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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的!” “我們眠皇男友力很強啊, 那我原打算和remember喝兩杯, 你代替她,是不是應(yīng)該多喝一杯。” “哇, 一人三杯, 你們是要把眠皇徹底放倒嗎, 太壞了嘖嘖嘖?!?/br> …… 一群酒鬼群魔亂舞,吵吵嚷嚷的, 鬧得江眠頭疼。 二三十個人,和每人喝一杯就有得他受了, 更別說每人三杯。 他今天是打算敞開來喝,但并不打算真喝到不省人事。 江眠沉吟一瞬,并不直接拒絕,反而繼續(xù)對肖天逸道:“你也聽見了, 他們要求一人三杯, 我也想和你一決高下, 但這一輪走下來可能就不好說了?!?/br> 肖天逸和許知山這倆醉漢一聽,立刻張牙舞爪幫江眠說話: “聽見了嗎?不能把江眠直接放倒,我們今天還有比賽!” “把他和我們灌到同等狀態(tài),然后你們就該干嘛干嘛!” 這樣的話有點幼稚不講道理,但事到如今, 眾人對這幾人之間的愛恨情仇,多少也知道點兒。 聽說他們的故事從青訓(xùn)營就開始了,這一個個的雖然都醉著,卻仍舊保持著八卦之心。 情敵拼酒,多么有看點! 于是,他們還真每人只和江眠喝一杯,見他狀態(tài)和肖天逸差不多了,便立刻收手。 饒是如此,平時甚少喝酒的江眠,也已經(jīng)夠嗆。此刻,他頭已經(jīng)開始發(fā)暈。 江眠歪歪倒倒走到肖天逸面前,將酒杯往桌上一擱,強裝鎮(zhèn)定的說:“來吧,肖天逸,輪到我們了?!?/br> 而這期間令姜喝了幾杯白水,還跑了兩趟廁所,腦袋稍微清醒了些。 她再回到桌旁,剛好聽見江眠放話,立刻緊張的跑到倆人面前問:“你們要干嘛?都冷靜點兒!” “放心吧,不會打起來?!痹S知山將她拉到自己身邊坐下,“這是男人之間的較量?!?/br> 令姜:“為什么忽然要較量?” “你說呢?!”許知山理所當然的反問,將她摁在椅子里坐好,不讓她前去參合。 事實上,他覺得肖天逸和江眠兩人,早該這么相對而坐喝個痛快,否則心里總是有疙瘩。 原本令姜還有些想逃避現(xiàn)實,可許知山一反問,她心里反而跟明鏡似的。 眼前的兩個人都將話說得那樣直白露骨,她忽然覺得,在感情這件事上,自己掙扎這么久是不是也應(yīng)該有個結(jié)果了? 否則,這樣的情形是不是就還會發(fā)生? 不多時,服務(wù)員走了過來,端來了二十個小酒杯。 周遭的男人們鬧起來,令姜看著他們將酒杯擺成兩列,江眠十個,肖天逸十個。 隨后,黃澄澄的啤酒被從左往右|傾倒,各酒杯頂端全部浮現(xiàn)層白色泡沫。 跟演電視似的,人群開始倒數(shù),旋即江眠和肖天逸開始一杯杯往自己肚里灌。 令姜看得目瞪口呆,不知是酒精尚未全部消退,或是過于驚訝,她的大腦進入了短暫的空白。 肖天逸從小就是副硬漢模樣,他很會喝酒并不奇怪。可是,她從沒見江眠這樣灌過酒。 在令姜的印象中,江眠從前是溫潤可愛的,打起游戲來有點毒舌不可一世,即便是后來在人前,大不了也就是高冷寡言了些。 而現(xiàn)在不同,他仰頭果斷喝酒的時候,喉結(jié)滾動,啤酒順著嘴角往下滑,令姜竟看出了成熟男人的味道。 嗯,俗稱男人味。 她才發(fā)現(xiàn),他也是可以硬氣的。 令姜又想起那天在咖啡館,江眠也是氣勢洶洶的將自己從肖天逸身邊拉開,然后在車里說了奇怪的話。 驀地,她不可避免地想起,那天晚上他坐在茶幾邊吻了自己。 好像一瞬間,她腦子里的每一寸地方,都被江眠這個人侵占。 可明明,他身邊還有另一個少年,和他說過類似的話。 喧鬧聲越來越大,令姜的世界卻越來越靜,有些懵懵懂懂的東西,似乎在越變越清晰。 * 肖天逸和江眠的拼酒,在分出勝負之前,就被各自俱樂部的經(jīng)理打斷了。 兩個少年都不服輸,憋著股勁頭,似乎不喝個酒精中毒就不肯罷休。俱樂部哪兒敢放任他們這么做,見都差不多了,趕緊出面制止。 饒是如此,他們倆都還是夠嗆。 譬如,此刻正抱著酒店門口電線桿不肯撒手的江眠。 “周令姜,不準你走?!?/br> “你為什么騙人,不是說好了要再回到KTW嗎?兩年了,你怎么還不回來,新的AD又要來了,韓服路人王……” “令姜,你不要和肖天逸談戀愛。” “令姜你不要哭,我們可以贏的,我會帶你贏的?!?/br> “周令姜,你回來!” …… KTW的選手和工作人員們,本來都醉著,見到江眠這幅樣子,都還是忍不住笑彎了腰。 令姜站在他身邊,臉爆紅,除了拉著他、勸他撒手完全不知道要做什么。 而甚野和小胖他們則很壞,紛紛拿出手機,開始錄制視屏。 “哈哈哈我的媽,原來這才是眠皇不喝酒的原因,哈哈哈哈” “哎,野神你別推我,我手抖錄不好怎么辦!” “太好了,我們終于抓到眠皇的把柄了,看他以后還怎么高冷逼逼哈哈哈” 見狀,令姜更囧了,離得更近地勸說江眠: “眠皇醒醒,我在這兒呢,不會走?!?/br> “你別嚷嚷了,不然你明天可能會沒法見人了……” “哎,撒手啊,你抱著電桿干嘛?” “走了,我們回酒店,上樓幾步就到了。” “你再不撒手我就和肖天逸談戀愛了??!” “不準!” 令姜說完最后一句,江眠總算撒手了,只是—— 改抱著她不撒手了。 “喂,你們別光看著啊,過來拉開眠皇歐凱?!”令姜無奈地回頭對著野神他們?nèi)氯隆?/br> 眾人這才收起手機,幫著她幫江眠弄上了酒店,然而到了房間之后,江眠都還是緊緊抱著令姜不肯撒手。 “那什么,我醉了好困,先閃人了。” “野神等等我,我沒帶房卡!” “你們晚安!” …… 這時,大家都很有默契地離開,頃刻之間一個人影也不剩。 整間屋子便只剩下,令姜以及緊緊抱住她的江眠。 她嘗試著掰開少年的手指,“眠皇,松開,我該回房睡覺了?!?/br> 江眠總算睜眼,目光迷蒙,喃喃道:“令姜,是你嗎……” 令姜點頭。 忽然,江眠抱著她往前走幾步。 令姜磕磕絆絆,腳下一個趔趄整個往后一仰,倒在了床上。 而少年被她一帶,也跟著往前倒下,壓在了她身上。 柔軟的被子往下陷,壓出道道皺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