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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他深深的望著眼前精致的小臉,湊上前去,親在她的嫣唇上。 楚瓔掙脫不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親過來,他先只是在唇瓣上輕輕的觸了觸,然后好像食髓知味了一般,將舌頭伸出來,往她的嘴里探進去。 楚瓔一開始牙關緊咬,他稍微用力捏了下她的下巴,被迫張開了嘴,他的舌頭便伸進去了,在檀口里一陣攪動。 楚瓔想不到這個人竟然是這般的不講理,氣急之下,用力一咬,謝君淮吃痛同時也猛地清醒過來,他望著她水潤的大眼帶著冷意狠狠的瞪著他,意識到自己太過沖動了,反而傷害了她,不得不將她放開,楚瓔俏臉微紅,臉上閃過一絲狼狽之色,雙手往前他胸前推去,謝君淮被迫退了幾步,他的俊臉上透著紅暈,舔了舔舌暴尖被咬傷的地方,嘴里有淡淡的腥味,一雙眼睛仍然炙熱的盯著她的臉。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道 “阿瓔,對不住,我…” 楚瓔雙手緊握成拳,咬牙道“謝君淮,你未免太過分了!” 謝君淮瞧著她動怒的樣子,一雙大眼睜的圓圓的,粉臉帶著薄暈,偏生眼角帶著媚色,一張小嘴被親的紅潤水澤,仿佛雨滴櫻桃一般,紅妍鮮明,他望著她生動的臉,舍不得移開眼睛,想要跟她說清楚,上前走了一步 “阿瓔,你聽我說…” 楚瓔卻不再相信他,身子迅速的往旁邊一閃,似乎將他當做了豺狼虎豹了一般,提著裙子飛快的跑了。 謝君淮望著她的身影迅速的消失在月洞門口,眼底露出一絲無奈之色,轉(zhuǎn)身往她離開的方向走去。 走到游廊上,從紅漆柱子后面,忽然轉(zhuǎn)出來一個人,謝君河抱著雙臂,好整以暇的望著兄長,挑眉道 “大哥,沒想到你喜歡之人竟然是表嫂,你這樣做不太好!” 謝君河在自己親兄弟面前沒必要遮遮掩掩,剛才那一幕他看在眼里,兄長可是從來沒有在哪個女人面前亂過分寸,他適才一直在聽隔壁的擊鼓傳花令,得知徐疏影才思敏捷,贏了不少回,心里頭略有些煩悶,便出來走走,無意中便看到了兄長和一個女人在此,兄長還對那人做了那種事情…也難怪兄長忽然說有心上人,卻又對宴席上的女子毫無興趣,原來他的心上人來了這里。 也難怪那日兄長與她們在瀚海書屋相遇時,破天荒的請兩位小娘子去玉京樓吃飯,原來他對表嫂早就起意了,只是表嫂的身份…若是嫁到謝家來,未免太荒唐了罷! 謝君淮此時的臉色已經(jīng)恢復正常,儼然便是往日里冷面太傅的模樣,他負手站立在兄弟的對面,冷靜的說道 “有何不好?” 謝君河快人快語的說道 “大哥,你在這里欺負一個婦道人家,有損風度不說,何況她從前的身份還是咱們的表嫂,如今回了娘家,也是楚松齡的女兒,你為何要去招惹她” 謝君淮坦然的看著兄弟 “此事你莫管,我心儀之人便是她,她是什么身份并不重要!” 謝君河望著哥哥的眼睛,見他神色認真,語氣篤定,知道大哥是中了那個女人的邪了,兄弟這么多年,彼此的性子他最清楚不過,這些年不知多少人想要跟謝家聯(lián)姻,全數(shù)被大哥給拒絕了,大哥并非那等輕、薄好色之人,他現(xiàn)在這般作為,那定然是動了真格了。 謝君河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兄長可不是他的三言兩語能說動之人,想了想,只好聽天由命了 “你知道阿娘現(xiàn)在正幫你物色兒媳婦的人選,她最中意的便是疏影表妹…” 謝君淮聽完,望著兄弟微微一笑道 “此事,我已經(jīng)與阿娘說清楚了,若是她喜歡疏影表妹,可以上門提親,畢竟阿娘可不止我一個兒子,不是么?” 謝君河頓時眼睛一亮,適才心里頭的郁悶一掃而空 “此事當真?” 看得出來,兄弟對小表妹也是動了心思的,他點頭道“自然是當真” 楚瓔回到楓園中,謝老夫人和眾位小娘子在玩的擊鼓傳花令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她坐回位置上,周云笙見她回來了,瞧著嘴唇紅紅的,臉蛋紅撲撲的,周云笙同她一年成親,深知閨房之內(nèi)的秘事,她怎么覺得楚瓔好像是那樣欺負了一般,微微疑惑道 “阿瓔,你怎么了?” 楚瓔的這位昔日好友,可是極為精明聰慧之人,她知道她恐怕早就看出什么名堂來,便坐下來,扶著額頭揉了揉,眉頭輕皺道 “沒怎么,適才我多喝了幾口酒,有些醉了” 美人醉酒,黛眉輕蹙,也別有一番風情,周云笙容顏中上,也還算個俏麗佳人,可到了好友這份濃妝淡抹總相宜面前,總少了幾分顏色,她的眼睛在楚瓔臉上打了打轉(zhuǎn),暗暗覺得好友當真是美的驚心,不疑有他,便關心道 “我這兒專門從府上帶了些醒酒湯過來,你喝一些,一會兒就不會難受了” 楚瓔點點頭,周云笙吩咐丫鬟倒醒酒湯過來,然后又在楚瓔耳邊細細的說道 “適才你不在此間,可錯過了一場好戲,那徐家姑娘不愧是京都才女,一場場比下來,竟然沒一次是輸?shù)?,還有你府上的meimei也不錯,不落下風,另外便是那霍家的小娘子,霍家也是舊族,也不知道這霍家小娘子今日在此大出風頭是幾個意思,難道看上謝太傅了不成?” 楚瓔并不驚訝,謝君淮不僅僅滿腹經(jīng)綸,又權傾朝野,可以說是春風得意,哪個小娘子不喜歡嫁他這樣的郎君呢? 她淡淡笑道“的確是錯過了,真是可惜了…” 她們說話之時,謝君淮兄弟也進了楓林中,白恪和李蘊冰見到謝君淮現(xiàn)在才回來,拍著大腿說道 “云羨,你可錯過了一場好戲,適才隔壁的擊鼓傳花令可真是精彩,尤其是那徐家姑娘,當真是才華橫溢,配得上京都才女的名號,我若不是個男子,我便去隔壁與她們較量一番” 李蘊冰一臉興致勃勃的樣子,他素來是個風流瀟灑之人,言行舉止比旁人都要恣意幾分。 他說話聲音不小,讓座上的其他人也聽到了, 旁邊就有人插嘴道 “徐小娘子才華雖好,可不及楚家小娘子和霍家小娘子生的漂亮,我倒是認為女子才學倒是其次,容貌生得好才是最重要的” 說話之人,乃紫陽候府上的二公子常翟,適才這邊的男賓都在聽,如今聽完了,自然要評頭論足一番。 白恪見謝君淮神色淡淡的,知道他心不在此,便舉起酒盞,轉(zhuǎn)開話題道 “提女人做什么,咱們兄弟的酒還沒有喝夠了,今日可說好了,沒醉倒誰也不許先走” 李蘊冰腦子轉(zhuǎn)的夠快,不再提前面的事,笑著道 “既然她們玩了擊鼓傳花令,咱們不如也來個投壺的游戲,誰輸了便喝酒” 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