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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他們沒有靈智不會害怕,更加不在乎肢體殘缺。他們已經死過一回,就算用再厲害的法術把他們打倒,他們也能很快再站起來。白芷已經累地想跪,在雨中崩潰大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盛言腳下的八卦不再擴大范圍,而是慢慢轉動起來。它越轉越快,光芒閃耀地刺目。只聽“轟”地一聲巨響,那金光忽然幻化成一條金龍,嘶吼著飛向天際,一爪撕開了猶如一張大網般籠罩著這片樹林的層層魔氣。一道閃電即刻劈了下來,落在盛言身邊的那株不知何時枯萎的大槐樹上。火光雄雄,那株大槐樹竟好似活了,抖動著枝條發(fā)出懾人的尖叫聲。不一會,火勢蔓延,整片樹林都先后發(fā)出詭譎的叫聲。顯然,這些樹木也受了魔氣侵襲開了靈智。若無這場從天而降的大火,天長日久,它們也將成魔危害蒼生。盛言仰頭對著樹梢上的云戰(zhàn)大吼:“阿戰(zhàn),振作點!這是你心里的幻象!是假的!”云戰(zhàn)哭了一陣又見盛言出現,心里稍稍安定。聽到盛言這么說,他牙齒打著架怯怯發(fā)問:“真……真的嗎?”“世上哪有鬼?”盛言一腳踹翻一個水鬼,又吼?!斑@是魔氣亂你心神顯出的幻象,你怕什么就來什么!”如果云戰(zhàn)無法克服內心的恐懼,這些惡鬼就永遠也殺不完。說到這,他終是忍無可忍?!澳阋惶斓酵恚睦锏降自谙胄┦裁窗““?!”云戰(zhàn)已經顧不上回答了。他的眼前,掛在樹下的一只吊死鬼順著繩子慢慢地爬了上來,他面色灰白舌頭卻是血紅,那舌頭拖到了胸口一滴滴地滴著口水。吊死鬼緩緩搬動四肢,爬到云戰(zhàn)身上,湊到他的面前,張大嘴。“啊——”“阿戰(zhàn)!”盛言急地大叫。“啊啊啊??!好惡心啊啊?。 痹茟?zhàn)也叫,閉著眼,一拳往那吊死鬼嘴里捅去。這簡單粗暴的一拳毫無章法可言,然白芷卻見那一瞬間,云戰(zhàn)體內猛然暴出青光,一層青色鱗甲自他的指端生出覆滿了他整條胳膊。只一拳,那吊死鬼頃刻煙消云散。這一拳之威委實駭人,白芷驚訝地睜大了雙眼想要看清楚。哪知云戰(zhàn)的手臂此時早已恢復原樣,仿佛方才顯現的青色鱗甲全是白芷的錯覺。恰在此時,天空又暴出幾聲滾雷,連續(xù)七八道閃電劈穿了濃郁的魔氣。密集的雨點落在群鬼的身上發(fā)出滋滋聲,仿佛硫酸腐蝕,很快將群鬼化成了一灘灘濃水。霧氣散盡,暴雨繼續(xù)。無論如何,危機總算過去了。“這雨……”白芷面露疑惑。“來得真及時?!笔⒀皂樋诖鹆艘痪洌咽帜_發(fā)軟的云戰(zhàn)從樹上拎了下來。這個時候,白芷已戰(zhàn)至脫力,不但臉色泛白,身上還有多處受傷正在流血。但盛言卻視而不見,只管把云戰(zhàn)負在背上,走了出去。“阿言……”云戰(zhàn)趴在盛言的背上,軟綿綿地發(fā)聲。“叫師兄!”盛言沒好氣地道。“師兄,我以后再也不聽方師兄講鬼故事了……”云戰(zhàn)小聲懺悔。“嗯,乖,沒事了。”盛言微微而笑,眼底滿是寵溺。“嗚嗚嗚……好可怕呀……嗚哇……”云戰(zhàn)又大哭起來。雨,下得更大了!白芷一臉無語地快步趕上來,問:“盛道友,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擦!白芷,你自覺點好不好?”“好礙眼!”“嘖嘖!她有必要存在嗎?”“宛如智障!”不少女觀眾紛紛吐槽,有些男觀眾也小聲附和。周瑾瑜拉長臉去掏爆米花,空了。夏至趕忙將手邊的可樂貢獻給她。周瑾瑜大聲地吸著可樂,呼嚕呼嚕!回到客棧,云戰(zhàn)仍在小聲哽咽。他坐在床頭,可憐兮兮地望住白芷?!鞍坠媚铮乙粋€人會害怕,你能不能陪我一起睡?”白芷瞬間黑臉。影院里,觀眾們全體大笑。如此清新脫俗的撩妹技巧,不得不服!盛言的臉色也不好看,咬牙道:“我陪你!”云戰(zhàn)還是不滿意,將自己柔軟地團成一團,繼續(xù)眼淚汪汪地邀請白芷。“三個一起睡吧?”“臥槽!這貨根本沒有性別意識??!”“但他那張臉真的好有說服力……”“好想帶回家自己養(yǎng)!”伴隨著觀眾們瘋狂的笑聲,白芷僵直著背脊走了出去。此戰(zhàn)過后,三人的感情愈發(fā)深厚。白芷散修出身,與魔物曾多番交手,實戰(zhàn)經驗頗為豐富。盛言出身名門博聞廣記,對魔物的各種特性都了如指掌。這兩人閑來無事就彼此切磋,教學相長,其樂融融。那么,每當這個時候,云戰(zhàn)在干嘛呢?他在打醬油。無論對道術還是魔物,云戰(zhàn)都沒多少興趣,所以常常尋找各種借口避開這枯燥乏味的教學課程。理論上,臨戰(zhàn)多學一門本事就是多了一個保命的辦法。但奇怪的是,盛言竟也不拘束云戰(zhàn),由著他自由自在。可即便如何,白芷卻仍得以更近距離地了解云戰(zhàn)。混熟了,白芷才發(fā)現:相比盛言,云戰(zhàn)就不是什么正經修士。盛言規(guī)行矩步文質彬彬,實是謙謙君子大家風范。而云戰(zhàn),站沒站相坐沒坐相,床沿上攀著的、樹枝上掛著的、墻根旁溜著的、盛言身邊倒著的,當然還有趴著的、盤著的、癱著的、躺著的……唯獨沒有正經坐著的和挺直腰背站著的。至于待人接物,更是任意妄為不知禮數,真不知是誰家慣出來的熊孩子。對此,盛言只歉然笑道:“阿戰(zhàn)是我恩師的關門弟子又兼年紀尚幼,難免嬌縱了些。讓白道友見笑了。”太虛宮原是道門正統,修真正派的擎天支柱,一向規(guī)矩嚴明。盛言這話,白芷聽來卻是有些不置可否。只見她一雙妙目在盛言與云戰(zhàn)兩人身上轉了又轉,不知為何,瞧來竟頗有幾分媚態(tài),很是詭異。三人一路追蹤魔物,從寒冷的冰川大陸穿過人間城鎮(zhèn)最終來到了南疆。望著那四季被瘴氣籠罩的山林,白芷與云戰(zhàn)皆躍躍欲試要即刻進入密林除魔,盛言卻謹慎地表示要等蒙揚帶著太虛宮的弟子一同趕到。對于盛言的這個決定,白芷略有微詞,云戰(zhàn)也嘰嘰咕咕。但盛言只冷淡地橫了云戰(zhàn)一眼,云戰(zhàn)就乖乖地消音了。“家教真好!”“我怎么覺得白芷的人設有點不對勁?”“連云戰(zhàn)也很不對勁??!我還記得他手臂上的那層青甲呢。”“從特效的角度而言,這個青甲真是非常地細致、非常地牛逼??!”“光看特效也值得二刷!”“看臉更值?。 ?/br>最終大決戰(zhàn)前的平靜,讓觀眾們又有了交談的欲望。這一回,聽到現場的反響,袁縱和周瑾瑜二人終于露出了少許笑靨。蒙揚來地很快,只在第二日,他便帶著又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