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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的笑容。這三年,說來有趣,他不僅成為了琴師,還和皇帝有了一些交情。皇帝蕭宸對他的態(tài)度相當微妙,如果說皇帝對他好,那是真的挺好的,又是名號,又是各式珠寶綾羅綢緞的賞賜,在誰眼里他都是皇帝跟前的紅人,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皇帝各種不經(jīng)意間的為難還有隱晦的羞辱,那都是真的想要他難堪,恨不得讓他難過傷心到死的那種。這不只是他的個人感覺,還有系統(tǒng)經(jīng)常提示的好感度指標——跟心電圖一樣......忽上忽下。正在思考的時候,外面坐著的紫晴探過了頭來。“公子。”自從將軍走后,紫晴很久沒有叫過白祉夫人了。“我們是先回府上,還是直接去皇宮?”“去皇宮。”白祉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在剛才的宴會前,皇帝就已經(jīng)派人傳過讓他去皇宮。【系統(tǒng):您怎么又要去見那個神經(jīng)病啊ORZ】那個皇帝簡直能把他搞得神經(jīng)衰弱,相比起來攻略對象那種表里如一的莽漢,簡直是太可愛了。【白祉:小可愛,看人可不要帶偏見啊~小宸宸他是腦子有問題,但他是個好人。~】白祉輕枕在馬車窗邊,一張俊美的臉隱匿在陰影中,像是游離在世界之外。若是沒有蕭宸暗里的各種為難,他絕對不可能了解那么多劇情背后的隱密。他早都覺得奇怪了,為什么皇帝感念往日與林父的感情,卻要把林默君以這種近乎折辱的方式嫁給一個偏執(zhí)霸道,而且顯然不可能輕易接受他的將軍。明明只要動動嘴皮子,就能給他賞賜一個小官職,從此衣食無憂。白祉打從一開始就沒覺得皇帝有多喜歡他,但是事實顯然比他想象的有趣。皇帝討厭他,卻又不忍心殺他,不忍心殺他,卻又想讓他活的痛苦,充滿屈辱。而產(chǎn)生這些矛盾的源頭,就是……他喜歡林默君的父親,甚至喜歡到了近乎魔障的程度。季承影是他父親舊時的好友,知道一些隱秘也不足為奇,現(xiàn)在又為他家洗清冤屈,他的所作所為未必沒有皇帝的授意。作為深愛之人唯一的孩子,那簡直是明晃晃的綠帽子。真虧皇帝能忍得住不殺他。“公子,到宮中了?!弊锨甾D(zhuǎn)頭喚道。白祉清冷的面容有幾分松動?!爸懒恕!辈还茉趺礃樱@么有趣的人物,不找他玩玩,都不符合他的個性。......皇宮自然是富麗堂皇的,玲瓏別致的石柱,雕刻精美栩栩如生,閃爍著金光的琉璃瓦在落日的余暉中熠熠生輝,還未到夜晚,宮中已經(jīng)燈火通明,高高筑起的紅色城墻,巍然屹立又孤獨的佇立,徹底將皇宮里外分隔成了兩個世界。御花園的西側(cè)有一口池塘,名為羲和池。月光下,池塘的水面反射著碎銀般柔和的微芒,將池水映照的剔透干凈,不染纖塵,池子正中央一座用紅色絲帳圍起的亭子若隱若現(xiàn)。為這樣如同仙境一般的景色添了幾分煙火氣。正在那亭中,有清冽的琴音和著曲聲隱約傳來,在微風(fēng)卷著蓮花的香氣中逶迤婉轉(zhuǎn)。聽到這琴音的人,大概都會好奇,這彈琴的人究竟是誰,竟能將眾人耳熟能詳?shù)墓徘?。彈?.....這般無欲無求。是的,無欲無求。指尖起落間琴音流淌而出,雖是靡靡之音,卻被白祉彈的清潔空靈,不染俗塵,沒有起一點助興的效果。“停?!蹦莻€一直半椅在龍榻上的人,擰起了眉,琴聲隨著他的制止戛然而止。白祉有些不知所措地輕眨了眨眼。“能引來雷劫的人,就只有這個水準嗎?”斜坐在榻上的蕭宸睜開了一雙鳳眼,嘴角似笑非笑的微微勾起。將那張本就妖艷的容貌,襯得更邪媚了幾分?!斑@曲子的意境,我看你是根本不懂?!?/br>皇帝雖然已過而立之年,但是從外表上根本看不出來。“朕來幫你找感覺。”皇帝坐了起來輕輕一擊掌,從水榭亭臺的另一邊便搖曳著走來了兩個身披粉色薄紗的少年。他們的肌膚如雪,被粉色籠罩更是美如硅玉,這紗顯然太過輕盈也擋不了風(fēng)。隱約能看見身前的紅/櫻,看清卻又看不清晰,多了幾分欲拒還迎的味道。白祉遠遠地看到他們時,臉因為興奮燒的通紅。【白祉:這還真是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行業(yè)的人,我喜歡。:)】蕭宸看著白祉羞澀的樣子,更讓他們走近了幾分。“你可認識他們?”蕭宸意味不明的指著他們問道。白祉的眼眸猛地一縮,臉色驟然變得蒼白。這仔細一看,這兩個人他的確認識,雖然以前沒有說過話,但是畢竟在同一家小倌館,總歸見過幾次。他緊接著低下了頭,恭敬謙卑地答道“臣認識?!?/br>白祉一直低著頭看不清神色,但那拉伸的脖頸卻出賣了他的抗拒。他當然抗拒,他從來不認為自己和他們是一路人。也不明白為什么皇上要問自己認不認識他們。“繼續(xù)彈吧?!笔掑房粗倌晔苋璧哪?,心中十分滿意,但是面上卻沒什么變化,只是輕揚了揚下巴。因為皇命難為,白祉雖然心里有幾分不適,卻也只能緊緊抿住了唇,將這一切當做巧合。“是,皇上?!笔滞蠓D(zhuǎn),白祉一邊在心里安慰自己,他們大概只是來伴舞的,一邊技法嫻熟彈起了琴。這兩個粉紗少年互相對視了一眼,眼底透露了幾分媚色,轉(zhuǎn)而調(diào)笑般的撇了白祉一眼,便在蕭宸的眼神示意下,抱在一起交換親吻,唇舌之間銀絲交纏,水漬聲作響,打的火熱,明明亭子的地上如此的冰冷,依舊毫不顧忌的翻滾。白祉的眉頭已經(jīng)擰成了死結(jié)……若蝴蝶羽翼一般長而密的睫毛顫抖地在眼簾處留下了一片陰影。從兩個少年滾在地上開始,他就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盲彈對他來說并不難,但是他的琴聲依舊嘈雜,因為他的心不靜。“啊,唔,再深一點~好棒~嗯……”yin/靡中帶著腥氣的味道,并沒有被濃郁的花香掩蓋。毫無廉恥的浪/叫聲也并沒有被琴音遮掩。這里明明是皇宮,卻讓白祉聯(lián)想到了他最不想回憶的過去。“叮!”一聲刺耳的弦音,打斷了這荒唐的一切,纖長的手指血液橫流,白祉卻一聲不吭。他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整個人誠惶誠恐地跪在地上,烏黑的頭發(fā)垂下,落在背后,更襯得腰肢纖細“臣有罪,弦斷了。”皇帝的眼睛是一片漆黑,像是無盡的深淵,突然他笑了,那笑意冰冷極了“林默君,你可萬不要以為朕不會罰你?!?/br>白祉戰(zhàn)栗地跪在地上,緊咬著牙,一言不發(fā)。他的眼前驀地出現(xiàn)了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