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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完家事,再和你們具體說說你們老板的問題?!?/br> 看著管家這副姿態(tài),裴以墨難得的瞧了他好幾眼。 而說完話的管家,無視裴以墨的目光,挺直胸膛站在了阮靜身后。連帶回來其他野男人都不敢吭聲了,妥妥的妻管嚴啊,站在夫人這一邊絕對是正確的。 阮靜重新看向還在撓著頭發(fā)的吳光,嘴巴剛剛微微張開,就又被裴以墨他爺爺給搶了臺詞。 “吳光你想好了沒!不要以為撓掉頭頂?shù)膸讞l頭發(fā)就沒事了!快說!” 吼完又順手狠狠拍了一下桌面。 阮靜心疼的看著那桌子,被虐待了這么多次,應該裂開了吧?怎么說也是自己的財產了,不知道裴以墨他爺爺肯不肯賠點錢? 成功又撓掉了幾根頭發(fā)的吳光,絞盡腦汁的回想當年的女人,被打斷的思路慢慢的又給拼湊齊了,他頓時熱淚盈眶的看著裴爺爺,“裴爺爺啊,我我我記起來了?!?/br> 抹了一把眼淚,頂著眾人火辣辣的目光,吳光開口了。 “那天天氣十分溫暖,我在樓上抽著煙,突然就看了一個讓我仿佛找到初戀感覺的女人。那個女人啊,她……” “啪!” “說重點!” 又被打斷思路的吳光打了個寒顫,上下牙齒都抖得碰到了一起,他忍不住伸手又撓了撓頭頂那幾撮頭發(fā),心酸的又重新組織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幾分鐘后再次苦逼兮兮的開口:“我在工地上看上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然后對她展開了非常不要臉的倒追行為,直到有一天她不見了!” 吳光他每說一句話,阮章程的情緒就激動一分,最后手已經抖得不成樣子。 莫馨悄悄的把椅子往旁邊移了移,這個老男人的氣息真的太可怕了。 阮靜身邊的私人醫(yī)生快速站起來,手里拿著一盒藥走到阮章程面前,打開倒出了五顆藥丸遞到阮章程眼前,“阮先生,先吃藥?!?/br> 見到熟悉的藥丸,阮章程想都沒想,就把藥丸給吞了。 裴爺爺見到他吃了藥,又看向吳光,雙手抱胸:“那你說說,是不是給錢人家女人的的老公,威脅人家離開帝都離開自己的老婆了?” “???”吳光呆呆的叫了一聲,這個他還真的忘記了,畢竟那么長久的事了??墒强粗釥敔斈强膳碌难凵?,他根本不敢說他早就忘記了當年的事情了。 撓啊撓,終于在撓下了幾根頭發(fā)的時候,吳光記起了當年事情的所有經過。 他激動啊,真的太不容易了:“裴爺爺,我這次是真的記起來了。我雖然一開始是混蛋了一點點,可是自從我知道她已經結婚了,很快就再也沒有糾纏她了,移情到了別人身上!” 擦擦額頭上的冷汗,吳光此時太高興了,雖然他做了很多缺德事,但是唯有在對阮靜他媽的事情上,他難得的有良心了一次,并沒有做出什么逼迫人家良家婦女的事情。 “你在撒謊!”阮章程對著他吼道:“我明明親眼看到你給了一張支票給我哥叫他離開我大嫂的,人渣人渣!” 眾人眼光立即轉向抓狂的阮章程。 “你不要污蔑我!”吳光梗著脖子,在這種敵眾我寡的情況下,居然還敢膽肥的冷哼一聲,“我承認我不是什么好人,做過很多不好的事情,可是不是我做的我絕對不會認的?!?/br> 看了兩人幾眼,阮靜沉思了一會,覺得可能兩個人說的都是實話。 看著阮章程,阮靜問道:“叔叔,那你為什么叫他裴前?你知不知道你以為的裴前并不是真正的裴前,他是吳光,帝都吳家的人?!?/br> 轉頭對著阮靜,阮章程的臉上都是震驚,那種執(zhí)念被生生打碎,生無可戀的臉讓阮靜都忍不住同情起他來,實在是太慘了,這悲催的人生。 “不,不是裴家人?!比钫鲁锑哉Z,抬頭看看阮靜,又茫然的盯著吳光的耳朵。過了兩三分鐘后,他好像終于接受了這個事實,緊緊抓住了想要逃跑的莫馨的手,轉頭看了看她的臉,心里才好受些。 “當年我確實是親耳聽到哥哥叫他裴前的?!比钫鲁搪曇舻统?,簡單的說起當年的事情。 “那年是XX年X月X日下午三點整,我到光痕大廈樓下,親眼看到裴,不是,是吳光,我親眼看到他遞了我哥一張支票,然后我哥對著他吼了一通,說了句“裴前,你永遠得不到她的心”就拿著支票瀟灑的走了!后來在連夜帶著我嫂子離開的時候,出意外去世了!” “不可能?!甭犃诉@話,吳光語氣激動的叫起來,他興奮的看著阮章程,語氣很是得意,“你說的那個時間段,那個地點的那個人根本不是我,我印象非常清楚,當年這個時候我是在陪我的第100個情人在醫(yī)院墮胎,不信你可以到醫(yī)院里去查當年的病例記錄,啊哈哈哈!” 安靜的大廳內響起吳光興奮到有點扭曲的笑容。 見不得他這幅開心的狗樣子,裴爺爺猛的又拍了一下桌子,“安靜!” 吳光的笑聲立即秒停了。 裴爺爺看著他重重的哼了一聲,這種私生活混亂,連自己孩子都不要的行為,有什么值得高興的!吳家真是除了一個惦記著他大兒媳婦幾十年的吳祖,就沒有其他正常人了。 還有他的傻缺兒子裴前。裴爺爺十分懷疑的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裴前,猛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當年那個人是不是你?” 裴爺爺心里有點絕望,他感覺阮章程當年看到的肯定是他的傻兒子了。唉,傻兒子的腿可能保不住了。 裴前很委屈,看著大家一臉看禽獸的目光看著他,他撇撇嘴,“好,好像那人確實是我。” 他印象中那個時間段和地點,自己確實是在撒錢。 裴前這句話剛說完,裴爺爺就氣的站起來,“來人!給我拿下這個逆子當場打斷他的狗腿!” “等等,爺爺!” 看著一臉激動的裴爺爺,阮靜臉皮抖了幾下,這裴爺爺年輕時絕對是個人物。 “這件事不怪我公公,極大可能是我叔叔他自己搞錯了?!比铎o沉聲道。 對當年的事沒多少印象,還以為真的是自己做了錯事,已經嚇得腿發(fā)軟的裴前,一聽阮靜這話,眼里發(fā)亮,直覺阮靜可以幫他抱住雙腿,動作十分麻溜的從位置上蹦起來跑到阮靜身邊,一屁.股就把裴以墨給擠開坐下,十分熱切的看著阮靜。 裴以墨臉色發(fā)黑的走到他的位置坐下。 裴爺爺瞄了裴以墨幾眼,才看向阮靜,問道:“靜靜啊,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阮靜抬頭,看著眼里還是茫然的阮章程,對著他的私人醫(yī)生點頭,“麻煩醫(yī)生和大家解釋一下我叔叔的病情。” 私人醫(yī)生咳了一聲,拿出了一份文件放到桌子中央,幽幽的開口:“阮先生他有比較嚴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