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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他的舍友見他有蘋果,就笑他:“剛剛有個別班女生在走廊外面送你蘋果,我看見了!” “那個女孩子喜歡你吧?我叫她老是在我們班外面走來走去?!?/br> “沒有,她只是我初中同學?!?/br> 可是心中,莫名其妙升騰起來的開心,是怎么回事? 他不太懂。 只是看到,他們班另外那個男同學也開口說:“不是吧,那個真的是我們初中同學,她也送了我蘋果啊?!?/br> 那一點開心,又消失了。 舍友突然想吃蘋果,也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總覺得不想給,他說:“別人送的禮物,不太好吧?!本妥约菏赵诹斯褡永铩?/br> 過了三四天才吃。 很甜。 ……… 后來莫若不來他們這邊了。走走廊出去的時候也沒有見過她了。 后來才知道她外宿了。 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有點失落。 似乎只要一想到她,心里就總有很多的不知道為什么,他每次想到自己沒有緣由的情緒波動,就會感到煩躁。 直到后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可能是喜歡她了吧。 他的高考成績也是超長發(fā)揮,理所當然地,他選擇了p大。 然而莫若居然也來了b市,還是人大。 她總是來找他聊天,明明沒有什么事情,卻依舊找話題找話題聊個不停,但是很奇怪,他居然覺得不煩。 其實讀大學之前,他母親就說,大學了,也要他不要再整天看著書本不放了,應該找個女朋友,不然出來工作,就不好找了。 其實他母親剛“女朋友”的時候,他就想起莫若。他當時就為自己莫名奇妙的想法給震驚。為什么會想到她?她根本不是他的理想型。 作者有話要說: 啊,這一章寫的我回憶滿滿。 ☆、蘇言番外:不善言辭3 她完全不符合他心目中的擇偶標準。 她很多缺點,比如話太多,這一點就可以馬上在對象要求名單上剔除她的選項了。 他認為他理想中的太太是不吵鬧,不多話,安靜沉穩(wěn),知書達理的女子。 而莫若呢? 她做事馬虎,行為隨便,丟三落四,活潑開朗,話也很多,整天嘰嘰喳喳的像個麻雀一樣,吵死了。 而且,她像個長不大的小女孩,在他面前蠢蠢的,很簡單的事情她也不會做,做了也做不好。他甚至懷疑她到底是不是因為被保護得太好,沒有生活自理能力。 所以他并不懂,為什么她成績與他差不多,卻像個小學生一樣。 后來在一起的時候, 她有一次躺在床上玩手機,他剛洗完澡出來擦著頭發(fā),就見她手沒抓穩(wěn),手機就直直地砸在她臉上,碰地一聲悶響。她哎呦了一聲,他兩步并作三步走過去把她手機拿起來,就見她的嘴唇已經(jīng)被砸破得出血了。 她居然還笑起來,眼睛瞇成兩條彎彎的縫,像只小貓。摸摸嘴上的血,伸出五個指頭邀功似的給他看。沒心沒肺地。 她跟他不一樣。他有強迫癥,東西一定要擺放得整整齊齊才心里舒服,但她好像偏偏要同他作對,她自己的物品總是要亂扔在自己家,讓他渾身不舒服。 她在不知不覺地侵入他的生活。這一度讓他的強迫癥發(fā)作。 但是她在他不在的時候,卻可以把很多事情處理好。他也見過她獨當一面,雷厲風行的時候。 但是他在大學,又很多他覺得是他理想型的女孩子來追他,但不知道為什么,她們跟他告白的時候,他腦海里總是會浮現(xiàn)出莫若嘰嘰喳喳在他耳邊說話的樣子,真的是吵死了,他真的想讓她閉嘴。 所以就拒絕了那些女生。 次數(shù)多了,他好像也知道,自己喜歡莫若了。 喜歡那個,跟他擇偶條件相差十萬八千里的女生。 其實p大的圖書館,早點去還是會有座位的,但是他還是選擇了騎單車去人大,她學校的圖書館上自習。 …… 后來畢業(yè)那次同鄉(xiāng)聚會,他喝多了,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頭疼欲裂。 可是,她在身邊。 她可愛的歪著小腦袋趴在他身邊睡覺,乖巧地就像一只貓咪,還流著口水。 突然,她卻醒了,睜著無辜的眼睛看他,一直猛地吞口水。 是夢吧,所以,他親過去。 她的唇軟軟的。 借著酒精,他釋放自己。可是,他知道,是她。 結果沒想到,第二天起來,她卻翻臉不認人。 “以后還是朋友。” 笑得那么無所謂,說著那么隨便的話。她就那么隨便嗎?明明是第一次。明明昨晚進去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下定決心,會對她負責??墒撬兀?/br> 生氣,只是為了掩蓋恐懼。 恐懼她不喜歡自己,不愿意把自己給他,她無所謂,不在乎…… 心窒息地痛,從此以后本來打算不聯(lián)系,可是,可是…… 原本在加班工作,正值‘若言’創(chuàng)立之初,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但是她打電話過來哭著說要他過來。 似乎是她喝醉了。 他還是拋下工作,在那個大排檔找到喝得半醉的她。皺眉帶她回家,放她在床上,可是她卻攬住他:“你別走!你好不容易才來看一次我!” “……” 只能讓她抱著。 “嗚嗚嗚,你,嗝,終于來了,我好想你啊你知不知道,嗚嗚嗚……” 她像個樹袋熊一樣抱著他。 “你一直不理我,我還以為你,你不喜歡我了!不過,嗝,你也沒喜歡過我,嗚嗚嗚……” 他皺眉,還是轉身,讓她抱的更舒服一些。 她流著鼻涕。 他眉頭蹙得更深,拿紙巾幫她擦鼻涕。沒想到自己也會淪落到幫別人擦鼻涕的地步,莫若真的打破了他所有以為的不可能。 “我好想你啊,我不能沒有你,我收回我那天說的話好不好,還行不,嗝,行啊,我們不要當朋友了,不要當朋友了,我不想做你朋友的,我壓根不缺你這個朋友----”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么?” “嗝,我知道??!我清楚得很!” “我是誰?”他終于問。 她看了他很久,似乎要把他的面容深深刻入腦海,很久很久之后才笑道:“……蘇言?!?/br> 他終于吻上去。 夜深。 我是誰?”他又問。 她咬緊下唇。 他見她不回答,窗外的風加快了動作,引起花朵一陣戰(zhàn)栗。 “我是誰?” “蘇言…”她吐出支離破碎的幾個字。“輕點…” “我們在做什么?” 她不說話,花兒在涼風中承受不住地折腰,求饒似地發(fā)出嗚咽聲。 “你的朋友,會這樣對你嗎?”她的淚水奪眶而出“不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