂矍?,它們?nèi)际且粯?。心理醫(yī)生嘆口氣,直白道:“夏至,你把自己封閉地很深。再這樣下去,我們永遠也不會有進展?!?/br>夏至不自在地移開眼,輕聲道:“醫(yī)生,我很抱歉?!?/br>“我姓什么?”心理醫(yī)生終是忍不住發(fā)問。“什么?”夏至猛然一怔。“我們認識這么久,夏至,我姓什么?”心理醫(yī)生望著夏至的雙眼一字字地問道。兩人又對視片刻,夏至再度移開了眼睛。“你有那么多粉絲,可我想你大概從來都沒有注意過其實我也是,我也是關注你的粉絲?!毙睦磲t(yī)生又嘆了一聲,盡量放緩語調(diào)來下這劑猛藥。“夏至,我比你還大十幾歲呢。所以,我想你應該可以認同,我粉你主要是出于對你的演技和為人的欣賞。演技我們就不說了,我也不是什么專業(yè)的。至于為人,你一向很熱心很正直很喜歡幫人,這很不容易,在娛樂圈尤為不易。我想這也是為什么你在娛樂圈還能有這么多好朋友的原因,真的不僅僅只是因為你是一哥?!?/br>“你是想說我現(xiàn)在變了?不再是從前的夏至?我對易雪的關心是出于我病態(tài)的討好心理,是抑郁癥的其中一種表現(xiàn)癥狀,而并非真的發(fā)自內(nèi)心地關心?”夏至了然補充。“不,我是想說,你是個好人。好人助人為樂,也會得到別人的幫助。只要你需要,很多人都愿意幫你,你真的不該把自己鎖起來?!毙睦磲t(yī)生停下來觀察了一陣夏至的神情,又續(xù)道?!叭绻睦磲t(yī)生不能得到你的信任,那就去找個能讓你信任的人傾吐。我相信,這樣的人有很多?!敝辽傩睦磲t(yī)生自己所見,自從夏至抑郁,他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在孜孜不倦地心理學書籍,努力去了解抑郁癥的一切知識。“醫(yī)生,你不想繼續(xù)治我了?”夏至驚奇不已,甚至還有些失落和難過。心理醫(yī)生面帶安撫地一笑,輕聲道:“心理醫(yī)生的職業(yè)有別于其他的醫(yī)生,我們并不追求由自己治愈病人的快感。只要病人能痊愈,就是最高成就,無論自己在當中有多少功勞。而現(xiàn)在,夏至……”他引著夏至在他面前躺下,示意他閉上眼睛。“我要你坦白告訴我,如果這一生你只能對我坦白一次,那么就是現(xiàn)在!坦白告訴我,你最想見誰?”這個答案對夏至不難,可他仍是死死咬著嘴唇。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整個診療室都安靜了下來,夏至只覺胸臆間仿佛有海浪翻覆不斷拍打著心口,令他戰(zhàn)栗、令他疼痛,偏又令他眷戀?!啊礁?。”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輕輕地吐出這兩個字來。一切好似塵埃落定,夏至的心頭倏忽一落,仿佛一下子就踏實了。沒有回應。片刻后,夏至忍不住睜開雙目,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那心理醫(yī)生早已離開了診療室。他扭頭看了眼時鐘,原來這次的診療時間早已結(jié)束。接著,他起身從辦公桌上拿了一張寫了“衛(wèi)修明”三個字的名片仔仔細細地放入衣袋,離開了診療室。夏至又失蹤了。這一次他留下的交代行蹤的字條比上一次更讓人摸不著頭腦。“我要去找山哥,他在我心里?!?/br>唐馳將這11個字連同兩個標點符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