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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顆黑色的圓球緩緩從空氣中顯現出來,懸浮在半空中發(fā)出溫和的暖意,黑色的光芒柔和的充滿房間,讓人骨子里都浸透了溫暖。三日月宗近緩緩的閉上了雙眼。他又來到了那里,審神者依然吟唱著動聽的歌謠,他如同旁觀者一般注視著眼前的場景,突然發(fā)現那時的自己臉上透露出無比幸福的光彩。他還來不及再仔細觀察,下一秒場景脩然轉換,三日月宗近來到了一個從未見過的地方,高大的城墻林立,士兵們穿著奇特的鎧甲,交戰(zhàn)的人們身上爆發(fā)出五彩的輝光,遠處身著長袍手持長杖的人們吟唱著亢長復雜的咒語。他看見審神者穿著黑色的戰(zhàn)衣,站在高高的十字塔尖,黑發(fā)和衣擺無風自動,閉著眼雙手交握。就好像握緊了一個小太陽,白色的光芒從指縫中漏出,一個巨大的法陣在審神者腳底生成,以一種推山填海般的氣勢席卷而出,帶出滾滾煙塵。他又看見,夏日的夜晚,審神者小心翼翼的趴在一座大殿的房梁上,嘴唇翕動著學習下面衣著華麗的教師所教授的那首歌謠。三日月宗近側耳傾聽,終于聽懂了。那是國家流傳已久的傳統(tǒng)歌謠,用最樸實平凡的語調歌頌著月神和太陽神亙古不變的愛意。審神者偷偷的學著那首歌謠,一個人在房頂上反復的練習,月光灑在他的臉上,照亮了滿臉的寂寞冷清。三日月宗近垂在身體兩側的雙手緊握,參差不齊的劉海下氤氳著濃郁的水汽。又回到了那個夜涼如水的晚上,和風拂過唇角,檐下的風鈴輕輕搖晃,三日月宗近注視著審神者不斷開合的雙唇,耳朵里模糊的傳來輕輕的聲音。他終于聽見了自己被蒙蔽已久的心音。花開了。三日月宗近抬起頭,那片水汽終于凝結成水珠,順著睫毛滑下。原來,我深愛著你,你也深愛著我。經過了一場雞飛狗跳的午餐,時也頂著幸村意味深長的目光強自鎮(zhèn)定的去醫(yī)務室睡覺,巴形和藥研故作正常的向幾人告別,從相反的方向繞了個大圈子又跑回了醫(yī)務室。他們到醫(yī)務室的時候,時也已經睡得很沉,藥研來的比較快,就坐在了時也旁邊的椅子上。他的目光柔和的撫摸著時也沉睡的容顏,一寸一寸宛如凝視著最珍貴的寶物,紫葡萄似的眼眸里藏著最深刻的愛意。他終于找到他的大將了。這時,巴形進來了。他的動作很淺,輕手輕腳的帶上門,小心翼翼的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時也旁邊,藥研瞇著眼睛看著巴形,那雙金色的眼睛涌動著熟悉的神色。藥研輕輕摸了摸下巴,手指伸到巴形面前打了個無聲的響指。巴形抬著頭不耐的看過來,藥研沖他揚了揚下巴,無聲的比著唇形。跟我過來。二人來到了醫(yī)務室的陽臺上,落后一步的巴形輕輕關上了陽臺的拉門。“你別太得意。”許久,藥研從口袋里摸出一塊糖含進嘴巴里,清涼的薄荷味刺激著大腦神經,他深深的吸了口氣,“你我都不是大將最信任的人?!?/br>巴形終于抬起了眼皮,冷聲道,“我會取代這個位置。”“你取代不了的。”藥研緩緩的搖搖頭,語氣篤定,“你,我,任何人,還是其它的誰,甚至是現在給予了大將姓氏的,所謂大將的家人,誰都取代不了他?!?/br>少年轉過頭,直視著巴形,“他叫壓切長谷部,曾經與我同屬織田信長,是大將最信任的人?!?/br>作者有話要說:為長腿部刷了一波時髦值。爺爺是時也的初戀,說不定也是最后一戀。所以時也當初沒有離開本丸的一部分原因就是他喜歡和依賴爺爺,當然最信任的還是長腿部。ps:鶴丸我決定不黑他了,讓他小天使一下。第8章審神者離職第八天接下來的幾天過的倒是安安穩(wěn)穩(wěn),時也提心吊膽了一陣子見沒發(fā)生什么不可控的事情之后也就漸漸放下了心。巴形孑然一身,并不是從本丸的鍛刀室中誕生的,而是被時也從快要神社里意外喚醒的,自然不存在什么隱患。而藥研脫離粟田口許久,為了穿梭時間專心尋找和一家子兄弟斷絕了聯系很長時間,被突然找到的可能也是小了許多。然而世事無常,時也一個不小心,又被卷入了一件亂事之中。此事便要從幾日前真田爸爸翻開的那張報紙說起。最近真田家訂閱的報紙頭條連著幾日的報道都是有關福岡市博物館被竊一事,時也起初沒有在意,還是后來聽到同學們的討論之后才萌生出幾分擔心來。聽說,國寶級刀劍壓切長谷部就被珍藏在福岡市博物館,而且據內部消息透露,很有可能已經被盜走了。當時也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很不人道的噴笑出聲。噗哈哈哈哈哈哈,壓切長谷部被偷走了,旁人聽起來好像沒什么錯的樣子,可聽在他的耳朵里卻是別有一番滋味。不行,還是想笑。當然,笑完之后,負責的主人又開始擔憂起來,當然不是擔憂長谷部的生命安全啦,畢竟長谷部在諸多付喪神中能力也屬于較為出色的一位,他就不相信幾個區(qū)區(qū)小偷盜賊能奈何的了長谷部。他擔心的是另一件事。那振被偷走的國寶,是不是他的長谷部呢?而如果不是,他的長谷部又在哪兒呢?倘若巴形沒有化形,藥研沒有找到他,時也還能繼續(xù)逃避下去,安慰著自己,畢竟現在他已經不是審神者了,長谷部也不一定會繼續(xù)視他為主。但現在來了一振同長谷部有著微妙相似度的巴形,而且向來同長谷部屬于一派的藥研也找了過來,種種相似的條件下,時也不可抑制的開始想念起他了。長谷部自始自終都毫不動搖的站在他那邊。中午午休的時候,時也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藥研,你知道…長谷部他現在怎么樣了嗎?”藥研聽得此話,氣息微微一滯,心中苦澀之情一閃而過,但還是事無巨細的將這些年來發(fā)生的事一一告訴時也。原來,自時也失蹤之后,本丸不知為何獲取了能源源不斷產生靈力的特殊功能,由于絕大多數付喪神的契約都和本丸相連,故而也能夠從中獲取活動的靈力,而這座本丸也像是被時間遺忘了一般,卡在鬼道和人間道之中,游離于時間之外。隨著時間的推移,被靈力滋養(yǎng)的付喪神們漸漸脫胎于原本的桎梏之外,成為了能夠獨當一面,不再依賴審神者分配的靈力的真正的付喪神,甚至由于那充盈的靈力中蘊含的無邊的能量,他們甚至于比普通的付喪神更加強大。在這個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