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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你打我!”這弟子捂著微紅的額頭,口里吐出冷冷的話語:“我要你為這一擊,付出慘痛的代價!”余靈荊真被嚇得不輕,他沒想到陸沅修手下,竟然有這般天真爛漫的小弟子!就在他以為這弟子會向他提出決斗時,卻見小弟子朝廣場內(nèi)一聲大喝:“救命啊!祁長老!救命?。?!”余靈荊目瞪口呆:“······”他無奈地搖了搖頭,沖愣在原地的祁亦思招了招手,比了個口型:“好久不見。”郝幽躲在祁亦思身后,沖余靈荊吐舌頭。余靈荊瞪他,朝他翻了個白眼。郝幽:“嗚嗚嗚,長老救命?!?/br>祁亦思敲上他的頭,呵斥道:“一邊去。”郝幽來靈修宗前,便聽聞祁長老待人最溫和,所以一點也不怕,繼續(xù)躲在他身后。祁亦思見狀,也懶得理他了,對余靈荊道:“前不久鬼城動亂,宗主前去平息,應該近日就會回來?!?/br>余靈荊點了點頭,還沒來得及說話,郝幽便一拽祁亦思衣袖:“祁長老,他是誰啊,你認識么。”祁亦思道:“認識,你爹你娘也認識?!?/br>他話音一落,余靈荊睜大眼睛,一指郝幽:“他爹娘我竟然認識,誰啊,我倒要看看是誰家的臭小鬼!”郝幽聞言,沖上前挺直腰板,傲然道:“我乃千龍府郝家人,我爹是郝家家主——郝花銘!”余靈荊驚訝,他看了看祁亦思:“郝花銘的兒子?!這么大了!”祁亦思點了點頭,余靈荊微俯下身,好奇道:“嘿,小鬼,你娘是誰?!?/br>郝幽小嘴一撅,道:“不告訴你,你知道我的大名就行了,我叫郝幽?!?/br>余靈荊了然:“原來是蕭幽玫。”郝幽一口嫩血嗆在胸口,久久不得平息。余靈荊無聊,便逗了他一會:“你知道我是誰嗎?”郝幽誠實的搖了搖頭。余靈荊道:“我是你們宗主的老情人?!?/br>郝幽張了張嘴,稚嫩的臉上滿是驚恐,一聲大喝:“你騙人!宗主只有一個道侶!”余靈荊瞪大眼:“么的!誰???!”郝幽揚起脖子,露出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我都聽我爹說了,他只喜歡我靈荊叔叔,他才沒有情人!”余靈荊:“······噢。”他一按郝幽肩膀:“小鬼,我就是你靈荊叔叔?!?/br>郝幽望著他:“······”接著,郝幽迅速后退了步,朝余靈荊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余靈荊正感嘆郝花銘教的不錯,下一刻,眼前便攤開一只白白嫩嫩的手掌:“爹說初見各位叔叔時,不能忘記要見面禮?!?/br>余靈荊嘴角一抽,牙齒咬得微疼:“改日給。”他現(xiàn)在全身上下一點能拿得出手的都沒有,丟臉丟大發(fā)了!郝幽笑瞇瞇的收回手:“好,靈荊叔叔一言九鼎,相信不會騙晚輩?!?/br>余靈荊對著他呵呵一笑,這時,郝幽突然收斂笑容,一臉嚴肅的挺直身板。余靈荊愣了愣,尚未回頭,一雙手便從后面緊緊地環(huán)住他,一道低沉的嗓音傳入他的耳中。“你總算出來了?!?/br>是夜,宗主寢殿外,一層結(jié)界隔絕了外界的窺探,在黑夜中閃爍著格外明亮的光芒。殿內(nèi),地面散落著幾件凌亂的衣襟,床榻上,不時傳來短促難耐的喘息。陸沅修一手攬著余靈荊的腰,一手按著他的手腕,俯在他頸間。余靈荊眼角濕紅,身體輕輕顫著,額角浸出些許薄汗,低啞著嗓音道:“輕、輕點······啊!”······不知過了多久,余靈荊聲音沙啞的快發(fā)不出聲來了。陸沅修附在余靈荊耳畔,低沉著嗓音:“我答應你的事都做到了,那你記得答應我的事嗎?”余靈荊微微睜開眼,腦中還停留在陸沅修折騰他不停的時候。他咬了咬牙:“什么,我不記得了?!?/br>陸沅修濃密的眼睫一垂,眼神變得晦暗不明:“你再說一遍?!?/br>余靈荊沙啞著嗓音:“我就是不記······啊!”余靈荊細長的手指驟地攥緊被褥,細細顫抖著。好半晌,他終于受不住了,才低聲道:“你再說一遍我就記得了?!?/br>陸沅修泄憤似的在余靈荊白皙的肩背處輕咬了口,才開口道:“你答應我的,再也不會離開我?!?/br>余靈荊鴉羽似的黑睫輕顫了顫,他側(cè)過臉,忽然心尖生疼:“陸沅修,我想親你?!?/br>陸沅修停下動作,將人翻過身,他俯下身,深幽的眸瞳盯著余靈荊,一字一頓道:“我是你的,你可以想怎么親就怎么親。”余靈荊一手勾上陸沅修的頸脖,倏地貼上他的嘴唇。陸沅修任由他親了會,眸色漸深,而后將人重新壓在身下,重重地回吻過去。第49章第四十九章窗外光線漸亮,余靈荊昏昏沉沉的睜開眼,發(fā)現(xiàn)兩人已經(jīng)穿好了褻衣。他趴在陸沅修身上不想動彈,又小憩了會,才揉著眼睛懶聲道:“你是宗主,不用一清早起床吧。”陸沅修一手摟著他的腰,一手嵌入他的頭發(fā),輕揉了揉:“不用,你可以想睡多久就睡多久?!?/br>余靈荊放心地趴了會,半晌又感嘆道:“我想起我們剛?cè)胱陂T的時候?!?/br>陸沅修輕應了聲,余靈荊不知想到什么,激動地直起身,隨即一聲痛嗷地跌了回去。“別亂動?!标戙湫奘终七\著些許靈力,覆在余靈荊腰間輕輕揉著。余靈荊吃痛,半晌才嗯哼的舒坦了,他一扭頭,道:“我一直沒問,你當時為什么對謝晚楓那么好,你該不會······”陸沅修眉頭一皺:“我何時對他好了?!?/br>余靈荊道:“你別狡辯,我看得出來,你待他與旁人不同?!?/br>陸沅修道:“確實有所不同,因為那時他的模樣,總讓我想起一個人來?!?/br>“誰?”余靈荊睜大眼睛,總覺得要挖出陸沅修的情史來。陸沅修道:“鬼城之亂時,我年僅八歲,當時鬼城一片慌亂,有次我受了很重的傷,快要死的時候,有個小男孩給我喂了點水和吃的,但當時我燒得迷迷糊糊,也看不清他的模樣,剛?cè)胱陂T的時候,覺得謝晚楓長得有幾分相像,便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