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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年紀(jì)到了我們就去領(lǐng)證?!?/br> 他雖然完全沒準(zhǔn)備好,但是也不會逃避責(zé)任,而且是他和賀允的孩子,他也不舍得打掉。 他一臉上刑場的模樣。 賀允看了一會兒,終于忍不住哈哈笑起來。 謝知微又懵了,小心翼翼的抱著她,“你別大聲笑,我聽說前三個月胚胎很容易受傷……” 賀允靠在他懷里,笑得更厲害了。 她看著謝知微,輕輕咬了口他脖子一口,“騙你的?!?/br> “什么?” “我騙你的,是因?yàn)樽罱找诡嵉梗陆?jīng)才推遲的?!?/br> “你再說一遍!” “騙……咳咳,騙你的……”賀允看他的臉色,有些遲疑,也有些心虛。 謝知微氣得額頭上的青筋砰砰直跳,抓住她按到床上就好一通收拾。 賀允笑得喘不上來氣,連連求饒,到最后她也惱了。 “誰讓你天天都……我月經(jīng)沒來的時候也很擔(dān)心。”賀允抿著唇,盯著他看。 謝知微咳了一聲,臉微紅。 他憋得狠了,到了西藏之后,顧不得她身體不舒服,確實(shí)有些失控,有時候急了,連安全套都沒用,怪不得她擔(dān)心。 “我錯了?!彼康剿砩希涇浀牡狼?。 賀允沒理他,還有些生氣。她還想完事兒之后去上學(xué)呢。 謝知微好是哄了一會兒,賀允才不生氣了。 不過從這以后,他再也不敢隨便亂來了,再急也不會忘了戴套,生怕真的有個小討債鬼來找他。 賀允高原反應(yīng)消下去之后,探查正式開始。 大家忙活了整個一個多月,發(fā)現(xiàn)這兒開出來的石頭都是磚頭料,沒有任何價值。 張教授開始懷疑,這個地點(diǎn),應(yīng)該推斷錯了。 與此同時,公安部終于傳愛消息,路漫漫抽出時間了,可以來幫忙。 當(dāng)天晚上,謝知微抱著賀允要親親的時候,接到了路漫漫的電話。 賀允聽見電話那頭傳來清朗干凈的女聲,說:“我是路漫漫?!?/br> 謝知微捂住賀允的唇,笑道:“您好,我是謝知微。非常感謝您能來幫我們。” 賀允驚訝的看著他,這還是她第一次見謝知微用這么客氣的口吻和別人說話。這個路漫漫到底是何方神圣? 那邊輕笑了一下,“不用客氣,我有一個請求,當(dāng)然,只是請求?!?/br> “您請說?!?/br> “傅寧,就是我丈夫,一直對玉髓很好奇,請問事成之后,可以送一些去他的實(shí)驗(yàn)室嗎?” 謝知微坐了起來,眼睛亮了,“傅教授對玉髓感興趣?” “對,他喜歡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br> 女人的聲音帶著笑,賀允幾乎能想象到她一定愛極了她的丈夫。 謝知微一口答應(yīng),“沒問題,其實(shí)就算您不提,我也會找傅教授幫忙的。” 畢竟,他手里主要的科研人員田心叛變了。 “那好,明天我們云南機(jī)場見?!?/br> 謝知微掛了電話,賀允抓著他手問:“路漫漫是誰啊?” 謝知微笑了一下,“一個傳奇?!?/br> “那傅寧呢?” 他答:“另一個傳奇?!?/br> 賀允:“我感覺她很厲害?!?/br> “聰明?!敝x知微笑。 賀允對路漫漫充滿了好奇,第二天,她就見到她。 剛下飛機(jī),謝知微就接到路漫漫的電話,“2區(qū)停車場,車牌6565?!?/br> 到了停車場,遠(yuǎn)遠(yuǎn)看見一個高挑靚麗的女人靠在一輛悍馬車上,姿態(tài)悠閑,拿著手機(jī)在講電話,明明不是小女孩的年紀(jì)了,說話的時候臉上依然帶著熱戀中才有的光彩。 見到他們,她說了一句:“那幾個小孩兒來了,不說了?!比缓?,掛了電話。 女人回頭,賀允忍不住眼前一亮,她以前覺得田心就是她見過最美的女人了,誰知道見了路漫漫,才明白什么叫絕色。 那是一種很難用語言描述的氣場,超越了外貌的氣場,她眼睛掃過來,就讓人忍不住臣服。 她過來和謝知微握手,然后把目光挪到賀允身上。 賀允幾乎是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她。 倏而,她勾起嘴角一笑,問謝知微:“這就是賀允?” 不等謝知微開口,賀允就點(diǎn)頭,搶先開口,“我就是賀允?!?/br> 她有種很奇怪的沖動,想要和面前的女人說話。 路漫漫笑了起來,看了謝知微一眼,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臉,“真可愛?!?/br> 賀允臉?biāo)⒌募t了。 謝知微:“……” 老婆被一個女人勾跑了! ☆、吃醋 不過半天的接觸, 賀允就對路漫漫充滿崇拜,她好像什么都懂,無論什么問題,到了她那里都簡單得仿佛不值一提。 她飛快地摸清了謝知微這邊的情況,用最短的時間制定出適合在金三角地區(qū)行動的方案,然后, 下達(dá)命令。 她仿佛天生具有一種領(lǐng)袖氣質(zhì), 讓人不得不對她的決定充滿信服, 并且盡全力達(dá)成。 賀允覺得張巖某些方面和路漫漫有些相像, 但是這兩人之間又有巨大的差別,這時她還不太明白這種差別到底是什么,很久之后, 她才明白,張巖信服的是命令, 而路漫漫堅(jiān)持的則是信仰。 賀允對路漫漫的喜歡實(shí)在是太明顯了, 只要她在, 她的注意力就永遠(yuǎn)都在她身上, 而且眼神灼灼,簡直能用仰慕來形容了。 謝知微在旁邊看得一顆心都浸到了醋壇子里,酸得咬一口饅頭都是醋味。 張巖在旁邊嘿嘿笑, 故意刺激他。 “我就覺得小允特別喜歡我,誰知道她更喜歡路廳。唉,你說,小允是不是對我們這一行的人有種特別的情結(jié)?” 謝知微淡淡的瞟她一眼, 把嘴里的饅頭咬得咯吱響。 張巖繼續(xù)笑看著賀允跟在路漫漫身邊問來問去,再看看謝知微那張陰沉的臉,簡直爽得能讓她多吃兩大碗飯。 賀允不是話多的人,無論和誰在一起,都是沉默比較多,但是碰到路漫漫就不一樣了,她簡直像個想要博得喜歡的人注意的小孩子,跟在她身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找著機(jī)會搭話。 謝知微那張臉一直臭到晚上,這是他們能放松的最后一夜,到了明天,就要去那個人命沒有一包白|粉重的地區(qū)了。 賀允依依不舍地回房,一開燈就見某人陰著一張臉,坐在床上看著自己。 “你怎么了?”她沒在意。 謝知微哼笑一聲,沒搭腔,靠到床頭看計(jì)劃圖。 賀允這才意識到,這人估計(jì)氣得不輕。 她走過去,他垂著眼皮,姿態(tài)懶散。 她輕輕推了一下他的胳膊,“你怎么不說話?” 謝知微把東西放到床頭柜上,翻身背對著她躺下,看起來像是要睡覺了。 賀允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