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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每晚回去的都很遲,她們有的都睡下了。” 說完話也不給沈翼出聲的機(jī)會(huì),便拿著東西走了。留著沈翼還在榻上愣了一會(huì)兒,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有些東西確實(shí)變了,可是你說它怎么變的,沒人能說得出細(xì)致的因由來。你說過去的東西它不存在了么,它仍是存在的。但與眼前的簡單幸福比起來,好像真也沒那么重要。與其揣著隔閡,不如忘得徹底些。 姜黎回到帳里的時(shí)候,只有少幾個(gè)女人在帳里。士兵們近來多有養(yǎng)好傷的,也大約都知道和親的事情,是以心情放松。閑著無事,自然又開始想著方兒找樂子。女人們便仍是三三兩兩個(gè)出去服侍,服侍罷了再回來。 姜黎本打算早點(diǎn)回來找阿香說話,把自己從沈翼那里問來的好消息告訴她知道。前幾日她都回來得遲,白日里又不能與阿香碰上面,便是睡隔床的,也沒說過幾句話?,F(xiàn)在看阿香不在,只好自己坐在帳里做了一陣針線。做得乏了,脖子低得難受,便放下了東西,出去溜達(dá)去了。 這軍營沒什么地方可供玩樂的,她還是去西邊兒的那塊草地上。找了石頭坐下來,仰頭看看天,也就這點(diǎn)子消遣。 阿香過來找到她的時(shí)候,正看到她咬一根食指,目光放空,嘴角染笑的樣子。瞧著是在生樂,連她在她旁邊坐下來都不知道。阿香用肩膀撞了她一下,她才回過神來,放下手。 見是阿香,姜黎便拍一下她的肩膀,“嚇我一跳。” 阿香狐疑地盯她,“你發(fā)什么愣?今兒怎么回來得早?” 姜黎理理裙面,心情舒暢的樣子,“我讓他早點(diǎn)睡,我就回來了。總不能日日陪他那么晚,也得給你留些時(shí)間不是?” “呸!”阿香啐她,“虧你還記著我呢?!边T而后看著她放緩語氣道:“說罷,那一日在伙房前被我逮到,心神不寧把臟水也端去伙房了,臉比柿子紅,心跳得比雨點(diǎn)還快,到底怎么的了?” 姜黎嘀咕,“多少天前的事了,你還記著呢。” “那你沒說,我不記著么?”阿香回她的話,自己心里其實(shí)也有揣測?,F(xiàn)在再看姜黎這個(gè)樣子,覺得自己的揣測八九不離十了,便直接問她:“你是不是跟沈?qū)④姾闷饋砹耍俊?/br> 姜黎看她一眼,不回她的話,卻問她:“沈翼是不是變了,跟以前不一樣了?” “這話你早說過啦。”阿香瞪她,“人不老,怎么說重話呢?!?/br> 姜黎搖頭,“問的不是那回事,我是說樣子,沈翼變好看了,是不是?我記得他以前沒這么好看,京城那會(huì)兒的時(shí)候覺得他生得油條,之前更是兇狠,沒有和好看沾邊兒。這會(huì)兒,又變了?!?/br> 阿香這就來興趣了,湊頭到她面前,問她:“變得多好看?” 姜黎忽而笑一下,說:“我在你面前不說假話的,也不來虛的那套。我覺得,哪里都變好了,怎么看怎么好看。那眼睛那眉毛,像不像畫上去的。鼻子也挺,嘴唇薄,顯得有些薄情,但不過分,恰恰好。身上,那身上,全是腱子rou……” 阿香聽著聽著就開始嘖嘴,實(shí)在受不了了,抬手推她額頭一下,問她:“meimei,你今年十七了,jiejie問你,你真的和男人處過么?喜歡過男人么?” 說罷阿香再不想坐著,也不想再聽她說什么私密事,顯然已經(jīng)不需要說了。她起身扭起屁股,風(fēng)情萬種地去了。姜黎坐在原地,看著她走遠(yuǎn)的背影,自顧囈語,“丁煜哥哥不算,秦泰難道不算么?” 曾經(jīng)有過的感覺,明明那么溫暖,溫暖中還帶著絲絲縷縷的傷痛。她又想起那一日大雪里,她站在帳前,遙遙看著秦泰立在風(fēng)雪里,與她四目相對。明明想親近,卻不能親近,那種感覺難道不是喜歡,不是愛情? 姜黎回過頭來,抬頭看了眼滿天的繁星。月亮這會(huì)兒正圓,掛在正空中,十分明亮皎潔的一枚。她微眨眼睛,忽站起身來去追阿香。追上阿香伸手上去拽著她的袖子,跟她說:“有事要跟你說呢,你走什么?” 朗闊的夜空之下,阿香還在奮力扭屁股,姜黎跟在她旁邊,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話—— “什么事?” “過了秋天,就能回京了?!?/br> “你哪里聽來的?” “沈翼說的,他還說,會(huì)帶我回去。” “我呢?” “我會(huì)再給你求?!?/br> 41.冰釋 傷養(yǎng)了一個(gè)月,沈翼便在床上足躺了一個(gè)月。一方不大的臥榻,窩團(tuán)得滿床褶子,從沒平整過。姜黎在床上放過書,放過針線,甚而放過棍棒重錘。原是沈翼看書也看得乏味了,便要舉了那些重的活動(dòng)活動(dòng)筋骨。左手使不得大勁兒,右手解解悶兒罷了。 本來他就是日日都要訓(xùn)練場上摔練的人,跟尋常人比起來,這床臥得自然就更難受些。今兒好容易聽大夫說了能下地走走,便在吃了晚飯后,洗臉漱口梳了頭,要姜黎帶他往帳外去。 姜黎給他梳好頭,又給他換了身布理順暢的單衣?;宜{(lán)的羅衫內(nèi)襯外搭輕薄的同色透色絲衣,胸口前后正心上,繡著如意團(tuán)紋。原本穿的衣裳都在榻上揉得極皺,非得洗了晾順才好穿。 收拾妥當(dāng)后,沈翼便搭了姜黎的胳膊,慢著步子出帳篷去。這會(huì)兒外頭的天還是十分明亮的,沒有傍晚該有的樣子。酷暑時(shí)節(jié),便是落日余暉也隱匿了痕跡,空氣里也還是有滿滿蒸熱感。 姜黎跟他說話,“想往哪里去?” 沈翼每走過一處,甭管遇著誰,都是沖他行禮叫將軍的。沒什么大的禮節(jié),抱拳一拱手,意思到了也就成了。他說他要去訓(xùn)練場瞧瞧,姜黎便引了他去東邊兒的訓(xùn)練場。原這些日子他沒法親自練兵,都是李副將軍和下頭的在管理。 這會(huì)兒到了訓(xùn)練場一瞧,氣氛已然不如從前,便是揮刀掄搶的,臉上也帶著敷衍。沈翼站著瞧了一氣,瞧得滿肚子生氣。這就不瞧了,叫李副將軍讓人全部停手,列隊(duì)站得整齊,并問一句:“這是你練的兵?” 李副將軍臉上肥rou橫陳,隱約知道這會(huì)兒士兵士氣不足,因解釋道:“原是夏日里天長,就多練了會(huì),大伙兒都累了,還沒吃晚飯?!?/br> 沈翼壓根兒不理會(huì)他這說辭,往隊(duì)列前去兩步,開腔就是沉怒,中氣十足充滿威嚴(yán),叱道:“不過月余功夫,瞧瞧你們都變成了什么樣子!我要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