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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又問她在斗石大會上贏的那些原料是否出售。 他想著賀允已經(jīng)拒絕出售九層塔,這原料應(yīng)該不會再拒絕了吧,更何況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還算不錯,賀允要那么多原料也雕不過來,出一部分給自己是最好的選擇。 誰知道賀允依然拒絕了。 霍思成蹙眉,不動聲色的問是不是有人出的價格比他高。 賀允卻說,并不是,而是她準(zhǔn)備自己開一個珠寶公司,以后高檔原料一般都不會出手了。 霍思成連忙笑著說恭喜,問她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 賀允照實說一切交給謝知微處理,她很多地方不清楚。 霍思成這才明白,原來郭佳那個珠寶公司是被賀允收購的。 他又笑著恭喜幾句,問公司什么時候正式營業(yè),拉拉雜雜的說了些話才掛了電話。 賀允看著掛斷的電話有些難受,霍思成態(tài)度的變化她察覺到了,她嘆了口氣沒再理會,不管以后變成什么樣,至少現(xiàn)在她還記著霍思成曾經(jīng)對她的幫助。 現(xiàn)在,她決定先去老許那里一趟,把展江的那塊藍翡還回去,若是斗石比賽輸了也就算了,但她贏了,卻拿著人家的東西不還就不太好了。 賀允不知道展江的聯(lián)系方式,給老許打了電話,問展江什么時候在,她去找他。 老許一聽是賀允,熱情得很,說展江等她好幾天了,讓她有空現(xiàn)在就過去。 賀允說好,給張巖打電話,那邊卻說她暫時走不開,讓謝知微送她。賀允沒拒絕,聽話的應(yīng)了,掛了電話去找謝知微。 張巖此刻正在軍區(qū)招待所,掛了電話向領(lǐng)導(dǎo)匯報:“昨天晚上跟蹤賀允的人是香港好事珠寶公司的中國區(qū)總裁,我懷疑他背后的人和田心的失蹤有關(guān),他們應(yīng)該得到了部分關(guān)于‘活玉’的消息,否則不會來找賀允。關(guān)于賀允是田心女兒的事他們是否知道我暫時沒有查到,不能肯定。” 上校:“知道了,這些事不用你管,你只用保護好賀允的安全就行,記住,一定要保護好她的安全?!?/br> 張巖立正敬禮,“是,首長?!?/br> 謝知微這次倒好說話得很,二話沒說就讓賀允上車了,只是車?yán)飵е恢徽谔蜃ψ拥拇筘垺?/br> 賀允看著山貓鋒利的爪牙忍不住心臟砰砰跳,小聲問:“小貓不會傷人嗎?” 謝知微問:“你不是說老許家有一只很兇的狗嗎?” 賀允點頭,“很兇,比大王兇多了?!?/br> 謝知微:“我討厭蠢狗沖我叫喚?!?/br> 賀允:“……” 他不會是想讓小貓和那只大狗打一架吧?似乎為了應(yīng)和賀允的猜測,小貓適時地低吼一聲,張大嘴露出鋒利的獠牙,然后…… 把大爪子搭到她腿上打起了呼嚕。 賀允膽戰(zhàn)心驚的坐著,一動不敢動,過了一會兒見小貓似乎睡著了,眼睛盯著那只棕色的毛絨大爪心癢癢,小心翼翼的摸了一下,見它沒反應(yīng),于是膽子大了起來,握在手里翻來覆去的玩兒。 這爪子真的好大啊,比大王的至少大了四五倍,豐厚的皮毛下是粗壯的骨骼,五個鋒利的指甲藏在rou里,需要的時候能瞬間切斷人的喉嚨。貓科動物,簡直是完美的殺戮機器。 謝知微開著車從后視鏡里看到賀允小心翼翼玩小貓的樣子,忍不住翹起嘴角,想起那天晚上,手有點癢了。 到了老許那里,還沒下車小貓嗅到了對手的味道,露出了狩獵者的本能,而那只叫虎子的大狗也不安的從窩里鉆出來,沖著車內(nèi)汪汪直叫,連主人都拉不住。 等到小貓從車內(nèi)跳出來,老許苦著臉道:“賀小姐,你怎么帶了一只……一只……” 賀允,見謝知微沒有任何道歉的意思,只要代他說:“不好意思,我們會拉著它的?!?/br> 謝知微卻興致勃勃的看著虎子,道:“這狗訓(xùn)得不錯,讓他倆試試?” 老許都快哭了,這可是猞猁啊,中型貓科猛獸,體型和自己的狗一模一樣,同重量級的動物里,貓科幾乎是無敵的存在。 讓它倆試試?這不是開玩笑呢嗎! 謝知微:“那就別讓它叫,小貓會當(dāng)成挑釁的?!?/br> 老許趕緊叫人把虎子牽走。 空氣終于安靜了。 老許道:“賀小姐,展老在屋里等候多時了。這邊請?!?/br> 賀允跟著老許上樓,謝知微牽著小貓跟在后面。 一進門,賀允就知道謝知微為什么非要帶著小貓了。 屋子里竟然坐著一群人,除了展老還有謝知蘊和梁家祖孫三人。 看到她進來,全都露出笑容來,賀允的臉色卻和他們完全相反,像是罩著一層寒霜,看到謝知微和他的寵物,除了謝知蘊全都微微變色,卻還是面前笑著,站起來熱情的迎接。 賀允沉著臉走進去,拿出那顆藍翡放到展老面前,無視展老微變的臉色,直接道:“我這次來是還您的藍翡,謝謝?!?/br> 說完她轉(zhuǎn)身就走,卻被用力拉住。 梁若冰抓住她的手臂,帶著哭腔道歉:“小允,對不起,以前的事情是我們做的不對,現(xiàn)在我們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們吧,好不好?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啊?!?/br> 賀允甩開她的手,站著沒說話。 見她似乎有愿意和解的意向,梁建業(yè)也站起來,嘆道:“小允,那支帝王綠我們也是拿到手之后才知道是你家的,除此之外別的和我們梁家真的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是真的!”梁若冰在一旁幫腔,“小允,你相信我吧!” 賀允心臟砰砰直跳,她恨不得現(xiàn)在放開小貓把這些人都咬死,但理智又在告訴她,不要沖動,梁家人很可能知道些什么,把事情先問清楚不遲。 她順從著被梁若冰拉到位置上坐下,冷聲問:“那我爸爸是怎么死的?” 梁建業(yè):“和警察查出來的一樣,后來我還托人見了賣給你爸爸毒|品那人,他說親眼見到你爸爸把過量毒|品注射進身體的,你不信的話梁爺爺可以叫人安排你進去當(dāng)面問他?!?/br> 賀允又問:“你們找我有什么目的?” 梁建業(yè):“這還和那支帝王綠有關(guān)。小允仔細看過嗎。那支鐲子里有液體?!?/br> 賀允心臟跳得更厲害,故意道:“有液體?這不可能?!?/br> “是真的?!绷航I(yè)叫梁若珺把那支鐲子拿出來,“小允,你仔細看?!?/br> 賀允控制著顫抖的手慢慢接過那支鐲子,指尖剛接觸的瞬間,一股強勁的氣流沿著指尖直沖入心臟,仿佛電流一般,麻木了手臂,那股氣流毫不停歇,在她身體里繞行一圈又回到手鐲里。 仿佛她和手鐲形成了一個閉合回路,而那氣流就是在電路中不停游走的電流。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翡翠中的氣流能離開翡翠,進入人體,賀允嚇壞了。 她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