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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摸莫若的頭發(fā):“莫若,我很嚴肅地告訴你,我跟夏雪柔,一點關系也沒有?!?/br> “你……可是林……” “莫若,雖然我很不想打擊你,但是,你交朋友的眼光,實在有些問題?!?/br> 明明是在說夏雪柔和林笙歌的,可是為什么扯到她交朋友上:“我怎么了?” 他繼續(xù)摸她柔軟的發(fā):“你跟林笙歌,很熟嗎?” “不算熟吧,還可以?!?/br> “你要小心她。”他吻她的發(fā)。 “為什么?” 他依舊吻著,盡興了,才道,“是她告訴我,你與燕雙南吃飯的消息。她同樣也告訴我,你與燕雙南接吻?!?/br> 感覺到懷里的人一僵:“完全沒有這回事!他只是跟我告白!” “我相信你?!?/br> 她已經翻了個身,與他面對面對視。 看到他眼里的真誠,她才不可置信地低下頭,回想整件事的經過。 悶悶開口:“她告訴我,你來接的是夏雪柔,然后你們在車前親吻,你就,抱著她進了車里面………” 看著她的表情,他眉頭蹙得更深。把她抱進懷里:“莫若,我接過的女人,從頭到尾只有兩個,一個是我媽,一個就是你。還有,親吻完把女人抱進車里的事情,我只對你一個人做過?!?/br> “可是,為什么,笙歌她會……” 他吻她額頭:“那是你們兩個人的事情,總之,我跟夏雪柔什么也沒有。我只有你?!?/br> 蘇言他說,他只有她。 我只有你…… 她說:“我也是?!?/br> 蘇言的吻落到眉心:“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她任由他的吻落下,一瞬間,怦然心動。 “什么怎么辦?”她回答。 “我們還分手嗎?” 吻已經落到鼻頭。 “我們在一起過嗎?” 很久很久,蘇言才開口。 “我們不是一直都在一起么?” 他深深地吻住她的唇,她同樣熱切地回應。 情到濃處,她還是整理好氣息推開他。蘇言不解地望著她。她開口問:“蘇言,你……喜歡我嗎?” 蘇言看著她,突然笑了,眼中有著蕩漾在□□里的十里春光。 他湊過來吻她耳垂:“我不喜歡你?!?/br> “莫若,我愛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啊終于 ☆、goodbye kiss 今夜她沒有睡著,也沒有睡意。 她時不時可以聽到窗外萬籟俱寂中一點點的人聲以及晚歸的車輛輪胎劃過地面的聲音。 蘇言似乎是很累了,睡得很熟,可是即使在睡夢中,他也把她抱的很緊。 她將頭放在他的胸口,聽他的心跳。 很沉穩(wěn)。 只是這個姿勢久了畢竟不舒服,她稍微動了一下身子,蘇言卻抱得更緊,生怕她逃了一樣。 她只能慢慢地從他懷抱里一點一點慢慢地,盡量不驚動他地挪出來。然后借著窗外模糊的月光,去看他的輪廓。 今天發(fā)生的事,他說的話,一切都好像做夢一樣。 她夢中站在淅淅瀝瀝的雨季里的少年終究是變了,長大了,成熟了。 而且,他還說了什么? “我愛你”。 她曾經以為,驕傲如他,根本不會說出這樣的字眼,可是對著她,他居然說了。 她是不是可以真的相信,她并不是自作多情了?他真的沒有把她當做朋友,而是從那天開始,就把她作為……女朋友一樣看待嗎? 他原來,真的是喜歡她的。 所以現(xiàn)在,他們就如同這世間許多普普通通的男女一樣,墜入了愛河。 她想起盛淮南還是洛枳說的那一句“世界上最不俗氣的事,就是與不俗氣的人談一場俗氣的戀愛”。大意是這樣吧,她也不太記得了。 她曾經在日記本里寫下,洛枳只有一個,盛淮南也是,但是鄭文瑞可以有千千萬萬個,而她很不幸,恰好就是那千千萬萬個鄭文瑞中的一個。 可是現(xiàn)在,她可不可以說,她就是洛枳,而在這個月光明亮如水的夜晚,汽笛聲傳來,她的盛淮南,擁著她睡得香甜。 她其實,心里對于他還有許許多多的疑問,可是沒關系,既然誤會已經解開,他們重新在一起,那么余生漫長,有的是時間慢慢指教。 即使到了現(xiàn)在,她仍然感覺,好像在做夢一般。 她埋進被窩里笑,然后摸索來摸索去,在被子里摸到蘇言的大掌。她與他十指相握,然后繼續(xù)靠近他的胸膛,閉上了眼睛。 ……… 清晨的陽光又一次叫醒了她。莫若迷茫地睜眼,好像這是這么久以來,睡得最安穩(wěn)的一次,雖然她也是到了深更半夜才睡著的。 微微偏頭,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不在蘇言的懷里,而他好看帥氣的臉龐,就在距離她的的臉不到五公分的的地方。 他已經醒了,又好像醒了很久,因為她一偏頭,就發(fā)現(xiàn)他正在看著她。 她愣了一下,然后對他笑,“蘇先生,哦~哈~以~喲~(日語:早上好)” 這是昨晚睡覺之前,她反復思考了半天才決定的問候語。 畢竟初中和高中,他都喜歡看動漫。之前同居的時候,他看完文件或是工作比較閑,就會上b站看番劇。 蘇言愣了半響,突然笑了,臉湊過來就要親她。 她趕緊把頭轉開:“還沒刷牙!” 蘇言只是笑:“好,我去刷牙?!?/br> “我是說我沒刷?!?/br> 她趕緊起來穿好衣服,但是穿內衣的時候后面的扣子扣了半天扣不上,蘇言過來在背后就幫她扣上了。 去到廁所,她突然想起來,她家只買了她的牙刷。前幾次蘇言也是在她家留宿,那他豈不是一直沒刷牙? 想到這個就很想笑,她刷了牙出來,原本想問問他,卻發(fā)現(xiàn)蘇言已經穿戴整齊,在客廳身姿筆挺地站著,居然在嚼口香糖。 原來他早有準備。 她促狹,想了想,還是厚著臉皮走過去撲進他懷里:“你前幾次都這樣嗎?” “沒有。會回去酒店刷牙洗澡。”蘇言居然伸手抱住她。 她很享受這樣的蘇言,語氣軟下來:“酒店?你在南京沒有買房嗎?” 蘇言從口袋掏出紙巾,把口香糖吐掉,接著把紙巾輕松一扔到垃圾桶里。 動作行云流水,他又俯下身在她額頭蜻蜓點水般一吻:“想等‘若言’穩(wěn)定了,再叫你過來看看合適的?!?/br> 他低沉的嗓音,令她內心猛然一震。 叫她過來看看合適的…… 她不自覺抱他更緊。 兩人一時間都沒有說話,可是卻一點也不尷尬。 莫若才窩在他懷里,蹭了兩下:“蘇言,以后我可以叫你蘇先生嗎?” “為什么?” “就是想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