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4
書迷正在閱讀:野望[重生]、相愛的人才能做好的事(H)、[綜]審神者成長記錄、完美未婚夫[穿書]、治愈忠犬的108種途徑、蒼頭奴、阿虎哥的小勺子(H)、所羅門王的轉正之路[綜]、太子妃養(yǎng)成手冊、夜之剎
放過他。因為不讓他全身上下染盡自己的氣息!怎么能訴說盡自己對他的喜愛!離淵的視線一直鎖在白祉身上,就連白祉也感受到周圍漸漸緊縮地壓在他身上的氣場,他不解的轉過了頭與離淵對視,卻不到一秒就敗退了下來。他到底再想些什么......【白祉:他都不用說,我都知道他在想什么,畢竟,成年人都懂。:)】【系統(tǒng):為什么都懂??】難不成宿主會讀心術?就像他掃描腦電波一樣?【白祉:小可愛,你還小,生產(chǎn)不到十八年,不準掃描他的腦電波哦,聽話~】【系統(tǒng):emmmmm】宿主果然是會讀心術!白祉微抿住唇,不敢再看那雙眼睛,因為里面的情感令人心悸。“呵,都到什么時候了,還在眉目傳情,真是兩情相悅啊?!卑滓滦奘看蛄艘粋€大大的哈切,語氣像是開玩笑一般帶上了一絲散漫,像是剛才逼迫著別人自相殘殺的人不是他一樣。雖然他的神色輕松,白祉卻沒有絲毫掉以輕心,身體依舊在最佳的戰(zhàn)斗狀態(tài)下,防備著這個陰晴不定的高人。因為白祉的認真,離淵也不得不裝出了一副緊張的狀態(tài),他轉過了臉死盯著白衣修士,“怎么著?準備做一對苦命鴛鴦雙雙赴死,成就佳話不成?”看著這兩人同仇敵愾,似乎跟他有深仇大恨的模樣,白衣修士轉而笑道,“我才不會給你們這個機會?!?/br>他手指一屈,從湖泊里漸漸浮出一塊晶瑩的藍色石頭,石頭從中央緩緩碎開,露出了里面的玉簡,玉簡上漸漸浮現(xiàn)了一行大字。。白祉看到這幾個字,微微擰起了眉,因為這個功法的名字和他們仙瀾宗的鎮(zhèn)山功法竟然一字不差。所以,這是巧合嗎?“我知道你以無情入道,這功法必定適合你?!卑滓滦奘繉⑦@玉簡用法力招到了手心里,指尖細細摩挲了上面的花紋。帶著輕微的留戀與不舍,神色難得的溫柔“這是他唯一留給我的。”“......”這人果然是壁畫中的那個法修。而這個白衣修士口中的‘他’,按壁畫描述,估計早已經(jīng)在雷劫中魂飛魄散了。修仙者就是這么殘酷,要么就與天爭,長生不老,要不然就死在天雷之下,魂飛魄散,連凡人的輪回道也入不得.....“自己所愛的人永遠離你而去,這樣的痛苦,你們從來沒有感受過吧......”白衣修士喃喃道。白祉攥緊了手中的劍,一雙眸子又冷了幾度。【白祉:這一點.....我還真的不想承認?!?/br>【系統(tǒng):宿主您還好吧!】【白祉:還好~想到了一個混蛋~】“我知道你使用的功法與這本功法極為相似。”白衣修士看著白祉的目光充滿了復雜。“因為他就是你們仙瀾宗的創(chuàng)宗人,曲一清。”“一清道祖?!”白祉猛地睜大了眼。在這個修仙界能被稱為道祖的人,必定已經(jīng)達到了大乘期,離渡劫飛升只有一步之遙。而曲一清更是驚才絕艷的絕世天才,不僅在仙瀾宗,在整個修仙界都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不知這菏澤密境的高人竟與自家的道祖有關!“你修的大概是大道歸一決的殘本?!卑滓滦奘坷浜咭宦?。“倒是福大命大?!?/br>“修一本殘損的功法,竟然也沒有爆體身亡?!?/br>白祉抿住了唇,以往的他的確被師尊警告過,絕不能修習鎮(zhèn)山法決,因為太過危險,以他的資質就算不修習這本功法總有一日也能達到大乘期,可是.....后來發(fā)生的一切都在逼他趕快成長。如果不是因為他急于增長修為,重振宗門,他也不會翻出這本法決修煉“天下大道不知幾何,最難修的卻是無情一道?!卑滓滦奘恳矝]指望白祉會跟他分享為什么這么做的緣由,他繼續(xù)侃侃而談起來。“人之情,與生俱來,這本道法偏偏要跟生來便存在的東西對著干,追求什么無情之道,這不是自找不痛快?!?/br>“境界上升的快,所以也更容易隕落?!?/br>“我從來沒見過能真正把這本功法修到極致的人?!?/br>白衣修士像是意有所指地問向白祉?!澳阌X得你能嗎?”白祉淡淡道,“不試試怎么知道?”青年淺淡的眉眼沒有顯露任何恐懼和猶豫。“卻是我多問了一句,連一殘本都修了,又全本當然對你來說是雪中送炭?!卑滓滦奘恳晦D手,將手中的玉簡傳了過去。白祉伸手便接住了,緊接著對白衣修士深深地行了一禮。“多謝前輩?!?/br>這人是仙瀾宗創(chuàng)宗人的道侶,那就可以等同是仙瀾宗的祖宗,就算之前一直有些不愉快,僅這一條就可以一筆勾銷了。“我說,你不攔著他嗎?”白衣修士突然轉過頭問離淵,“你不攔他修煉這個功法?”離淵以為他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份,但是他好像什么也沒察覺到一樣。既然這樣,他也沒必要再擔心了。“你以為我沒攔嗎?”離淵回道。他當然攔了,但是白祉足夠固執(zhí),根本不愿意放棄。離淵不知道這個人為什么要這么問,總之這個人在他眼里奇怪到了極致。妖族天生對人的善惡有強烈的辨識能力,可是自從碰上這個元神,一切都變了。他看不出來這人到底懷了什么心思。若說他只是為了考驗白祉,將功法傳給白祉,他也的確是這么做的,但是他總覺得這個人實際上沒安什么好心。他只想帶著白祉趕快離開這里,這個元神一直杵在他們兩中間,他連調戲白祉的機會都沒了。“我當初沒有攔.....”白衣修士這么幽幽道。“你們走吧.....”白衣修士看出了離淵的不耐煩卻也沒有說什么,只是一抬手,就隨意的將一處墻壁開辟成了大門。白祉看著重新開放的大門,更加明確了心中的猜想。“您就是菏澤密境的主人。”這大門不是靠外力開辟的,而是想支使夢境中的東西一樣挪出的,他能隨意移動改變密境的布局,一定是密境真正的主人。“這里的主人早都死了,存在了幾萬年的密境,他的主人怎么可能還活著。”白祉聽出了白衣修士的話外音。他活著的時候是這個密境的主人。他是為了將一個人的法決傳承下去,才在這里等了萬年嗎?白祉冰著一張臉,心中思緒萬千,動作卻沒有停,他將法劍召出,足尖旋繞轉身,直接跳上了飛劍。修長的身影似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