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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鮮幣)第二十二章? 司木白今日心情很好,因為……李家人明顯快被自己逼瘋了。鳳祥樓的生意因為自己暗中插足,生意已經(jīng)流失了一大半,而他暗中向外頭放話,除了自己之外,誰敢提供李家人貨源就是和他司家過不去,一時間,鳳祥樓的生意,岌岌可危。“少爺,少夫人請少爺回房,說是有要事。”司木白一踏進司府,司府的管家便走上前來,低聲耳語。司木白的唇角微微揚起,說道:“你讓她等著?!闭f完,便往風意苑走去。管家看著司木白的身影走遠,只是微微的蹙眉,隨即便前往主屋,向李若玉復命。風意苑里,寫意正在庭院里泡著花茶。這司府雖然大,不過卻很是寂寥,他一個人在風意苑里閑來無事,似乎……也只有泡茶能打發(fā)打發(fā)時間,還好小丫鬟們很喜歡他,對泡茶的技藝也很感興趣,他便把泡花茶的技藝交給了丫鬟們,以後自己不在,司木白也能喝到那熟悉的花茶味。“寫意?!豹q如玉石之聲的聲音響起,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寫意微愣,一抬頭,便看到了穿著一身白衫的司木白,面若冠玉,手中執(zhí)扇,十足的貴公子派頭。司木白剛剛坐在石椅上,管家又來了,恭敬的遞給了他一張紙條,司木白打開一看,唇角便微微揚起,寫意替他倒了一杯花茶,道:“爺今日如此高興,是不是發(fā)生了什麼好事情?!彼灸景啄闷鸩璞伙嫸M,調(diào)笑的用手指劃過了寫意高挺的鼻梁,道:“確實是好事?!?/br>“爺要走了?”瞧見司木白站起身,寫意問道。司木白點點頭,唇角微微揚起,道:“嗯,這段日子你就好好呆在風意苑里,若是喜歡什麼便讓下人去置辦,爺晚些時候再來看你?!彼灸景渍f完,便親了親寫意的額頭,笑著走了出去。司木白帶著小廝前往了李若玉居住的主屋。主屋內(nèi),李若玉已經(jīng)早早準備了司木白喜歡的酒菜。司木白讓小廝在外頭等著,自己走了進去。“相公?!崩钊粲裾酒鹕韥恚χf道。“嗯?!彼灸景椎膽?,雖是笑著的,但是眼中卻不見一絲笑意。兩人坐在了椅子上,李若玉笑著替司木白夾菜,說著一些家長里短,但司木白的注意力明顯不在她的身上,他之所以會來,皆是因為李若玉寫在紙條中的字,說會給他想要的東西。司木白想要什麼東西……那就是鳳祥樓的糕點秘方!李家老頭兒冥頑不靈!一直把秘方藏著掖著,若是讓他司木白得了秘方,什麼鳳祥樓……他在京城開個十家八家的都不是問題,一個小小的青木鎮(zhèn),他怎會放在眼里。“東西呢?!彼灸景讍蔚吨比搿?/br>“……木白……畢竟我們夫妻一場……你就不能陪我說會兒話……”李若玉眼眶微紅,裝模作樣的抹了抹眼角,道:“這是梨花酒,你最喜歡的酒,我特地讓管家去置辦的?!崩钊粲裆焓值沽艘槐?,司木白看了看酒,再看了看李若玉,淡笑不語。“我先干為敬?!崩钊粲窈攘艘槐?,意思便是……酒里沒毒。司木白的唇角微微揚起,說道:“梨花酒……倒是合我的心意?!彼攘艘豢?,便不再碰酒杯,就連桌上的菜也未吃一口。“木白……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我愿意為了你……”李若玉還沒說完,司木白便不耐煩的蹙眉,打斷。“嘖……東西呢!”司木白顯然沒了耐性,越看李若玉越覺得鬧心!“我爹說……這個秘方只能傳給孫子……否則……任何人都不會給?!崩钊粲竦恼f道,司木白一聽便冷笑一聲,聽這意思,李若玉是想要孩子了!但……可惜了……李若玉這種女人不配生下他司木白的種!“威脅我?”司木白微微一瞇眼眸,眼眸中盡是一片狠戾。李若玉被這樣的司木白嚇到……那眼神……像是要殺人似得……她咽了咽口水,剛才那番話還是她娘教她的,說女人有了孩子就等於拴住了男人的心,可是……司木白明顯不吃這一套……他的心,真是比石頭還硬!“你李家先是用婚事欺騙我在先,這會兒又想用孩子套牢我,李若玉啊李若玉,是不是我太縱容你,你們李家竟妄想爬到我司木白頭上!”司木白微微瞇起眼眸,話中不善。李若玉被司木白的眼神嚇到腿軟,剛想說話,司木白便了冷哼一聲,一甩衣袍走出了房間。翠花瞧見司木白走了,張望了一會兒便進屋子對著李若玉說道:“少夫人……少爺往風意苑的方向去了?!?/br>李若玉喝了口茶,才從剛才的恐懼中回過神來。“果真?”她問。翠花點點頭,李若玉淡淡的笑了笑,眼眸中盡是陰謀得逞的快意。司木白來到了風意苑,小丫鬟們一瞧見是少爺來了,趕緊到屋子里告訴寫意。寫意穿上了衣袍,頭發(fā)也沒能束起,猶如墨玉的青絲不受束縛的散落身後,一身白衣,猶如從畫中走出的謫仙。司木白瞧見寫意時,心中的惱怒才微微的緩解,擺擺手讓小丫鬟們出去了,自己則是走到了寫意的身前,輕輕的抱了抱寫意,說道:“寫意,想不想爺?!睂懸饧t了臉,點了點頭,說道:“爺這是怎麼了?”司木白擺擺手,表示不礙事,他說他想喝寫意泡的花茶,寫意了然的笑了笑,替司木白倒了花茶,說道:“爺不高興?”“看見寫意,爺就高興了?!彼灸景讐鹤×诵念^的惱怒,喝了一口花茶,發(fā)現(xiàn)味道不是一般的好,果然……這個世上只有寫意最合他的心意。寫意看出司木白的心情不好,也不多過問,只是陪著司木白說話,彈琴給他聽。他知道司木白最喜歡聽他彈琴,以前在金暖閣的時候,司木白來找他,不是為了做那事……只是為了聽他彈琴。琴音淼淼,“!啷”一聲響打破了美妙的琴音。寫意停下了手指的撥動,有些疑惑的看著司木白,卻發(fā)現(xiàn)司木白似乎有些不對勁……他的雙眼有些發(fā)紅,腳下是碎裂的茶杯……他很是痛苦的抓緊了白色的衣袍,猶如野獸般低喘。“爺……你怎麼了……來……”寫意還沒能叫人,司木白已經(jīng)用力的拉過寫意的手,把他壓在了床榻之上。司木白的臉色很是猙獰,眼睛紅得就跟滲了血似得……渾身都透出一股暴戾之氣……就跟陷入困境之中的野獸似得,寫意還是第一次瞧見司木白這般,心中說不怕……是假的!“爺……你怎麼了……”寫意不解的問道,司木白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間變成這樣。司木白的喉嚨里盡是嘶喘,他的大手用力一個拉扯,寫意的衣服便成為了地上的碎布,寫意害怕得想跑,但是司木白卻用力的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