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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慢悠悠地坐直了上半身。“如你所見。”他對楚茗道,“我和老唐并不是什么警察局的人,我們屬于一個特殊的組織。這個組織的成員就是這樣,有像老唐這樣默默無聞藏在人群里的,也有我這種高調(diào)出來擋槍的。你運氣好碰到了我們,所以我覺得你和我們有緣。”楚茗環(huán)顧屋內(nèi)這兩個人,盡管之前就有過接觸,但他還是很難想象這兩個人背后,居然還藏著一個更大的組織。“季澤追D型藥這條線已經(jīng)追了三年多了。”像是看出他的疑惑,唐淵道,“從國內(nèi)追到國外,又從國外追回來,到現(xiàn)在也只能挖出一個你而已?!?/br>楚茗道:“白軼不算嗎?”“不算,”季澤道,“他只是服用了非常少量的D型藥半成品,我從他身上找不出實質(zhì)的線索,而且你也知道,他的記憶還沒有完全恢復(fù)——半成品的惡劣就在這里,短時間內(nèi)無法徹底恢復(fù),只能慢慢等待?!?/br>“但你不一樣,你服用的半成品分量更大,你查過的東西我們也都知道,當(dāng)年楚家未必是意外,而你,可能是被刻意針對的。”唐淵掏出一瓶藥,推到楚茗面前,“聞聞?!?/br>楚茗扭開瓶蓋,聞到了那股花香般的味道:“A型藥?”“對,少量的A型藥?!?/br>唐淵隨意地把瓶子拿開,“但它不能完全治愈你,因為你服用的不是成品,而是半成品。你之前的治療也只是為了讓你適應(yīng)它和D型藥,好接受現(xiàn)在的治療?!?/br>他說完便起身去了房間,再回來時,手中已多了一個極其復(fù)雜的小型保險箱。季澤:“喂,你弄這么復(fù)雜真的不怕把哪個小偷當(dāng)寶順走?”唐淵毫不在意地擺擺手:“那他也得有命拿?!?/br>他把保險箱放在茶幾上,慢慢地輸入了幾道密碼,大概花了十幾分鐘,才終于把它打開。保險箱里端端正正擺著一個鐵質(zhì)的小盒,唐淵掏出一串鑰匙,從里面挑了一把,啟開了那個小盒。小盒打開,絲絨軟墊里放著三枚注射劑,三小瓶淡藍(lán)色的藥水。唐淵小心翼翼地取出其中一支,道:“我必須提醒你,接下來你會非常不好受,必要的話,我會讓季澤把你綁起來?!?/br>楚茗:“……這是什么?”“D型藥,真正的devil?!?/br>唐淵直起上半身,面無表情道,“和季澤之前給你的那些稀釋過的雜貨不同,這支純度高達(dá)百分之九十,如果你撐不過去,就死在這里吧?!?/br>楚茗緩緩皺起眉頭,季澤拍拍他的肩膀,朝向唐淵道:“好好說話,別嚇人家——這不是真正的D型藥,而是A型藥與D型的混合體,之前沒有給你用這個,就是因為你的身體無法一下子承受它的藥性,只能先做點輕度治療,循環(huán)漸進(jìn)?!?/br>“說不準(zhǔn)會真的疼得想死?!?/br>唐淵道,“你上次帶來的那個人,可是掙扎得連手腕都磨破了,血淋淋的,唉,現(xiàn)在的年輕人?!?/br>“白軼?”“岔題了岔題了,”季澤打斷道,“好了,做個決定吧,可能真的會疼昏過去呢,不過你也可以選擇明天或者后天再來——反正都差不多,我會把你抱回去的?!?/br>“不需要抱回去,謝謝?!?/br>楚茗淡淡一笑,“我做好準(zhǔn)備了……可以開始了?!?/br>第41章學(xué)長細(xì)碎的雨點打在窗上,斷斷續(xù)續(xù),連綿不絕。一場小雨令空氣也染上寒氣,涼嗖嗖地直往衣領(lǐng)里鉆。楚茗無意識地偏過臉,被一只修長而骨節(jié)分明的手輕輕托住后腦,又被蓋上了一件溫暖的大衣。汗水染濕黑發(fā),濕漉漉地貼在額間。他渾身的體力都被耗盡,抬不起手,只能昏昏沉沉地闔著眼睛,感覺自己落入了一個熟悉又寬穩(wěn)的懷抱之中。“記憶……尚不清楚能否徹底恢復(fù)……”迷迷糊糊間,有人在不斷地說些什么。“對,需要時間……”“其實還有個方法……如果當(dāng)年的事件能重演,那么他——”那人的聲音被另一道低沉的男聲打斷了。“我不會讓他陷入危險之中?!?/br>轟隆——一道驚雷橫斬劈開天空,大雨瓢潑砸下。楚茗被雨聲驚醒,勉強睜開了眼睛。車子破開雨水,平穩(wěn)地行駛在路上。他側(cè)首,看見駕駛座上一道熟悉的身影。“……白軼?”喉嚨干澀發(fā)癢,楚茗說完,又忍不住低咳了幾下。“是我。”白軼踩下剎車,從保溫水壺里給他倒出一杯溫水,手掌貼上了他冰涼而沒有血色的側(cè)臉。“喝點水,再休息一下?!?/br>楚茗接過紙杯慢慢喝下,舒了一口氣,精疲力盡地靠在了椅背上。當(dāng)藥劑被注射入身體之后,隨之而來的痛苦比他想象得要更加劇烈,如果不是季澤死死按住了他,他甚至可能會控制不住地自殘。緩了一會,他按著額頭,重新坐直了上半身。“我的記憶……似乎并沒有恢復(fù)?!?/br>他低聲道,“但是腦子里亂糟糟的,總有些很模糊的東西……我想不起來?!?/br>明明已經(jīng)得到了解藥,他的狀態(tài)卻比之前還要糟糕一些。不只是體力上的巨大消耗,還有大腦渾渾噩噩,仿佛被強行塞入了一團(tuán)亂麻,什么都是混亂不堪的。“這是正常現(xiàn)象,”白軼擦去他額角的汗水,又把他冷冰冰的手握在掌心里,“過幾天你的記憶就會慢慢回來了?!?/br>楚茗默了一下,道:“如果我不接受之前的治療,直接打那支藥劑,會怎么樣?”白軼道:“你的身體會承受不住,直接崩潰?!?/br>“是嗎,差點死了一遭啊?!?/br>楚茗淡淡笑了一下,沒再說什么,又闔上了眼。他的精力還沒有恢復(fù),現(xiàn)在仍處于十分虛弱的狀態(tài)。剛才僅僅是和白軼說了幾句話,那股無力感就又伴隨著困倦涌了回來。車窗外仍然下著大雨,楚茗偏頭靠在車窗上聽了一會雨聲,任由自己被倦意的潮水一點點吞沒。車子繼續(xù)行駛在路上,一小時后,雨勢收歇,車子也停在了一棟別墅前。駕駛座上的白軼安靜地等待了一會,發(fā)現(xiàn)青年還是沉沉睡著,并沒有醒來的意思,便下車?yán)@到副駕駛座那邊,打開車門,俯身將他再次抱了起來。被抱起來時楚茗似乎正在做夢,感覺到男人的氣息,喃喃念了句什么。“學(xué)長……”“……”白軼抬步上臺階的動作一頓,低頭,挨著楚茗額頭輕聲道:“再喊一遍?!?/br>楚茗安安靜靜地靠在他的懷里,沒有聽到,也沒有回應(yīng)。白軼盯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