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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給了?!卑鞑幌朐倮^續(xù)這個問題,轉(zhuǎn)過頭問,“你是不是不困?”“啊?我……”轉(zhuǎn)變來的太快,劉芬芬一聲驚呼,自己就被壓住了,熟悉的氣息探入口腔,溫熱的手掌滑進里衣,來不及琢磨夫君是否晌午的酒還未醒,便陷入了急切的一觸而就的索求…………日子一天一天過,人們每日沉浸在收獲的喜悅中,萬分期盼著白花花的銀兩捧在手里,幾乎望眼欲穿時,終于等到了那一日,收糧的景象可以用熱火朝天人聲鼎沸來形容,有了麥收時的傳播,這回趕來的賣糧的漢子更多了,艾家村的兩個村口幾乎被圍了好幾層。人雖多,將士們卻有條不紊,記賬的過稱的絲毫不出錯,等到太陽即將落山時,收糧也接近了尾聲,將運糧的大部隊送走,艾東方領著幾個得力的臂膀回村,一路上碰上了許多三三倆倆的笑的合不上嘴的夫郞或漢子,無疑談論的話題都是你家的糧食賣了多少錢,有人瞧見里長過來了,忙上前詢問明年的收獲前景,話里話外期待著他們村來年有一個好運到。眼瞧著過兩日就是中秋,于情于理艾花枝不能撇下一家子守著侄子過,只好跟著自己男人和小子回家去了,臨走前撫著梅畫的肚子撂下話,說不出一個月準保來看他,又細細地叮嚀一番才不舍的抹著眼角坐車走了。園子里的綠葉漸漸發(fā)黃,菜也不多了,艾奇被叫著摘了一筐給二叔家送去,剩下的就腌了咸菜,或者曬成干。中秋這一日早起,艾奇像往常一樣開門出……沒出去,又一口大箱子擺在門口,有了上次的經(jīng)歷,艾奇沒猶豫二話不說的先把箱子抬進來,然后圍著園子四下轉(zhuǎn)一圈,照例什么人影也沒發(fā)覺。等梅畫起床了,艾奇先把自己的發(fā)現(xiàn)告訴小夫郞,“又一個?”梅畫挑眉,胖胖的臉蛋失了嫵媚,反而有絲憨態(tài)可掬的意味。“嗯!”艾奇大力的點著腦袋,扶著人往東屋走。梅畫一瞧著箱子,心想這都是一個師傅做的吧,便叫艾奇打開,跟以往一樣,都是衣物布料,梅畫拿出兩套比劃在身上,一臉的不樂意,埋怨道,“你說我爹也真是的,給我做這么多我能穿的了么,再說這不浪費么,穿過一次就不能用了,等我恢復身材這又肥又大的還怎么穿?改來改去的還麻煩,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挑著選著,再往下就是衣料了,艾奇從旁笑說,“爹一定是想讓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這些都留著,你還能穿,不會浪費的?!边@會兒他倒立刻想起來大哥說的梅畫是個多子多孫的身子。梅畫一時沒留意艾奇話中的深意,只是翻到最下面時又掏出兩個匣子,撇嘴,每次都沒新鮮的,匣子打開,不是玉的就是金的,還有寶石,珠光奪目,另一個匣子照樣裝著金元寶,嗯,點點頭,這倒是很實用,只是這次沒有任何信件。把裝金子的匣子物歸原處,梅畫在首飾匣子里挑了一對兒紅寶石耳墜,一只白玉簪子,再有一一只金釵,而后收好。“畫畫這有兩個包袱?!卑嬲患寞B著被小夫郞翻亂的衣裳和布料,見角落里疊著兩個單獨包起來的包袱便拿給人看。梅畫撩起眼皮瞅一眼,慢慢地說,“估計是給大哥的,你打開看看?”艾奇應了聲,一個個打開,而后一手提著一件衣裳給他看。梅畫摸著下巴琢磨了琢磨,心下明了,點點頭,“收起來吧,你左手的是給大哥的,右手的是給嬸么的?!?/br>“你怎么知道?”“款式,顏色,大小?!闭f完便急切地抱著肚子站起來,臉上的神情值得琢磨,卻聽他嘴里哼哼,“二奇,快,我要去茅廁,憋了一早上了!”☆、第143章日頭升起來,落了一晚的露水在晨光中慢慢蒸發(fā),這個時候的節(jié)氣最是適宜外出游玩,不冷不熱的,空氣濕度皆宜,要說自打來過這個特色的難以想象的世界之后,梅畫最遠的便是去過鎮(zhèn)上了,見的最多的也是土房閣樓,要么就是看膩了的青山綠水,其實就連家門前的大山都沒爬過幾次,仔細的分析下來,這日子過的忒單調(diào)無味清心寡欲了。不過自打幾日前劉芬芬說要去廟里燒香,在中秋后的一天,梅畫從那會就開始等著盼著,一天一天的掰著手指頭過,恨不得清晨剛睜開眼,天就立刻變黑。好容易盼到中秋這日,心中萬分感念的喟嘆了一句,終于熬出天了!吃過一頓豐盛的早飯,艾奇百般叮嚀叫梅畫在家好好待著,自己去屠夫家割rou,昨兒二嬸么親自過來請他倆今兒晌午去叔叔家吃餃子,中秋團圓了,是個大節(jié)氣,他成了家,再不能空著手上門,再說,即使二嬸么昨兒不來叫,今兒這個日子他和小夫郞也應當上門孝敬一番。“對了,”梅畫喊著住要走的人,“要是有豬皮或者大腸棒骨的也買回來些,晚上咱炒著吃?!?/br>艾奇回過神爽快的應一聲,然后邁著大步子飛快的出門了。家里又剩下他一人,梅畫喝光碗里的蜂蜜水,然后進屋躺著看話本去了,家里有四五本這樣的線裝書,都是艾奇去那家書畫齋給他買回來的,家里還有兩本千字經(jīng)和孝經(jīng),是掌柜的推薦的幼兒啟蒙讀物。這里的字都是繁體,縱使在現(xiàn)代社會接觸過繁體字的梅畫也認不全,就只千字經(jīng)那一本書,連蒙帶猜的用了好幾天才把字認明白,而后便開始練習寫,也許是梅畫本身的基本功扎實,也許是這個身體自帶的能動性,反正那一本繁瑣的字體,用的差不多五六日的功夫就已經(jīng)寫的十分流暢了,況且他每日只用一兩個時辰練字,總體算下來,這效率和成功率也夠顯著的了。剛開始他只有一個學生,后來經(jīng)常雇車的艾老頭拎著兩只雞和他六歲大的小孫子登門求學,說什么不盼著考秀才,只要能讀書認字有個技藝傍身,就是他最大的奢望了。當然,光耀門楣的遠景并不是艾老頭不想,只是他不敢想,祖祖輩輩都是大字不識的漢子,能到自己小孫子這可以認些字,日后去城里尋個活計,如果娃子運到好再上一步當上掌柜的,那他們家祖上就是開了眼了,也是離現(xiàn)實最近的一步。兩個小娃子隔上兩日來一次,每次學一個時辰,然后梅畫會留下作業(yè),等再開課的時候檢查,除了麥收和秋收的日子停了課,其余的時間梅畫從不耽誤,兩個娃子的筆墨紙硯也都是他送的,叫大爺爺和艾老頭又拎著面和鴨子趕過來填補,動容的淚眼摩挲,須知他們活了一輩子都沒摸過硯臺呢!雖然十分清楚送來的這點東西這根本不算什么,只是梅畫多次強調(diào)不要束脩,他們便也只能逢年過節(jié)的給梅畫送點家養(yǎng)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