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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說人心難測呢?!?/br> 蘇錦贊同地點了點頭,心里卻想起之前哥哥說過的話來。 世界上沒有兩片完全相同的樹葉,也沒有兩種一絲不差的愛情。每個人的愛情都是獨一無二的,無論酸甜苦辣。都需要自己去經(jīng)歷。 “原來,真的是不一樣的?!彼瓜卵鄄€,掩去了眸中突然露出的一抹釋然。 不是所有的愛情都會變質(zhì),都會消散,都會因為理想和現(xiàn)實的差距成為過眼云煙。 陸熙瞧見身邊女孩微微彎起的唇角,桃花眼底也露出一抹笑意來。 “嘖嘖,陸導(dǎo)和夫人躲在這里干嘛呢?” 耳邊傳來熟悉的調(diào)侃聲,蘇錦抬了抬眼皮,卻沒什么反應(yīng)。 一開始慕清叫她夫人的時候,蘇錦還會害羞一下,反駁幾句。可到了最后,大家發(fā)現(xiàn)喊她夫人之后自家導(dǎo)演心情就會好上幾分這個秘密之后,蘇錦就直接習(xí)慣了這個稱呼。 而對于這種明確自己身份的習(xí)慣,陸導(dǎo)演一向是推波助瀾樂見其成。 若不是開口的人是慕清,她大概連眼皮都不想抬的。 慕清看她不說話,也不在意,開口沖著陸熙問道:“陸導(dǎo),殺青宴哪里請呀?” 因為蘇錦的緣故,她跟陸熙的關(guān)系比其他演員更熟悉幾分。不過也僅僅是熟悉罷了,要不是因為蘇錦在現(xiàn)場,她可不會膽子大到來找這個傳聞中“溫潤如玉”的閻王問這種問題。 “殺青宴啊。”果然,陸導(dǎo)演心情極好地笑了笑,“帝豪?!?/br> “哇嗚!” 人群中頓時傳出了更大的歡呼聲。 蘇錦皺了皺眉,抬手將慕清拉到了一邊。 “清清,你怎么突然問這個?” “怎么?”慕清眨了眨眼睛,“我就是隨便問問?!?/br> “裝,你再裝?!碧K錦瞥了一眼極熟悉的鳳眸,“我還不知道你?擱平時,你恨不得一分鐘掰成兩半花在你家男神身上,還會想著去哪兒吃飯?” “這個......恩......”慕清遲疑了半晌,直接丟下一句“到時候你就知道啦”,掙脫了蘇錦的手。 直到殺青宴眾人都吃飽喝足的時候,蘇錦才終于明白這姑娘究竟是要做什么。 表白。 帝豪的宴會廳是以大套小的方式組成的,陸熙邀請了劇組的所有成員,而主要的一些成員則集中在了宴會廳的包廂里。 而慕清,當(dāng)著包廂里所有人的面,對著一個比自己大了十一歲的男人表白。 “白顥齊,我喜歡你很久很久了?!彼淖阌職庹f出這句話,原本因為緊張而有些顫抖的身子突然就穩(wěn)定下來。 其實她對白顥齊的感情根本沒有隱藏過,常在劇組的人大半都看得出來,不過平時大家都是心照不宣,卻沒想到這個小姑娘有這樣的勇氣,竟然直接挑破了這層窗戶紙,不給自己留一點回轉(zhuǎn)的余地。 “如果你也喜歡我,就請做我的男朋友,如果你不喜歡我,那么我為這段時間給你造成的困擾道歉?!?/br> 站在眾人眼神中央的那個姑娘,聲音極穩(wěn),本就漂亮的鳳眸亮如星辰,發(fā)出濯濯的光彩來。 “她真勇敢。”即使過了很久,蘇錦依舊忘不了那雙眼睛。 那雙與曾經(jīng)和現(xiàn)在的她都極為相似的鳳眸里,寫滿了她永遠無法企及的勇氣和熾烈。 她和她,果真是完全不同的。 “還在想剛才的事?”陸熙坐在駕駛座上,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神色有些恍惚的自家丫頭,開口問道。 “恩?!碧K錦點點頭。 二十二歲的女孩,追尋著心上人的腳步前進,不顧一切地去追尋心中所愛。 她彎了彎眼眸,口中卻溢出一聲低低的嘆息。 那樣奮不顧身的感情,會是什么感覺?會……很美好嗎? “怎么說也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不應(yīng)該高興嗎?小丫頭嘆什么氣?。俊标懳鯇④囬_上高速,笑著調(diào)侃道。 “也對?!碧K錦聞言轉(zhuǎn)頭看著男人清雋的側(cè)顏,勾唇輕輕笑了起來,“沒想到白顥齊那個嚴肅又認真的悶葫蘆竟然真的喜——” “吱——” 尖銳的剎車聲響徹耳畔,蘇錦猛地扭頭,還來不及在一片晃眼的光里看清什么,身子就跌入了一個溫?zé)岬膽驯Ю铩?/br> 熟悉的氣息席卷全身,尖銳的剎車和沉悶的撞擊聲交纏在一起。 那一刻的時光仿佛極快,好像一剎那間,連眨眼都來不及就已經(jīng)結(jié)束;又好像極慢,仿佛每一幀畫面都被鏡頭刻意拉長,自眼前一寸寸滑過。 無法拒絕,無處躲藏。 49. 陸熙似乎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里的時候, 他還叫做沈陸曦。 沈家的沈, 陸地的陸,卿云郁郁曜晨曦的曦, 謂之沈家大地的朝陽,承載了整個沈家的希望和未來。 當(dāng)初, 他是這樣被告知的,也同樣是這樣認為的。 身為沈氏長孫,他生而知之, 自小便是天之驕子, 家中所有小輩的楷模。 十八歲接手家族企業(yè),四年時間,硬生生將整個沈家的勢力擴大了一倍。 那個時候的他,不過二十二歲吧。 正當(dāng)少年時,風(fēng)華無雙。 父母眼中讓他們驕傲的長子,同輩們眼中仰望的偶像, 同行們眼中避之不及的商界之王。 而這一切, 終止于二十六歲生日。 彼時的他,已經(jīng)是一個龐大商業(yè)帝國的掌權(quán)人。沈家地位日益穩(wěn)固,而他雖然年紀還不大, 但積威甚重。生日當(dāng)天,家族一些同輩們一起為他慶生。 因為自小就太出類拔萃的緣故,他和這些同輩們相交并不深。他們面對他時,也大多都是尊敬畏懼有余,親近不足, 就連小他四歲的親生弟弟也是如此。這么多年來,他們第一次這樣整齊地提出為他慶生這件事情來,他也就沒有推脫。 都是血脈親人的緣故,一向不怎么與人飲酒的他多喝了幾杯。 再醒來的時候,一切都變了。 私家醫(yī)院最高檔的病房里,滿目刺眼的雪白。 他們說,他喝醉了,司機送他回家,半路遇襲,司機當(dāng)場死亡,而他被綁架,等找到他的時候,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