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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 他這樣的刺頭,怎么會認(rèn)不出那樣的血跡,和醫(yī)院被單上干涸的深褐色血跡完全不同,是新鮮的血跡。 但此刻的肖天逸并沒有往那處想,畢竟是朝夕相對一個月的隊友,男性隊友。 “周令姜,你出血了!你是不是還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你先上床躺著,我?guī)湍憬嗅t(yī)生?!彼谝环磻?yīng)是周令姜還有其他的病。 被自己討厭的男生撞見這等囧事,令姜此刻恨不得一頭撞在墻上,她不知道肖天逸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但她的耐心已然耗光。 “肖天逸!”她怒喝一聲,“你別再演什么黃鼠狼給雞拜年了好嗎?我沒病,更不需要你cao心,如果你真想幫我什么,就請你馬不停蹄滾好嗎?!” 肖天逸腳步一滯,努力克制著心里的不舒服。 頓了頓,他說:“周令姜,我從前對你偏見是挺大的,說了很多不好聽的話,現(xiàn)在我向你道歉。對不起。但是,你討厭歸討厭,這種時候我不會害你的。等著吧,我去叫醫(yī)生。” 令姜快崩潰了,對方簡直就是故意來折磨自己的吧? 她一咬牙,使出渾身的力氣,往床上一躺,扯過被子蓋住血跡和自己。 “肖天逸,如果你是來道歉的,那么我原諒你了。作為回報,請你別多管閑事立刻離開好嗎,謝謝你了?!绷罱急粴獾脹]脾氣了。 她背對男生躺著,祈禱他千萬別多事,也千萬別發(fā)現(xiàn)任何端倪。 同時,令姜直接放棄了去廁所查看情況的打算,畢竟床單都有血跡,她肯定是生理周期到了。 現(xiàn)在首要是打發(fā)走肖天逸,然后想辦法解決衛(wèi)生巾的事…… 肖天逸回頭,看著少年的背影若有所思,最后他到底沒有強制幫他叫醫(yī)生。 “周令姜,以前的事真的抱歉,你身體不舒服的話記得告訴云神,我走了。”他再度和令姜道歉之后就打算轉(zhuǎn)身離開。 驀地,他的目光卻被床單邊緣的一抹鮮紅吸引住,他記得這個地方,是周令姜方才靠著的地方。 為什么這個地方也有血? 周令姜受傷的地方分明是手腕,可他傷口處的白紗處根本沒有出血的跡象。 肖天逸站在原地,百思不得其解。 忽的,床上的人弓起身子,痛苦輕吟一聲。 見到這個肚子痛下意識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一個念頭直擊肖天逸的天靈蓋,他想起了同桌生理期的反應(yīng)。 好像…………和周令姜現(xiàn)在的狀況有點像?! 肖天逸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愣愣地看著床上的少年,不,或許是少女,過去一個月的不對勁此刻通通得到了解釋。 難怪她會比大家都晚到一個星期,難怪她那么排斥和江眠同寢,難怪她平日里看起來娘娘腔,原來——她本來就是個女生?! “肖天逸,你怎么還沒走?”令姜本想翻身拿手機向許知山求救,卻再次看見這陰魂不散的人。 “周令姜你……你是女的?!”肖天逸驚訝得直接將心中想法說了出來。 令姜猛然一僵,嘴硬道:“我不懂你在說什么,肖天逸,這種時候還搞這樣的誣陷,我真看不起你?!?/br> 她這樣的反應(yīng)落在肖天逸眼里,卻是完全坐實了這一猜想。 肖天逸看著面帶潮紅的少女,臉上一會紅一會白,又是震驚又是懵比又是懊悔,表情堪稱精彩。 怎么會呢? 這個嘴上不饒人,大大咧咧,和自己對罵,甚至和自己打架的人怎么會是女孩子呢? 女孩子怎么能忍受那樣大的痛苦,女孩子居然連勝六局,女孩子這么厲害? 肖天逸的心情變得相當(dāng)復(fù)雜,他感覺自己的三觀受到了沖擊,像是無法接受,他終于是一溜煙的跑出了病房。 此刻,令姜也顧不得肖天逸的反應(yīng)了,她必須先把自己處理好。 比起肖天逸,她更擔(dān)心韓云進發(fā)現(xiàn)自己的謊言。 她好不容易,差點廢了一只左手才拿到留下的名額,當(dāng)然不想就這樣浪費掉。 令姜強打起精神來,按下了許知山的電話號碼,電話甫一接通,她就哭兮兮地說:“許爸爸救命,我、我大姨媽來了嗚嗚嗚,我在醫(yī)院,救命……” …… …… 短暫的沉默之后,那端爆發(fā)出大男孩的聲音:“臥槽,你等著,我就在醫(yī)院樓下!” * 最終,許知山不負所托,讓一位jiejie替她買來了救命的用品,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如何辦到的。 幸而韓云進那里不知道被什么耽擱,隔了很長時間他才回來。 他將粥放在床頭柜上,又將她扶起來,然后才道:“別的粥都賣完了,醫(yī)生又說你不能吃辣,就只有這個,將就著吃。” 飯盒打開,是微微發(fā)紅的玉米粥,還有份山藥炒木耳。 “謝謝云神!”令姜生理期最喜歡吃山藥木耳,覺得這就是個美好的巧合,當(dāng)即笑瞇瞇的舀了勺粥送入口中。 粥輕輕一抿便化開了,不僅有股玉米的清香,還帶著絲絲紅糖甜兒…… 令姜忽然頓住,略有些心虛的抬頭看著韓云進:“云神,這是紅糖玉米粥?” 男人淡淡側(cè)眸,“只剩這個粥了,不喜歡也沒辦法,如果不想挨餓就將就吃,我出去抽個煙?!?/br> 令姜目送男神去陽臺,他看起來沒什么異樣,她聳肩,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畢竟,云神這么嚴(yán)格,如果被他發(fā)現(xiàn)自己是女孩子,肯定會被第一時間趕回家的吧! 這樣想著,她便暫時將韓云進這邊放下了,轉(zhuǎn)而思考起該如何去找肖天逸談判。 彼時,陽臺上的男人,也手執(zhí)香煙思考著許多。 韓云進靠在陽臺,面朝病房,隔著窗戶靜靜看著小孩。煙頭微弱的火星持續(xù)燃燒,他眼波流轉(zhuǎn),面色糾結(jié)復(fù)雜。 他在思考究竟該不該留下她,如果留下,后面的路又該怎么走。 假戶口必然會限制令姜的參賽資格,但讓一個未成年小女孩就這樣莽撞的進入職業(yè)圈,似乎也后患無窮。 她的各方面條件是很吸引人,但他卻不能自私地讓小孩放棄美好的高中生活,在基地當(dāng)幾年的陪練。 如此,似乎所有的想法都指向同一個結(jié)果。 韓云進正思索著要怎么告訴小孩,這個殘忍的結(jié)果,卻見里面的人忽然抬頭看了過來。 四目相對,兩人微怔片刻。 忽的,小孩很激動地朝著他指指點點,還不停半舉右手揮舞。 他正想進去詢問,指尖一陣刺痛,手一抖煙蒂落在地上,那抹火星撲簌一下瞬間熄滅。 韓云進失笑,原來她是提醒自己煙燒完了。 “云神,你剛才走神了嗎,煙都快燙到手了,可急死我了!”男人一進來,令姜就道。 韓云進頷首,嗯了聲。 令姜邊收拾飯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