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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白:“我喜歡您……不,我愛您很久了……主殿?!?/br>時也沉默的跪坐在地板上,髭切緩緩的放開了手,抹了抹眼角的淚痕,安靜的等待著審判的來臨,他理智的完全不抱有任何希望,只期盼著時也不要憤怒的碎掉他。不是貪生怕死,只是想要活著再多看看他。“……我不懂什么是愛人應(yīng)該有的表現(xiàn),說來慚愧,這方面我到現(xiàn)在還不明白,但絕不是你原來的那樣?!?/br>半響,時也冷靜的說,他把手抵在唇下,做出思考的模樣。髭切眼中細微的光亮漸漸熄滅,絕望的冰冷蔓延全身,開始冷冰冰的僵硬起來。“…但我很想見見什么是應(yīng)該有的,喜歡一個人的表現(xiàn),所以你能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告訴我是什么樣的嗎?髭切?!?/br>時也咬字清晰的吐出了付喪□□字,髭切不可置信的抬起頭,便見到他的主人對他平靜的伸出手,沒有痛恨,也沒有感動和溫柔。“我們重新認識一下吧,不過我可能會生氣很久,你要小心了?!?/br>作者有話要說:搞定髭切,這章寫的我有點眼眶發(fā)熱,準備讓爺爺一期小狐丸長谷部什么的一起上線了,以及最后心疼一下被黑得很慘的爺爺和被迫當(dāng)僚機的膝丸。這周日是面試,上帝保佑我。最后……emmmm,悄咪咪問個事,假如我建一個讀者群,有人來嗎?沒人我就偷偷把這句話刪掉,裝作失憶了啊。第42章明石的加長林肯烏云密密麻麻的堆疊在天空中,就像油畫中被涂抹得厚厚的油彩,云絮一點兒都不蓬松柔軟,冰冷僵硬的染上灰黑的污漬,天空中電閃雷鳴,云層后面是不是透過一兩下驟然極明的閃爍電光,一瞬間照亮了一小塊兒狹窄的邊界。傾盆大雨。天空像是破了個口子,銀河嘩啦啦的一股腦兒都泄入了人間,帶著冰冷堅硬的細碎冰粒拍在臉上,劃出一道道病態(tài)的紅色印記。這里是帝國的北部邊疆,天寒地凍,常年無雨,雨水往往在落入地面的過程中就被凍成了冰塊,但現(xiàn)在這場異于常態(tài)的大雨如此傾泄在城中,會在短短的半天里就將這座城完全冰封。“這樣下去這里會變成冰天雪地的?!?/br>守城的軍官憂心忡忡的注視著外面冰冷的雨幕,經(jīng)驗豐富的老兵更是站在雨中渾身被淋得濕透,目露絕望的捂住了臉。這是敵軍的魔法,他們擁有一整個水系法師團,在陣法的輔助下施展難度極高的禁咒,強行改變北疆的天氣,招來層層雨云,引來電閃雷鳴,呼風(fēng)喚雨,企圖冰封整座邊城。寒冷侵入了骨髓,時也將手攏在嘴邊,慢慢的哈了一口氣,這口帶著濕熱溫度的氣流在碰到外界的冰冷空氣時迅速凝結(jié)成白色的冰花掛在他的眼睫上,反射著微弱的光,晶瑩剔透的好看。“請您出征吧,帶上全部的突擊部隊,速戰(zhàn)速決?!?/br>旁邊的將軍投來詫異的目光,時也漫不經(jīng)心的搓了搓手指,一股暖熱的魔力流轉(zhuǎn)全身,一下子就蒸發(fā)了周圍空氣中所有的冰雪和水汽。“我會為您開路的?!?/br>魔力轉(zhuǎn)化成金紅的火焰,源源不斷的熱力從體內(nèi)潮水般涌出,繁復(fù)的法陣覆蓋了整座城市,就好像被灌入了灼熱的巖漿一般寸寸亮起――明亮澄澈的火焰包裹了時也全身上下的皮膚,周圍的水份一瞬間被蒸發(fā)干凈,厚厚的烏云后面亮起的灼熱的光亮,裹著熊熊烈焰的巨大隕星挾著摧枯拉朽的氣勢破開了烏云組成的厚重屏障,重重的砸向了冰雪覆蓋的地面。天火焚城。排山倒海般的熱氣從天而降,灼熱的炙烤著這片冰天雪地,厚厚的冰雪上幾乎散發(fā)出灼熱的水蒸氣,還沒化成水就被瞬間蒸發(fā)了。時也緊緊的閉著雙眼,金紅的火焰源源不斷的從他體內(nèi)涌出,這是失傳已久的古代魔法,以自身血rou骨髓為燃料燃燒一切散發(fā)著寒意的物體,熱氣幾乎將骨髓都滴滴熬干,恍惚間仿佛自己都變成了一個熊熊燃燒的巨大火球……作者有話要說:待補檔第43章審神者離職第三十九天時也向來是個坦誠的人,他說會生氣很久,就絕不會在第二天就對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的髭切露出半點好臉色。髭切也是乖覺,他很聰明的帶了膝丸過來,有膝丸在時也雖說不會對他笑但也絕不會對他視而不見,這位老jian巨猾的付喪神在時也面前刷夠了臉就把膝丸頂上來,滑不丟手的轉(zhuǎn)到了后面慢慢的跟著。被拉過來薄荷綠頭發(fā)的付喪神看起來臉色著實不太好,但礙于實在無法對兄長真的發(fā)火,也只能苦著臉生悶氣。時也噗嗤就笑了,扯了扯身邊的真田示意這是認識的朋友,手肘拐了拐抱著手臂生氣的膝丸,“怎么啦?這么不開心?”膝丸自然是不開心的,就這么說似乎還是有點不妥――來見時也他自然高興,但被髭切抓過來當(dāng)擋箭牌就十分的不高興了。況且不僅僅只是因為這件事,就在昨天,他終于在洗衣服的時候從衣角上發(fā)現(xiàn)了那只黑漆漆的小蟲子。膝丸覺得這就很過分了。他跑過去找兄長理論,被髭切一句“我這是擔(dān)心你啊”給堵了回去,髭切為表誠意還特地喊了幾聲“膝丸”以示自己確實是特別在意他的。兄長終于叫對了自己的名字了,然而膝丸卻完全沒感到開心,反而產(chǎn)生了一種對兄長智商的質(zhì)疑――他看起來就那么好糊弄嗎?膝丸覺得髭切就是個小豬。還是最皮的那種。“他跟蹤我?!卑腠?,膝丸悶悶的憋出這句話,看起來氣鼓鼓的,“我覺得特別過分?!闭Z氣中還帶著一點兒求安慰的委屈味道。時也眨眨眼,目光微妙的看了身后跟著的髭切一眼,髭切正在看他,二人的目光正好相對,付喪神反應(yīng)極快,迅速就露出了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膝丸向來是被髭切壓榨的命,這一點時也當(dāng)初在本丸里時就知道得很清楚,所以他很不厚道的笑了,拍拍膝丸的肩膀給他順毛。膝丸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決定看在主殿這么可愛的份上暫時原諒兄長。不是時也可愛和你原諒你哥有什么必然聯(lián)系嗎?真田家到學(xué)校的路并不長,很快就走到了頭。時也和膝丸說拜拜,揮手的時候看見髭切可憐巴巴的蹲在旁邊,頓了一下還是也對他揮了揮手。髭切的雙眼瞬間亮了起來,他剛想也揮揮手和他說拜拜,就見時也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走進了,付喪神的手只舉了一半,嘴角向上拉扯出的笑容也只有半個僵硬的滑稽弧度。膝丸嘆了口氣,拍拍他哥黯然神傷塌下去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