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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大餡餅砸暈了。 “不過,有條件的?!?/br> 謝知微哼笑。 “什么條件?”無論是什么條件,她都答應??! “新生公司,政府要入股。” 賀允明白了。 她略微一想就明白了,“好。” 謝知微抱著她親一口。 賀允知道這是他努力后的結(jié)果了。 謝知微自認自己勞苦功高,拉著賀允好好犒勞了他一番。 等事情結(jié)束,他突然道:“小允,我要去X縣了?!?/br> 賀允抱著他的手臂僵硬了一下。他是要正式開始他的職業(yè)生涯了,從基層開始。 賀允輕輕的應了一聲,“嗯,我也要去上學了?!?/br> 謝知微笑了一下,“以后我就沒時間整天陪著你了。你不許養(yǎng)別的寵物啊?!?/br> 我養(yǎng)這你這一只就累得要死了。 賀允笑了一下,“養(yǎng)你就快要我破產(chǎn)了。” 謝知微大笑。 在謝知微臨出發(fā)之前,她拉著他去了帝都一趟。 傅寧的實驗室在那里。 她一只提心吊膽的,生怕謝知微也感染上赫拉。 傅寧檢查之后,告訴她一個好消息。謝知微很正常,正常得不能更正常了。她身上的赫拉已經(jīng)死亡,不會再感染別人。 賀允面露驚喜,甚至忘了身邊還有外人,撲到他懷里。 謝知微淡淡的笑。 賀允回來的時候?qū)W校已經(jīng)開學了,賀允入學的時候,不少人認出她就是翡翠少女鶴鶴,看她的眼神都簡直像是看一堆人民幣。 不過接觸久了,大家就發(fā)現(xiàn),鶴鶴也只是個普通的小姑娘,除了會雕翡翠,會賭石之外,和一般人也沒什么差別,很快就接納了她。 賀允的學校生活過得很開心。 謝知微走的時候把小貓交給了賀允來養(yǎng),她每天都要回去照顧它們,有時候看著兩只打架玩鬧,就會不自覺的笑出來。 快過年的時候,張巖和孫彬彬結(jié)婚了,婚禮很盛大,賀允給他們包了一個超大的紅包。 一切都很好,只有謝知微,忙得跟什么似的,有時候一天連一通電話都沒有。 他好像沒有節(jié)假日,打電話的時候都是飯點或者晚上,反正就是很忙。 直到有一天,他晚上打過來電話,好像喝了酒,喃喃的說想她。 賀允當時在學校上晚自習,明天就是毛概考試了,男人的嗓音低沉沙啞,撒嬌一般在她耳邊響起。賀允當時身體就軟了。 她心軟得不行,小聲問他是不是喝酒了。 那邊嗯了一聲,接下來的話讓她心臟猛地停跳。 “我在你們學校門口。” 賀允猛地站起來,書也顧不得拿了,嗒嗒嗒的就往外跑。 她騎著自行車,一口氣跑到學校門口,一眼就看到了靠著行道木站著的男人。 她跑過去,撲到他懷里,問:“你怎么突然回來了?” 謝知微渾身酒氣,靠在她肩上深呼吸,聲音里帶著笑,“一個同事,結(jié)婚。突然就想回來看看你?!?/br> 賀允叫司機過來送他們回去。 小別勝新婚,兩人在床上幾乎瘋了一整夜,第二天醒來,賀允心里咯噔一聲。 “完了,我的毛概考試?!?/br> 昨天晚上太刺激,她把之前背的內(nèi)容也給忘光了。 謝知微今天有半天假,躺在床上笑看著她,“怕什么?有我在,不會讓你掛的?!?/br> 賀允狐疑的看他。 謝知微咳了一聲,“做過弊嗎?” 賀允搖頭。 謝知微笑,“帶著手機,把卷子拍下來發(fā)給我,我給你發(fā)答案。” 賀允:“……” 這也行? 賀允回學校,提著一顆心進了考場。 趁著發(fā)卷子比較亂,膽戰(zhàn)心驚的拿出手機咔嚓咔嚓把卷子拍下來,發(fā)給了謝知微。 幸好這種考試監(jiān)考都不嚴,兩個老師在窗邊說話。 沒一會兒,口袋里的手機就震動了一下。 她鬼鬼祟祟的拿出來一看,是選擇題的答案,五個一組,排列整齊。 她連忙用卷子壓著手機照抄起來。 接著,大題的答案也一個個的傳過來,他似乎是用電腦打的字,比她手寫要快很多,她才抄了一半,他就把答案發(fā)完了。 最后還加了一句:不要擅自改我的答案,我讓你考滿分。 作者有話要說: 準備結(jié)局~ ☆、大結(jié)局(一) 賀允考完試, 又收到了他的消息。 “我回去了,放假來找我?!?/br> 賀允看完,惆悵的嘆了口氣,發(fā)了一條消息過去,沒回,應該上飛機了。 她把手機揣回口袋里, 回家。 沒幾天, 毛概成績就出來了。還真如謝知微所說, 她竟然考了滿分。 班里的同學看她的眼神都帶著崇拜, 完全不明白那么枯燥教條的東西,她是怎么背下來的。 賀允紅著臉,也不好意思說自己作弊的。 就是作弊, 也不可能抄滿分啊。 據(jù)說他們毛概老師還說,賀允這筆桿子的水平, 完全可以去當領導的大秘了。 賀允拿到成績之后, 開心的向他報告這個好消息, 還把毛概老師的話復述了一遍。 當時謝知微正在開會, 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引得大家紛紛側(cè)目。 他壓著聲音說,別的不敢保證, 但思想政治相關課程,他能讓她門門滿分。 賀允紅著臉,心臟砰砰跳,想到了以后的馬哲思修近代史, 外加形勢與政策,還有選修的毛XX軍事思想等課程。 以后她是不是都不用背這些枯燥的東西了? 賀允小聲問:“你大學學的什么專業(yè)啊?” 謝知微說了一個她從來沒有聽過的專業(yè)名稱 ——人文社會學院馬克思主義理論與思想政治教育專業(yè)。 賀允:“……” 這是什么鬼。 或許是賀允毛概考試成績太亮眼,她竟然成了第一批入選的積極分子,看學校的意思,明年年底或者后年年初,就讓她正式入黨。 賀允其實有些糾結(jié),她覺得自己思想境界沒那么高,而且申請書……要寫好多好多,她會愁死的。 她打電話和謝知微討論。 謝知微這次閑了,躺床上開始不正經(jīng)。 “賀允同志,你不覺得應該和你男人統(tǒng)一戰(zhàn)線嗎?” 賀允臉紅,“誰……誰是我……我……” 我男人這個說法,實在是太讓人那個了,帶著點年代感的曖昧親密,比男朋友,老公這些稱呼,要叫人臉紅心跳的多。 “我什么?”謝知微笑,故意逗她,“你還不知道你男人是誰?” 賀允被他調(diào)戲得受不了,吼他:“你好煩??!” 謝知微見她快惱了,非常明智的適可而止,“想入就入,沒什么壞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