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
書迷正在閱讀:完美未婚夫[穿書]、治愈忠犬的108種途徑、蒼頭奴、阿虎哥的小勺子(H)、所羅門王的轉(zhuǎn)正之路[綜]、太子妃養(yǎng)成手冊、夜之剎、賭石界網(wǎng)紅、穿越古代之夫了個夫、未來星際之我要種個家
遠處,藥研大喝了一聲,“長谷部殿!”長谷部皺起了眉,到底還是明白此刻不是他激動爆櫻花的時候,只能重重的從鼻腔里噴出一股憤怒的氣流,提著刀就迎了上去,面對著那些似乎源源不斷的妖怪們發(fā)泄著同性相斥的怒火。那邊的藥研和巴形,嗯,尤其是巴形,好像爆發(fā)了小宇宙,寬刃的薙刀一掃而過,就能將數(shù)頭妖怪打成重傷,這時再藥研發(fā)揮極快的速度欺身上前一刀斃命,配合的也算默契。時也頭上掉下一滴冷汗,眼珠轉(zhuǎn)動了一下,悄悄咪咪的就往前來合宿的正選們縮著的角落蹭去。早在巨大妖怪破門而入,巴形和藥研大發(fā)神威之時,他們便悄無聲息的縮進了一個不明顯的角落,手持網(wǎng)球拍時刻防備著,后來雖然又看到一幕大變活人,但也沒放松警惕。真田一把將時也拉到身后,雙眼閃閃發(fā)亮,按著他的肩膀就問,“那位武士,是壓切長谷部?!”時也嚇了一跳,睜大眼睛就看了過去,旁邊的幸村一看這反應(yīng)就知道真田猜對了。“剛才我也看到了,約兩尺,金霰鮫打刀拵,和我在福岡博物館里看到的壓切長谷部一模一樣?!绷[縫著雙眼,抓著筆的手不斷的記錄著什么,爆發(fā)著單身十八年的手速。“原來如此,是付喪神啊?!辈欢掳腿粲兴?,“如果那位先生是壓切長谷部的話,那另外兩位是……?”“應(yīng)該也是付喪神吧?!鼻屏送凭破康籽坨R,同樣大爆手速飛速記錄,“那個黑衣服的看起來是短刀付喪神,而那個白衣服的……好像是薙刀的付喪神。”幸村嘆了口氣,原來如此,巴形薙刀。柳顯然也想到了這些,他同幸村對視了一眼,轉(zhuǎn)頭又看看仁王和柳生,見他們也沒有要說話的意思,便也不再多言。時也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幾乎快把幾個付喪神的馬甲一下子扒了出來,不由的心驚rou跳,只能無力的縮了又縮,努力降低存在感。而此時,在三位爆seed的付喪神大發(fā)神威之下,那仿佛源源不斷的妖怪此刻也差不多被斬殺干凈,房屋里到處都是飛濺的血液和殘破的肢體,難聞的味道彌漫開來,令人作嘔。長谷部一甩刀柄,收刀入鞘,轉(zhuǎn)身便迫不及待的向這邊走來。而巴形和藥研此刻也結(jié)束了戰(zhàn)斗,巴形扛著寬大的薙刀氣勢洶洶,藥研落后半步一臉無奈。哦豁,藥丸。作者有話要說:長谷部:主殿你居然在外面有了別的刀!巴形:氣到爆炸!藥研:你們打吧打吧打完了我就趁機抱走大將。時也:委屈巴巴。第11章審神者離職第十一天眼看著一行三位付喪神就要走到面前,那來者不善氣勢洶洶的樣子讓真田似乎是誤會了什么,一把把時也往身后一按,如臨大敵般握住了網(wǎng)球拍。時也被真田的動作帶的一個踉蹌,及時抓住真田肩膀的衣服才沒有摔倒,掛在那里可憐巴巴的扒著真田的肩膀往外看。長谷部一怔,隨即沉沉的吐了口氣。要冷靜,長谷部,要冷靜。他反復(fù)告誡著自己,反正已經(jīng)找到了,那么多年都等下來了,不在乎這一會兒。不能再讓自己的沖動毀了一切了。于是他rou眼可見的迅速冷靜下來,露出了一個看起來十分正常的笑容。然而時也卻敏銳的打了個哆嗦。這時國民好同學(xué)切原一個箭步蹦了起來,“吶吶!您…您真的是那振壓切長谷部的化身付喪神嗎?”他的眼睛閃閃發(fā)亮,充滿了對國寶文物化形的好奇和激動。長谷部下意識的挑了挑眉,看向了他的主殿,時也這時正頭疼的按著額頭,一臉無奈。一種莫名的雷達反應(yīng)此刻突然充斥了長谷部的大腦神經(jīng),我們尊敬稀有的國寶壓切長谷部先生,敏銳的意識到了這是一個為主殿分憂的好時機!于是他的大腦飛快的轉(zhuǎn)動起來。為主殿分憂第一步,首先要弄明白主殿在苦惱什么。這一點不必多想,大約就是他們幾個的身份暴露的問題,眾目睽睽之下,巴形和藥研閃亮登場,長谷部大變活人,這一點無論如何也無法圓過去了,所以只能盡可能的掩飾忽略過去。那再往深層次的想,主殿更加擔心的還是他的審神者身份暴露,雖然這種可能性不大,但是若是沒有好的說辭一樣會露出破綻,這個時候,選擇另一個身份作為掩飾那再好不過了。最后一個問題,就是如何封鎖消息,這里的事情絕不能傳出去,否則一定會影響主殿的日常生活的。想通這些關(guān)卡,長谷部陡然輕松了許多。他定了定神,朝他的主殿安撫的笑了笑轉(zhuǎn)而開口道。“在下確實是壓切長谷部的付喪神?!?/br>一石激起千層浪,且不說切原丸井他們開始激動的轉(zhuǎn)圈圈,就連幸村和柳這等心思細膩之人也開始呼吸急促起來。開玩笑,活生生的付喪神哎!還是國寶壓切長谷部的付喪神!啊啊啊啊好激動!旁邊的藥研詫異的挑了挑眉,心思細膩縝密如他,自然早早的便想到了這些,應(yīng)付的說辭也差不多準備好了,原本他是想著長谷部若是沒法應(yīng)對就自己上場的,可現(xiàn)在看來,長谷部這么多年也不是白過的。聰明圓滑了不少嘛。于是他就老神在在的站在旁邊看著長谷部開始忽悠那些涉世未深的少年們。然后長谷部就又說話了。“前些天,有一伙妖怪潛入博物館偷走了在下以及數(shù)振名刀,在下那時苦于桎梏無法脫身而出,便被帶到了這里,幸得主殿搭救,才得以化出身形,脫胎換骨。”說到這里,他撥開身前的切原,走到時也面前,毫不在意真田殺人般的視線,單膝下跪,一手撫胸,虔誠的低下了頭。“壓切長谷部,見過主殿?!?/br>時也盯著長谷部頭頂?shù)哪莻€小小的發(fā)旋,沉沉的閉了閉眼。在長谷部向他輕輕微笑的時候,時也心頭那股長久以來盤旋壓抑的黑云終于消散了。他不禁捫心自問,他之前一直在擔心什么呢?擔心長谷部找不到他嗎?擔心長谷部忘記他嗎?擔心長谷部只是遵從他本身的設(shè)定,只效忠于他的“主人”嗎?都不是。他只是單純的擔心,他和長谷部再也見不到面了。即使長谷部找不到他,即使長谷部忘記了他,即使長谷部效忠于另一個人,他還是卑微又奢侈的期待著,他們能夠在這片流動的時間里再一次相見,那時候,長谷部不必多說什么,只要能夠沖他點一點頭,他就心滿意足了。而現(xiàn)在,那些不安,那些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