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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弄出任何聲音打擾他休息。夜色沉沉,時也終于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帶著一身沐浴露的味道輕手輕腳的爬上床,把阿岐輕輕的摟進懷里。他的手掌覆在孩子的脊背上,輕輕的拍了拍,年幼的孩童動了動身體,鉆進了時也的懷里。“乖乖……”鶴丸已經(jīng)盯著那個他新看上的琴師很久了。或許是因為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鶴丸的目光竟然越發(fā)的離不開對方了。有時候想想也是挺憋屈和納悶的,想他作為長船家首屈一指的掌權人之一,從來沒在這方面缺過――鶴丸國永從不缺女伴,當然,男伴也不缺。可他就是看中了那個小琴師了,還移不開眼了,更可怕的是作為一個游走在黑暗邊界的人,素日里他什么臟事兒壞事兒沒干過,要是用那些手段,別說一個小小的真田時也了,什么他弄不到手里?可不知為何,鶴丸就是對他下不了手。他想珍惜那個人,想將他放在手心里,想用正常的,不讓他那么反感的方式得到他。對于時也,鶴丸總是有無盡的耐心,他想他是不急的,對時也的珍惜已經(jīng)達到了能夠讓他將追求的過程視為享受的地步了。真是可怕啊。鶴丸這么想著,然后又毫無首領威嚴的窩進沙發(fā)里,托著下巴欣賞時也坐著彈琴的盛世美顏。調(diào)酒師一邊擦著杯子,一邊如坐針氈……哦不,如站針氈。很不巧的是,他的站位幾乎就在鶴丸和時也的一條線上,盡管他是背對著那邊,但從背后傳來的視線卻猶如實質(zhì),鋒利得就像刀子一樣若有若無的在身邊擦過,令他好一陣不自在。有些佩服的看向那位安安穩(wěn)穩(wěn)坐在琴凳上的小琴師,那位正自如的擺動著身軀,指尖下流淌出足以令夜色所有人都沉迷的音樂,完全沒有一丁點兒不自在的樣子。不愧是被boss看上的人啊。調(diào)酒師心想。果然非同尋常。非同尋常但事實上就很普通平凡的真田時也還真沒啥不自在的。不用調(diào)酒師提醒,任誰被這種鋒利得毫不掩飾的目光盯著看一晚上都會有所感覺。即便那目光在自己的后背上下移動,就像一只無形的手一樣來回撫摸,從頭發(fā)絲摸到后頸,再一路向下摸到腰際……流氓啊這是?。?/br>任憑時也脾氣再好此刻也不禁有些咬牙切齒。好在他對這種目光好像有著天生的抵抗力,很快就學會了無視它繼續(xù)彈琴,比起煩惱鶴丸國永的視線sao擾,不如專心的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他的生意向來很好。今晚也不例外,等到所有的曲目彈奏完畢,時針已經(jīng)指向半夜兩點。舞臺上換上了更勁爆的搖滾音樂,夜色向來什么都不缺,于是時也就下班了,安安心心的坐在吧臺邊的一個小角落里數(shù)錢,旁邊放著一杯客人請的利口酒。將鈔票清點完畢,時也疊好錢小心的放進口袋里,剛剛想端起杯子喝口酒解解乏,手里的杯子就被另一只手奪走了。用“奪”這個詞顯然有些不太合適,鶴丸就那么輕輕巧巧的就將那杯酒從時也手中拿走了,甚至連杯子中的水面都沒晃動兩下。“喝酒不好?!柄Q丸裝著大尾巴狼,嚴肅的叮囑他看上的小羊羔,“如果渴的話,我可以請你喝果汁,牛奶也可以哦。”時也盯了他兩秒:“呵呵?!?/br>被時也那兩聲“呵呵”呵得有點不自在,鶴丸動了動脖子,全身上下都帶著一種被幾十上百的敵人圍攻的謹慎和緊張干巴巴的開口:“怎、怎么?不想喝果汁嗎?”時也不說話,就是托著下巴看他,鶴丸只覺得圍攻他的敵人快增加到上千名了,渾身的寒毛都在時也的目光中立了起來。“干嘛?這么看著我干嘛?”“呵?!睍r也終于從鼻腔里哼了一聲,一句話不說的就去拿鶴丸手里的酒杯,這位夜色的老大渾身僵硬的任憑時也輕而易舉的將杯子從他手里拿走,甚至感到了對方比酒杯還要冰冷的指尖。時也端著杯子,仰著頭,嘴唇貼著杯面,酒液緩緩的流到他的雙唇中間,明明只是個清爽得冒水的小男孩,此刻渾身卻散發(fā)出一種可怕的嫵媚和性感勁兒來。時也一口氣喝完杯中的利口酒,甜甜的并沒有什么酒精的味道,他滿意的舔舔濕潤的嘴唇,放下杯子,指尖在桌面上輕輕的磕了兩下。“明天見。”時也輕輕的說,站起身,像一陣微風似的輕飄飄的離開了。鶴丸坐在座位上,半天才反應過來,慢慢了抹了一把口鼻,見沒出血沒流口水才略微安心。還好沒有太丟臉啊。調(diào)酒師貼心的為他送上一杯冰水,鶴丸一飲而盡,又把杯子往桌上一磕,“來杯伏特加?!?/br>高純度的酒液入喉,喉嚨中干渴的癢意這才略微緩解,鶴丸慢慢的喝完了這杯伏特加,又把杯子里特意添加的冰塊含進嘴里。“啊啊?!卑装l(fā)青年仰著頭靠在椅背上,手掌搭在眼睛上蓋住臉。“這回是徹底完了啊?!?/br>當天晚上,鶴丸躺在床上輾轉難眠,一閉上眼睛腦海里就浮現(xiàn)出酒液緩緩沾濕時也唇瓣的模樣。為什么一碰到他自己就會毫無反抗之力呢?這個問題鶴丸問過自己很多遍,卻每一次都得不到答案。夜已深,鶴丸終于進入睡眠狀態(tài)。他睡得并不安穩(wěn),如果你可以湊近去看,就能發(fā)現(xiàn)他的眼珠在眼皮下緩緩轉動。他正在做夢。這大約是一個很奇妙的夢境。場景是在鶴丸的臥室里,他自己的視角一高一低的拉近,腳下是地毯毛絨絨的溫暖觸感,低頭一看,果然沒穿鞋子。內(nèi)心略無語的抬頭,待他看清楚眼前的一切的時候,鶴丸一下子便說不出話來了。他一直都知道,時也長了一副好樣貌,眉眼如畫,唇似丹砂,發(fā)如鴉羽,眸中一點星光,幾乎每一分都是比照他鶴丸國永的喜好來長的,盡管鶴丸并不是沒見過比時也更好看的男孩子和女孩子,但是如此稱他心意的就只有時也一個。在這個夢境里,時也穿著一套緊身制服,簡單的黑紅色調(diào),配著白襯衫,他正坐在床上看書。一雙長腿包裹在褲腿里,交疊著擱在床單上,白里透紅的皮膚下墊著深色的床單,襯得鶴丸一陣頭暈目眩。制服筆挺,白襯衫的扣子扣到最上面,多了幾分禁欲的氣息,他好像是剛剛洗過頭,頭發(fā)是濕潤的,甚至還有點滴水,玉似的手上托著一本封面復古的大部頭,指尖正拈著一頁紙。最令鶴丸受不了的是,時也竟然還戴著一副眼鏡,一副銀色邊框的眼鏡。太超過了。鶴丸的喉嚨陡然干渴起來,他感到身體自己動了起來,走到了時也身邊,坐在了床沿上,一只手伸出來去撈他濕漉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