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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暗勁已下…… 宗政明月已然逼到身前,白圖趕忙伸手去推他,雙手已被緊緊握住。 上身對襟儒衣沒了腰帶的束縛早已散開,顯露出蝶翼般優(yōu)美的鎖骨和胸前大片的潔白。 宗政明月俯視她的眸光漸明漸暗的流轉(zhuǎn),隨即已不及掩耳之勢,就將她緊緊箍進(jìn)懷中,頭臉埋入她發(fā)髻,頸項,耳邊,那薄唇舌尖像是拼命尋求著什么…… 白圖原本以為宗政明月即使調(diào)笑,也不過是像上次馬車?yán)锬前阍囂蕉号约?,然而她沒料到今晚的宗政明月如此失態(tài),即使是隔著胸膛她也能聽到他雀躍的心跳,熾熱的體溫,漸重的喘息,迷離的眸光…… 那熾熱的唇舌在她耳邊糾纏不懈,叫她如心亂如麻…… “宗政明月!宗政明月!” 白圖焦急的低喝,無奈抵不住他強(qiáng)勁的進(jìn)攻,她只得狼狽退守到床榻之上,心驚膽戰(zhàn)的呼喊到,“宗政明月,別忘了你身上的守身蠱!” 說完小心翼翼的查看他的反應(yīng)。 宗政明月眸光微閃,撐臂在她身前,湊近她面容,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說到,“你不就是仗著這一點(diǎn)才能如此放心的引誘本侯!” “什么?我引誘侯爺?我……” 白圖睜著眼憤憤的看著他,剛要爭辯,清新草木香氣撲面而來,一下堵住了她的唇舌。 那堅韌的薄唇帶著千軍萬馬的勢力探入她的口齒之中,吮吸,輕咬,探索,那雙大手一下子拂上了她的胸口…… 白圖渾身一陣顫栗,驚得頭皮發(fā)麻,溺水求救一般的拼命掙扎,就在她以為自己快要抵擋不住這股熾熱之時,宗政明月忽然放開,退到窗邊,轉(zhuǎn)身不再看她。 若不是唇上還殘留的草木清香,還有隱隱的刺痛,她還以為剛剛那是一場夢魘。 白圖腹誹今次為了滅了那金蟾,她真的是犧牲太多了! 宗政明月望著窗外湖水漣漪,倒影著東苑的燈火搖曳,良久,那雙眼眸漸漸恢復(fù)了平日的冷峻。 一回頭白圖還在整理衣裙,那腰間花色系帶她怎么系怎么別扭,索性像綁犯人似得打了個死結(jié)。 宗政明月唇邊莞爾。 他不由分說的圈住她的腰身,扯了那系帶當(dāng)真一本正經(jīng)的系了起來,那如玉長指在她腰間翻飛,很快便打出一個好看的如意雙耳宮媂結(jié)。 一系好,白圖趕緊腳下后撤,退出安全范圍。 宗政明月斜睨了她一眼,踱步八步床邊,傾身依靠在床頭,伸手取了那個金銀小盅拿在手上。 白圖的心提到嗓子眼兒了。 “為了它你竟能主動爬上本侯的的床,也算是不枉本侯為你打造的金銀小盅了!” 總政明月懶懶的說完,就那么目光深遠(yuǎn)的注視著白圖。 白圖心中是萬馬奔騰,面上卻裝傻充愣,“侯爺在說什么,我聽不懂?!?/br> 宗政明月對她的反應(yīng)像是早有預(yù)料,拍拍身邊的床榻甚是耐心的說到,“過來,本侯會讓你聽懂的!” 白圖嚴(yán)陣以待,堅決的搖搖頭,“不過去,我不想懂!” 說著作勢就要開溜。 宗政明月微瞇鳳眸,唇邊含了一絲若有如無的笑意,伸指又是一彈指間,殿門的門栓嗖的插上。 白圖扭頭惡狠狠的看著宗政明月,“侯爺?shù)降紫敫墒裁???/br> 宗政明月眸光閃耀,淡淡的說到,“中了守身蠱本侯還能干什么!” 白圖撇撇嘴,心中暗想,以雪衣侯的身份地位若不是中了守身蠱早該侍妾成群了,而他寢殿里始終清冷,因?yàn)槟莾芍甓静莸脑颍瓦B飛羽卓公子也無法入內(nèi)。 斜靠著床頭的宗政明月,面容精致如玉雕,雙眸閃亮灼目,滿含期待的注視著她。 白圖想起水陸街里一些百姓閑聊的話語,都說雪衣侯是天上神仙下凡。 此刻,這人姿儀萬眾,豐神魅惑,細(xì)看之下她不僅心頭一熱。 宗政明月看在眼里,唇邊不自覺的勾起一抹絕美的弧度。 他鳳眼微抬,絲絲縷縷淌出淡淡邪魅,不容拒絕的說到,“過來?!?/br> 白圖一步一挪,終是挨了過去。 宗政明月的心中仿佛等待了一個世紀(jì)那般長久,那纖瘦的身影一到身邊便拂按在身邊床榻之上。 白圖剛要掙扎,卻見他一本正經(jīng)的說到,“坐好,再搔首弄姿的引誘本侯,本侯就是七竅流血而亡也要將你吃干抹凈!” 白圖氣的直翻白眼,但還是趕緊坐好。 宗政明月斜睨了她一眼乖巧的小模樣,甚為滿意。 這才展出手上的那只金銀小盅準(zhǔn)備打開。 白圖狀若毫不在意,其實(shí)心中緊張萬分,她不確定剛剛那一暗掌是否將里面的金蟾震死。 宗政明月一揭開蓋子頓時從里面飛出無數(shù)的熒光出來。 殿內(nèi)宮燈雖明亮,然八步床榻里因帷幔和花架的遮擋陰影昏暗,于是這些熒光點(diǎn)點(diǎn)如漫天星辰一般閃亮熒惑。 白圖來不及思索其它,抬頭仰面驚喜的望著這些飛舞的螢火蟲,雙眸晶亮。 她在看床頂?shù)娘L(fēng)景,卻不知自己已然成了他人眼中的風(fēng)景。 宗政明月雙眸炯然的盯著眼前的少女,忽然想起那句“絕世仙境紅塵忘”的詩句來。 白圖轉(zhuǎn)目看著宗政明月一臉純真無邪的問到,“侯爺為何將螢火蟲放在這個小盅里?” 宗政明月看著她說到,“你其實(shí)想問的是那金蟾何在吧?” ☆、67 原來如此 白圖被說破心思,面上依舊不動聲色,眨巴著一雙無辜的眼眸看著宗政明月,“美娜多說侯爺整晚和一只懶□□睡在一起!我就是好奇而已!” 宗政明月也不搓破她,站起身,拉著她的手說到,“跟本侯來!” 白圖抽了幾下,手被他握的緊緊的,在飛羽驚破眼珠子的目光中拉拉扯扯的出了居安苑。 夜色未深,白圖不用查看就知道,小徑旁高大的香樟樹上潛伏著無數(shù)的箭衛(wèi)兄弟。 白圖抬眼瞥到一個無比熟悉的矯健身影。她心中一急,迅速抽出手,躲避在樹后。 “叩見侯爺!” 宗政明月看著眼前莊重叩拜的男子,對白圖的躲躲艷艷了然了,這人正是白圖當(dāng)初的直接領(lǐng)頭甘寧甘統(tǒng)領(lǐng)。 他對于白圖的維護(hù)宗政明月歷歷在目,不免面色一緩,“何事?” 甘寧起身撓了撓頭皮,一時無語,本來他看到雪衣侯拉著一個女子模樣的人影,看那人影很是熟悉卻又不知道是誰,本想借著叩拜確認(rèn)清楚,誰知到了跟前,那女子身影一晃就不見了。 此刻侯爺問他何事,他一時支吾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見他又四處張望,白圖躲得緊緊的,宗政明月心中了然,擺擺手說到,“夜要深了,府中警戒甘統(tǒng)領(lǐng)可要上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