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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shù)了還天沒亮就爬起來忙店里的事,頭發(fā)都白了,覺得再逃避下去也太混賬了。怎么說呢,就像是突然開了竅,長大了吧?!?/br>說完又覺得在他面前談父母的話題有些太過敏感了,不自然的咳了咳,安嘉樂忙把手里的豆?jié){遞給他喝了一口:“沒關系,我哪有那么脆弱,都是過去的事了?!?/br>秦磊是那種三姑六婆嘴里“別人家的小孩”。就像大部分普通家庭一樣,家庭美滿,父母恩愛,偶爾叛逆,但還是有個甜蜜溫馨的結局。這種純粹質樸的幸福感,安嘉樂光是想象著就覺得美好極了。他們終究還是不一樣的人,他的那種幸福,他一輩子也體會不到。“有機會把你介紹給我父母認識,他們早就想見你了?!?/br>安嘉樂聞言驚訝的抬起頭:“見我?”“是啊,要見家長,緊張嗎?”秦磊揶揄道,伸出一個干凈的指尖幫他把礙眼的額發(fā)撩開,“別怕,他們都是挺好的人,你又這么優(yōu)秀,肯定相處的好?!?/br>安嘉樂心里沒譜,有點慌亂:“你說的見家長和我想的是一個意思嗎?”“還能有幾個意思。”他用額頭抵著他的,親昵的磨蹭,“禮錢也拿了,睡也睡了,總該見見家長了吧?我出柜的時候就跟他們說了,這輩子就喜歡一個人,所以他們還一直等著見你呢?!?/br>安嘉樂的臉紅到了耳根:“等等,這消息也太爆炸了,你怎么現(xiàn)在才說。”“沒早點說是因為還沒找到合適的時機,怕嚇到你?!彼柫寺柤纾拔艺f要追你的時候你都嚇成那個樣子,要是說帶你回家,你不得拔腿就跑啊?!?/br>安嘉樂一屁股沉沉的坐下去,顯然還在消化這個驚人的信息。他知道秦磊天不怕地不怕,卻也沒想過他能為了自己做到這個地步。說起這十年,他總是輕描淡寫,但接觸得越深,他越是發(fā)現(xiàn),在這段時間里他獨自承擔了太多,甚至把兩人未來的路都規(guī)劃好了。想著想著,鼻子有點隱隱泛酸。那邊秦磊還在打趣:“要是讓我媽知道我找了個名校大學生,肯定要說是鮮花插在牛糞上。不過管他呢,你不嫌棄我就行了,對吧?”安嘉樂剛醞釀出一點眼淚,又被他逗樂了,哽咽著嗔怪道:“我還沒答應呢,誰要跟你好了。”“誒,你別哭呀?!笔置δ_亂的拿衣角給他抹眼淚,秦磊連忙改口,“不見就不見吧,也不急著這一時?!?/br>兩個人湊得很近,擦著擦著就轉變?yōu)榱藫肀У淖藙荨?/br>秦磊無奈的抱著懷里的人:“我看你以后見我也別穿干凈衣服了,每次都被面粉弄臟?!?/br>被他的體溫妥帖的環(huán)繞著,安嘉樂埋頭在他頸窩甕聲道:“那我晚上去找你,不穿衣服也行。”秦磊瞪大了眼以為自己聽錯:“你剛剛說什么?”“好話不說第二遍。”說完這么羞恥的話,自己臉上也火辣辣的,安嘉樂從他懷里掙脫拔腿就跑,“我還有課,先走了,晚上見!”撩完就跑,一個回眸都沒留下。大口呼著氣,急匆匆的從店里跑出來的時候,和一個人猛得相撞,把那人手里的圖筒撞到了地上。安嘉樂彎腰道歉,幫他撿了起來,抬頭卻和面前的人一起愣住了:“張祺學長?”對方眼里閃過一瞬的驚慌,抱緊了手里的圖筒:“是你啊。”疑惑的打量著他手里的東西:“趕著交圖嗎?”“對,那個比賽。你也知道的,快到截稿日了,我趕時間。”說著轉身就走,“回見?!?/br>安嘉樂抬起手“拜”字還沒說出口,張祺已經飛快的跑不見了。他總覺得這人哪里不對勁,但是交往不深,也不好妄下判斷。拍了拍身上沾到的面粉,又踱著步子往學校去了。寢室的門半掩著,不知道是誰出門時忘了關。安嘉樂往林旭的鋪上看了一眼,沒見到人,想著他肯定又去社團活動了。兩個新室友也不在,他一個人慢吞吞的收拾背包,想到晚上要去秦磊那過夜,把包內層的一個小盒子拿出來仔細的看。這是他有天夜里摸著黑在學校附近的超市買的,帶了口罩生怕被人認出來,根本沒來得及看清包裝上寫了什么,就在手邊隨手摸了一個,像燙手山芋一樣往收銀臺一扔,結了賬就趕緊裝在黑袋子里拎了回來。一直也沒找到機會看看,那東西顏色鮮艷,在燈光下還閃著枚紅色鐳射圖案?!俺∏槿た畋茉刑住睅讉€字顯眼的印在上面,他光看著就覺得臉發(fā)燙。套就套,還是螺紋情趣款,這么sao包的東西怎么會出現(xiàn)在大學城附近的超市里。安嘉樂趕緊把東西塞進包包深處,一眼也不敢再看。兼職風波過去,安嘉樂現(xiàn)在在店里做得越來越順手。那之后方逸坤從沒露過面,倒是馮寧偶爾會來找他聊天。這天兩人正趁著休息時間說上兩句,不知怎么的就說到了秦磊早上在店里說的話。“臥槽,他真那么說了!”馮寧毫不掩飾夸張的表情,“我以前就覺得那家伙有魄力,夠朋克的。你知道嗎?我們以前練團,整個團就他一個人沒接觸過正經的音樂學習,結果他就狠命的練,手指頭直流血還繼續(xù),那股狠勁,真沒人比得了。所以我就說啊,他要達成的目標,非得做到不可。就比如你倆吧,我們都覺得不可能的事,他偏偏做到了?!?/br>安嘉樂一口水差點噎在喉嚨里,眼神四處躲閃著:“有我倆什么事,我們還什么都沒有呢?!?/br>“別跟我裝了啊?!闭Z氣曖昧的湊近他身邊聞了聞,“我可感覺到了,有股橡膠制品的味道?!?/br>狗鼻子都不帶這么靈的吧?安嘉樂心虛的縮了縮身子,不自然的抬起屁股挪了又挪。馮寧看了哈哈大笑:“看你嚇的,我瞎猜的。晚上約他出來喝酒也不來,說是改邪歸正了。這小子,比誰都邪,還裝什么正經人啊?!?/br>“邪?”“你別誤會啊,不是說他在外面亂搞,是說他那一肚子壞水,明明什么都懂,還裝得跟純情少年一樣?!闭f著壓低了聲音附在他耳邊,“這么說吧,我總覺得方逸坤已經是個夠會折騰的主了,結果他的花樣居然更多,有時候我還得從他那討教點理論知識呢?!?/br>安嘉樂艱難的咽下一口水,覺得喉嚨里一陣干澀,更渴了。馮寧還大咧咧的拍他的肩:“不慌,慢慢來。”安嘉樂回給他一個苦笑。箭在弦上了,現(xiàn)在剎車還來得及嗎。第16章和同事道了再見,安嘉樂背著包從店里走出來。氣溫有轉暖的趨勢,他今天只穿了一件淺灰色連帽衛(wèi)衣,外面套了件藏藍色毛呢外套。額發(fā)乖順的垂著,毛茸茸一團,像是個還在讀書的高中生。馮寧開了自家的豪車,停在面前降下了車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