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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攏靈界,放心地離去。然而,就在他們走后不久,一道人影悄無聲息從暗處走了出來,他望著雪參果區(qū)域,俊氣的眉梢輕輕一挑,唇角露出抹笑意。“呵?!?/br>第6章靈猴沒有修習的清晨,余靈荊抱著被子打了個滾,睡夢中美滋滋的砸了砸嘴。這時,“砰!”的一道撞門聲如驚雷入耳,余靈荊嚇得渾身一顫,猛然坐起,頂著一頭凌亂的長發(fā)懵然地望著門口。“不好了!大事不好了??!”祁亦思一臉驚恐,三兩步湊到床前,見余靈荊全然不在狀態(tài)的模樣,趕緊抓住他的肩膀晃了晃。“被發(fā)現(xiàn)了!白絕師兄正趕過來!他要抓你!”余靈荊拍開肩上的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雪參果是挑著摘的,攏靈界也原封不動的設了個,這都能被發(fā)現(xiàn)?”祁亦思頓住,神色復雜地看著余靈荊,“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那是你寫的吧,唉,你也太大膽了些。”“嗯?”余靈荊正打著哈欠,聞言一懵,“寫什么?”祁亦思狐疑起來,將今早雪參林發(fā)生的事原原本本講了遍。余靈荊瞪大眼睛,旋即穿上外袍奪門而出,留下祁亦思愣在原地,低聲喃喃:“真不是啊,那······”余靈荊剛出門,便與白絕師兄迎面撞上。白絕見人急匆匆的模樣,眉梢一挑,攔住去路:“師弟這是想潛逃?”“冤!真冤!”余靈荊舉手發(fā)誓,一臉嚴肅,“師兄明察,不是我寫的,我正要去靈株園看一看,究竟是何人給我潑臟水!”白絕輕點了點,旋即反問了句:“那你昨夜摘雪參果了嗎?”余靈荊思忖片刻,決定與那人同歸于盡,他果斷道:“摘了!”白絕瞬間笑了:“這么快就招了,我還沒來得及嚴刑逼供呢。既然摘了,走吧,跟我去千株長老那走一趟?!?/br>余靈荊立即道:“我要舉告,昨夜除了我,還有人進了靈株園!”剛出門的祁亦思嚇得腿一軟,陡地跪在了地上。門前兩人一同回頭。白絕:“祁師弟這是······”余靈荊:“······他沒睡醒,尚在睡夢中,師兄別管他,先帶我去趟靈株園,蒼天可鑒,那字真不是我寫的!”“是么,我怎么覺得就是你?!卑捉^衣袖一擺,手負身后,不緊不慢地提步離開,“既然如此,跟上?!?/br>余靈荊到靈株園時,有不少弟子圍在雪參林外,議論紛紛,見他來了,更是交頭接耳,氣氛達到鼎沸時期。“厲害厲害!活了十幾年,第一次見到這般霸道人物,偷個靈果還生怕別人不知道!”“長見識!我也能這般囂張該有多好,只能說不愧是余家子弟,天不怕地不怕啊?!?/br>余靈荊尚未走近,遙遙一望雪參林入口,忽地磨了磨牙。只見入口處,一塊極其顯眼的人高烏石上,有人刻了一連串桀驁不馴的字跡——丑時,余靈荊到此一游,摘取雪參數(shù)百,不服來戰(zhàn)!聽到是回事,親眼見到又是一回事,余靈荊望著那幾乎要從字里行間掙脫出來的囂張氣焰,默默咽下一口老血,捂著胸口掃了眼人群。好,寫的真好!要不是他自認記憶沒有錯亂,也會懷疑是自己寫上去的······他要知道是誰這么坑他?!余靈荊視線晃了晃,忽地捕捉到遠遠站在人群后方的陸沅修,只見那平日冷俊的臉上,此時露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瞬間引起他的懷疑。尤其是陸沅修發(fā)現(xiàn)他的視線后,竟然唇角一勾,頗有些······挑釁的意味?!余靈荊心中瞬間猶如火山爆發(fā),guntang殷紅的巖漿炸成一團團煙花,映得他雙目通紅,他怒喝道:“師兄,陸沅修昨夜也進靈株園了!”白絕有些驚訝,說:“有證據(jù)嗎?”此言猶如一襲冷水,給余靈荊心中噴涌的火山來了個徹底的透心涼。余靈荊覺得此刻明朗的天空都蒙上一層灰暗,心里頗涼頗涼的,有種名為悲傷的調調在腦海中打轉。這時,他聽到“吱”的一聲。“這靈猴好生大膽,咱們這么多人,它竟然完全不怕生!”“哎,它是不是偷吃什么東西了,嘴邊的淺毛被染成紅色了。”余靈荊聞聲望去,一夜不見,昨夜那個略顯羞澀膽小的灰猴,已經(jīng)全然變了樣。只見它叉著腰,下巴高揚,大搖大擺地走在給它讓出路來的弟子中間,長尾高甩,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余靈荊見它徑自走來,忽然意識到什么,轉而對白絕道:“宗門靈獸雖有靈性,但靈智未全開,不會有騙人撒謊的舉動,師兄說是不是?”白絕點頭,宗門散養(yǎng)的靈獸都非高級靈獸,通靈不通智。余靈荊一把拎起走來的灰猴,給它指了指烏石上的字跡。那灰猴歪了歪頭,旋即掙扎下來,撿起地上的尖石,灰撲撲的臉上忽然咧嘴一笑,露出一抹好似倨傲的表情。隨后,它高揚手臂,在空中狂亂的比劃起來,末了,將尖石向后一丟,優(yōu)哉游哉地轉身往外走去。表演結束后,它又飛快地奔了回來,仰著頭在余靈荊面前高吱了兩聲,頗有幾分洋洋得意的意思。余靈荊伸手揉了它的腦袋,指了指字跡,又指向人群:“知道是誰嗎?”灰猴撓了撓頭,左右瞟了瞟,半晌,忽地拽上余靈荊的衣袖,拉著他望人群走。最終,在萬眾矚目下,靈猴拽上了陸沅修的衣袖,并且將兩人的衣袖迅速打了個結,蹦蹦跳跳地站在上面跳起舞來。余靈荊:“······”他一把將靈猴拎了下來,但沒著急解袖結,而是沖陸沅修挑了挑眉,“沅修兄,解釋一下?!?/br>雖然同樣被罰,但余靈荊此時的心情簡直好到巔峰,他斜坐在橋欄上,一只垂著腿輕輕晃蕩著,舒坦自在地咬了口雪參果,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正擦橋墩的陸沅修。“嘖,我罰掃七千臺階,你罰擦三十座橋,我們也是難兄難弟了?!?/br>空無一人的七千臺階上,余靈荊用控物術,費了些靈力,讓掃帚自動掃著,自個則跑到陸沅修跟前耀武揚威了一番。陸淵修不搭理,余靈荊也能自顧自地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