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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他們的周身,問了幾個問題后,就讓他們進入鎮(zhèn)內了。原因很簡單,像這樣一個距離幾大城鎮(zhèn)都比較遙遠的平凡小鎮(zhèn),既不具有任何侵略意義,也不存在特別富有的居民,除了山賊和小偷之外,眼睛瞎了才會對這種級別的小鎮(zhèn)心生歹意。哪怕是在戰(zhàn)爭期間,大概也并不會有軍隊會選擇在這里歇腳。那天晚上從七城離開之后,他們最終只選擇了一個小到不行的村落,一個破舊的酒館,以及一個布滿著潮濕味兒的房間——是的,一個。那間酒館小到加上廚房和儲物間也就只有七個房間而已。而他們又很不巧地遇上了村子里難得一見的旅客較多的狀況,所以這兩個身材高挑、品味上乘的男人就只能一前一后走進了小房間,并且在看著發(fā)霉已久的被褥認真思考幾秒后,決定去睡樹。當然,他們也沒有去收回租借房間的錢,因為店老板的態(tài)度的確還算不錯。而睡眠方面,戴維希一點都不驚訝薩德埃斯這個家伙能夠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都睡得像是想要睜開眼睛就看見世界末日。幸運的是,他也不是沒有過睡在樹上的經歷,所以相當嫻熟地尋找了一個舒適的樹杈后,他瞟了一眼已經靠在樹枝彎里睡得天昏地暗的薩德埃斯一眼,就跟著一起睡了過去。路過這個村子之后,他們的行動速度再次放慢,一路上悠閑得像是真的在游歷旅行一般,而戴維希給出的解釋也非常簡單——他現在孑然一身,沒有功勛的束縛,也沒有身為某個騎士團成員的責任需要擔負,他完全可以走到哪兒停到哪兒,是一個真正需要靠委托來賺取生活費用的勇者,一個自由的人。“我當然希望能夠盡快找到我那位導師的下落?!痹诘竭_七一鎮(zhèn)的途中,戴維希給出了這樣的一個解釋,“……不過也不用著急這一兩天時間,我偶爾也會想要適當放松一下?!?/br>“聽起來真是辛苦啊?!彼_德埃斯和他一樣坐在馬背上,用一只手抱著他的腰,表情困倦得看起來隨時都有可能把額頭擱在戴維希肩膀上睡到第二天黃昏,隨口回答著,“那我該恭喜你了……自由的勇者?!?/br>順帶一提,他們這匹馬是之前路過第一個村子時向村里一個獵人用一筆在戴維??磥硖貏e廉價,但對獵人來說卻已經算得上是一筆巨款的費用買下來的。馬匹的狀態(tài)算不上太好,不過如果只是向他們這樣慢悠悠地前往目的地的話,哪怕是一頭老得不行的驢大概也能勝任這種工作。除此之外,戴維希并沒有快速趕路的原因還包括七城那邊的情況還沒穩(wěn)定這一條。他等待著那位分隊長隨時都有可能傳遞給他的新消息,不過縱使他的行動速度已經慢得不行,以導致到達七一鎮(zhèn)的時候都已經是九天之后的事了,但分隊長也還是沒有主動過聯系他。“看起來七城那邊應該沒什么問題了。”走進七一鎮(zhèn)的大門之后,戴維希按照這幾天的習慣,閉上眼睛感受了幾秒,然后說道,“那位分隊長一直都能收到我的傳訊,也會給出一切正常的回復,大概是不需要我了吧?!?/br>“你們這種互相之間傳訊的方式,應該也是你們人類偵察術體系中的一種吧?”薩德埃斯笑著問,“聽起來似乎并不能傳達太復雜的內容?”“不能。”戴維希搖頭回答道,“其實我們只是相當簡易地傳遞出了一道能量波動而已,只是因為我們在入團時就被教導幾種能夠表達簡單含義的能量波動形式,所以之后也就一直在按照這種方式通訊而已。這種方式并不能傳達任何語言或者準確消息,如果我們有非說不可的話,通常還是會選擇書信的方式?!?/br>“嗯……”薩德埃斯聽完之后,依舊保持著微笑,隨口問道:“那你想不想學能夠遠距離傳達準確語言信息的方法?”“雖然不太清楚原因,不過這種方式人類不是不知道,只是莫名其妙地被列為了禁術之一而已?!贝骶S希告訴他,“我想這大概跟所謂士兵們理應做到‘無秘密、無隱私’有關。順便一提,我對這種剝奪士兵個人權益的體系表示強烈譴責?!?/br>“你們的體系的確非常有趣。”他們一邊聊著,一邊踏進了一個外面招牌看起來非常精致漂亮的酒館。這間酒館的名字叫做金花瓶,寫在招牌上的字體非常好看,不過詞意聽起來倒不算是特別高貴。而酒館內的裝潢也和外面差不多,簡潔低調,但在這種程度的小鎮(zhèn)中已經算是非常精致了。“看起來我們不用再去處理床上的霉菌了嘛?!彼_德埃斯站在戴維希身后輕輕地笑著,語氣一如既往地像是沒睡好一般。戴維希沒理他這句話,直接伸出了手,“錢。”“習慣真是可怕。”薩德埃斯一邊搖著頭,一邊伸出手放在戴維希的掌心上方,將幾枚金燦燦的硬幣扔進戴維希的掌心。“是你自己承諾要負責我的一切吃住問題的,合作者先生?!贝骶S希捏了幾下手里的硬幣,對薩德埃斯用鼻音輕輕哼了一聲,聽起來像是在笑,“更何況這段時間以來一直都是由我負責騎馬,你負責睡覺的,支付這點類似薪水的酬勞應該不算過分吧?”薩德埃斯配合地笑了笑,說:“那請隨意吧,勇者先生?!?/br>他們并肩走到酒館老板的吧臺前,說明來意之后,得到了酒館老板一句日常的問候以及一份雖然算不上特別親切,但卻絕對足夠禮貌的笑容。老板向他們簡單地介紹了一下酒館中的吃食以及住宿設施,在戴維希支付過費用后,就將鑰匙遞給了他們。而與此同時,戴維希也聽見有一伙人正坐在臺子另一邊討論著。“老藍家那個可憐的孩子最近怎么樣了?好點了么?”其中一人問道。另一人回答了他:“哦!別提了,兄弟,那孩子自從醒過來之后就一直瘋瘋癲癲的,一直都興奮得不行,說他一定要再去挑戰(zhàn)那位……你們知道的。諸神在上!他一定是瘋了!”“你們在說什么呢?”坐在稍遠一些的另一個男人插了句嘴。“哦,還是我來說吧?!钡谝粋€開口說話的男人回答道,“老藍家那個孩子前段時間孤身一人靠近了魔界邊緣,說要履行他身為一個勇者的職責,前去討伐魔族,為鏟除魔王這個巨大的威脅,以絕后患。但那孩子才剛剛出發(fā)三天,就在第四天的早上被發(fā)現在了自己房間的床上?!闭f到這里時,他壓低聲音,像是在講什么秘密一般,“而且臉上還多了一串數字,我的諸神??!那一定是邪惡的記號!那可憐的孩子一定是被詛咒了?!?/br>“諸神在上……那可真是可憐,老藍有請法師來看過嗎?”“當然有了。但法師看過之后,卻說那孩子一切正常,沒有受到任何傷害,臉上的數字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