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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姜,加油,爭取打出比我更好的成績。” “哦哦,謝謝你同學!”令姜還是沒放在心上,說完就戴上了耳機。 因為,G組的比賽已經(jīng)進入了Ban(禁用)&Pick(選擇)環(huán)節(jié)。 這個環(huán)節(jié)中,雙方可各禁用五個英雄,基本是ban掉對方拿手或者版本強勢英雄;而挑選環(huán)節(jié)一般會讓前排隊員優(yōu)先拿下carry點英雄,然后再彼此交換。 按照剛才對替補隊的觀察,應(yīng)該ban掉他們的雙c(能carry的位置,指中單和ADC),因為打野許知山雖然節(jié)奏好,但最主要還是他們雙c太猛。 替補隊是第一次和G組交手,率先ban掉了一個版本強勢英雄。 而青訓(xùn)隊這邊剛要ban掉復(fù)仇之矛時,有人開口制止。 “等等,你們想不想贏?”無疑,是令姜。 上路位置卻直接鎖定這個英雄,然后才回答:“你這不是廢話嗎?” 令姜:“那這局能由我指揮嗎?我保證大家能成為那支唯一打敗替補隊的組!” 另一個人問:“我們憑什么相信你?。俊?/br> 令姜:“因為你們都沒有把握不是嗎,而且,對面打野我曾經(jīng)打游戲的時候遇見過?!?/br> 聞言,江眠忽然勾唇,輕哂道:“呵,誰說我們都沒把握,幫我拿飛機,中路起飛之后我的飛機你們免費坐。” ??? 令姜的表情簡直跟見鬼似的,這個人是怎么了,他中午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當她左顧右盼,企圖從其他人臉上也找到和自己同樣驚訝的表情時,卻失敗了。 她發(fā)現(xiàn)所有的人都很淡定。 “怎么回事?你們沒聽見嗎,這個人是不是被什么東西附身了,怎么突然小綿羊變戰(zhàn)斗機了?” 江眠右邊的男生,側(cè)頭微笑著對她說:“沒錯,他就是這樣的一個變態(tài),橫跨兩個物種,從小綿羊退化成戰(zhàn)斗機?!?/br> ……? 令姜還是一臉懵比,“什么意思,難不成江眠其實是雙重人格?或者表演型人格?傳說中的一體二魂?” 很快又輪到他們ban英雄,江眠又道:“閉嘴,輪到我們選英雄了,周令姜你有什么計策就趁現(xiàn)在獻上來OK?” 令姜這才收起其他的心思,答:“后面?zhèn)zban螳螂和皇子,如果對面后選打野,最后倆再把酒桶和扎克ban掉?!?/br> 江眠立刻ban掉螳螂,問:“針對打野英雄池(一個人會的英雄數(shù)量)啊?!?/br> 令姜點頭:“是啊,打野廢了,上中下三路不就都少了個幫手,不好發(fā)育了嘛?!?/br> 對不起了啊,許爸爸,為了不露餡,只好先委屈你了。希望你一會心態(tài)全崩,完全注意不了我的存在呀。 她不僅針對許知山英雄池,還在心里咀咒了他一通。 不知是替補隊贏了一下午心態(tài)膨脹,或是許知山身為新隊員沒有地位,他們居然真的先選了雙C和輔助,把打野放在了后面選。 于是,G組接下來又禁掉了酒桶、扎克,四ban打野,不給許知山活路。 身在另一間訓(xùn)練室的許知山有些懵逼,他不明白為什么在中單和下路carry一下午的情況下,對方居然要針對自己的英雄池。 酒桶、扎克、螳螂、皇子全部被ban,對方還把凜冬之怒選了,逼得他只能選一個容錯率極低的蜘蛛女皇。 就連隊友都說,“知山,你的英雄池遭到了針對啊?!?/br> 許知山只能打著哈哈說:“我會130個英雄!” 他心想都贏一下午了,這幾個十五六歲的小屁孩,肯定也是同樣的菜,畢竟他們不是令姜那樣的小變態(tài),年紀輕輕就上王者。 因此,剛進入游戲的許知山,還是極其自信的。 然而,事情總是事與愿違。 游戲才剛開始出小兵,令姜就對己方打野說:“甚野,你藍開,然后兩分半的時候去紅爸爸那兒插個眼,對面打野肯定過來?!?/br> 她說得那樣篤定,甚野滿是驚訝的問:“這么清楚,難道你真認識對面打野???” 令姜:“其實吧……是我以前單排經(jīng)常遇到一個叫‘三爸爸’的打野,那個人就喜歡在第三分鐘的時候跑去別人紅爸爸那兒搞事,你試試唄,萬一真是同一個人呢?!” 甚野覺得就浪費一顆眼的事情,就算對方?jīng)]過來反野,也不虧。 誰知—— 令姜簡直料事如神,第三分鐘的時候,那一坨蜘蛛還真顛顛兒的過來了。 中路的江眠也不需要發(fā)信號,直接就往野區(qū)趕過去。 待許知山被紅爸爸錘了一些血量之后,青訓(xùn)這邊的中野忽然就從草叢竄了出來,把他摁在地上一頓狂揍。 “first blood!”系統(tǒng)無情的播報著許知山的死亡。 他懵逼好一陣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對方紅爸爸這里肯定插眼布視野了,不過,他只當是巧合。 但又過了三分鐘之后,許知山被迫發(fā)育了會,然后蹲在了中路,想要gank一波。 他用真眼確認過了,對方在這邊河道確實是沒視野的,當對方的英勇投彈手走位開始風sao時,他瞬間從草叢沖了出去。 然鵝,等待他的不是收割,而是被收割。 對方的輔助和打野從另一邊的河道草叢跳了出來,二打三,替補隊的結(jié)局很慘烈。 “許知山你什么情況啊,先別抓了,多發(fā)育會。”隊友見他野區(qū)送完,中路送,忍不住抱怨了句。 他自知這盤的節(jié)奏已被自己帶崩,根本不敢反駁一個字,后面很長一段時間他都安像雞的在自己野區(qū)游蕩。 并且,從中路這波送了雙殺之后,他去各路gank都會先和隊友商量。 但對方仿佛開掛似的,將他每一次的行跡都掌握得清清楚楚,這局就沒一次gank成功的,到最后連隊友都沒辦法再把鍋甩到他身上,因為這些決策都是一起做的。 “臥槽,許知山對面是不是有你什么仇人啊,天天和你雙排那種?”被他連累得完全爆炸的中單吐槽道。 許知山也是欲哭無淚,“不會吧,和我雙排的那個小丫頭這會兒在成都啊,青訓(xùn)隊沒招妹子吧???” 而此時令姜見許知山被打得滿地找牙,笑著對身邊的江眠道:“怎么樣,我是不是料事如神,你們接下來只需要選好躺贏的姿勢就成!” 江眠卻仍不像中午送溫暖時那樣羞赧,嗤笑著說:“躺贏?那是你們的專用名詞,下次說大話之前麻煩先看看數(shù)據(jù)。中路已經(jīng)通關(guān),王牌飛行員已經(jīng)起飛,要躺好的是你們。” 令姜愣怔一瞬,下意識點開了數(shù)據(jù)面板,自己這會是2-0-1的數(shù)據(jù),而江眠是4-0-2。 說實話,他的英勇投彈手玩得確實不錯,把對方的辛德拉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