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妝地劃過來了,毫升領我去認認,正好哥夫你陪我一起去吧?!?/br>“是啊,這么快,行行,你趕快去。周里你也陪著去吧,以后有什么事兒也知道地兒?!卑栏吲d的催促著幾人快走,莊稼人靠地吃飯,當然越多越好,像他婆家就明顯的人多地少,家里七口人,統(tǒng)共才十畝地,搶著干活都沒活可干,他沒出嫁前家里就兩人還八畝地呢,要不是周里打小對她好,自他爹和阿么去了以后又經常護這他們兄弟倆,他還真未必能嫁給這么個窮人家,當時就是看的周里這個人了。周里被自家夫郞安排事兒,一點也不覺得沒面子,樂呵呵的答應了,還說晚上等他來接一起回家。梅畫和大姑子一起進院子,艾美走在后面順手把大門閥栓上了。兩人相跟著回了里屋,梅畫把帽子摘下來放到箱子上,轉身就開始脫衣服。艾美習慣性地坐到窗戶旁的椅子上,抬眼就看見梅畫豪氣的作風,嚇的他扔下針線筐上前兩步揪著梅畫已開的領口給合上了,瞪眼道,“小畫你干什么?這青天白日的你脫衣服這可怎么說的?”說完還扭身貓腰低頭順著窗戶縫往外看,見柵欄外面沒有人影才臉色好轉,作勢要給他重新系上。梅畫對他們這一驚一乍的古人守禮的行為已經完全免疫了,他笑著躲開艾美的手,嘴里求饒道,“大哥啊,我要熱死了,你又不是外人,我就脫了外面這件,等來人再穿也行啊,再說你大門不是鎖上了么?”“不行!”艾美唬的大喝一聲,手指靈活的三兩下就又給他系上了。梅畫:“……”大姑姐彪悍的時候太讓人頭疼了!梅畫苦著臉撇著嘴接過大姑姐遞過來的蒲扇,狠命的扇!艾美抱著針線簍子,拿出一個白麻布的鞋底和小錐子開始扎眼穿線,時不時的看一眼跟陀螺一樣轉圈扇風的梅畫,唇邊的笑意從未下去過。梅畫的這個身體畢竟以前是嬌養(yǎng)的,沒扇幾下,手腕就又酸又麻,左右現在也不太熱了,梅畫把扇子往床上一扔,注意到大姑姐在那兒一下一下的納著鞋底,還別說他是第一次見這種手工活,便感興趣地往前湊。“怎么?要學么?”艾美故意問他。梅畫哼了哼,拿過筐里另一個還沒納在一起的幾個布葛板若有所思,半響過后,梅畫拿著一個白色的葛板問艾美,“這個是用什么粘在一起的?”只要梅畫對家務活好奇,就說明他已經上了心,開始慢慢融入了,艾美心里妥妥的,認真細心的告訴他,“這是用玉米糊糊黏上的,也可以用白面糊糊。”梅畫明了地點點頭,“粘幾層都可以么?”“是啊,不過想要鞋做的結實耐穿,最好多糊幾層,夏天的底子可以薄一些,秋冬的到是厚一點也無妨?!?/br>梅畫顯然想到了什么好事,眉眼亮麗起來,“哥,咱家還有這布么?白色的?”艾美對梅畫口中的‘咱家’很受用,全身都暖洋洋的,“應該沒有,我也不太確定,你倆剛成婚,怎么會有白布呢?不吉利。就是不知道以前我買的用來裁衣裳的還有沒沒有?!?/br>梅畫的性子說風就是雨,聽大姑姐說有,立刻翻箱倒柜的找起來。艾美瞅他急哄哄的樣子,笑著搖搖頭,只要小畫心里有這個家,心里有艾奇,能把他當夫君,就算他什么都不做,艾美心里也知足了,頂多這家務事他幫著來干干,至于那些碎嘴的東家長李家短的話,不聽便罷。梅畫滿頭大汗地把臥室里的兩個紅箱子全都翻騰一遍也沒找出半塊布頭,除了新被子就是新衣服,梅畫不信邪,沖著艾美道,“哥,咱家就這倆箱子啊。”不能吧,不是說破家值萬貫么,這家明顯有些年頭了,零零捌捌的加起來也不止這些啊。艾奇頗有趣味地看著梅畫皺眉頭的樣子,不在逗他,“當然還有,都在外面的廂房里放著呢,不過里面都盛雜物了,你和艾奇成婚,這箱子是他親手做的,反正家里的好東西都在里面了,”停頓一下,艾美又說,“哦對了,還有你的嫁妝箱子,都在東屋放著呢,不過我猜里面肯定沒有?!?/br>“什么嫁妝箱子?”梅畫一頭霧水。“我都用布給你蓋著呢,靠南邊墻的一排連著六個大紅箱子都是你的,”心想不會連這個也忘了吧,不過瞅著梅畫謎楞的樣子還真說不準。“???”梅畫一拍大腿,“我還真忘了,”說完就往那屋走,走兩步又退回來,暴力地把艾美手里的鞋底扔進筐里,拉著他一起走,“哥你快幫我找,鞋底什么時候不能整?!?/br>艾美被梅畫一牽,心里頓時有如五味雜瓶傾倒,最后還翻了醋壇子,眼里鼻子里喉嚨里都是酸酸的。他是嫁出去的人了,本來就不應該?;貋恚粫ブ鲃忧频芊虻募迠y,跟梅畫一起進門的幾個大箱子被他用藍色的新布蓋起來后就再也沒來過這個屋里,艾美瞧著緊緊拉著自己的柔弱的小手,用力憋氣把淚花收了回去。“唉?怎么還帶鎖?”梅畫掀開布簾子,映入眼簾的就是比臥室里的箱子大出一倍的六個紅色的箱子并排而放。艾美幫著把梅畫扇亂的頭發(fā)順順歸位,見狀便說,“你去瞧瞧那個梳妝匣子里,還有你枕頭下面,看看有沒有?”“哎呀,我可真會找地方藏啊?!泵樊嬥苤阑ㄗ樱煌纯斓赜只厝シ?。☆、第24章艾美趁著梅畫找鑰匙的功夫手快腳快地把東屋的窗戶和堂屋的門都給關上了,進來前還把門給插上了,他不知道梅畫的嫁妝里到底有什么,總歸是保險點好。再說梅畫是從皇城來的,當時去縣上時,縣薄曾好言好語地告訴他和艾奇要他們善待梅畫,其實就算縣薄不說他也不是那種苛責刁蠻的人,艾奇更是老實寬厚溫和的,既然能托人遞話照看,想必在給梅畫找人家前他們家人就已經了解過了,只不過當時是再耳提命面一下。梅畫還真從床腳的褥子下面拿出一串鑰匙,數了數,大的六個,還有一個小的,難不成還有一個?梅畫手舉著鑰匙直奔東屋,一時間倒沒發(fā)現大姑姐的所作所為,“哥,你快開開?!彼幌胝f古代的鎖自己不擅長,弄巧成拙就壞菜了。看著梅畫信任的清澈的目光,艾美心里舒爽的眼角都挑了起來,“這銅鎖可夠大的?!憋@然不是普通人家用的,就這么一個鎖也得值幾兩銀子吧。當時衙役抬箱子的時候上面都系著紅綢花,鎖頭倒也沒外露,不然村子里早就當成新聞嚷嚷開了。咔嚓一聲,銅鎖一開,艾美抽出鎖芯掛到旁邊,跟梅畫一起掀開箱蓋,頓時眼前一片眼花繚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