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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也被嚇到了,直接撲進蘇言的懷里緊緊地抱住他。 她怕打雷,他也是知道的。 她初中的時候一個人在家,晚上打雷打得特別兇,她即使已經初中了,都被雷給嚇哭了。 蘇言還為來得及收回的手捂住她的耳朵。 她害怕得發(fā)抖,但是他的手掌以及懷抱都太溫暖,她竟然覺得,好像無所謂了。 即使打雷,但如果是他,也就無所謂了。 察覺到似乎沒有在打雷了,蘇言放下捂住她耳朵的手,轉而去撫摸她的背脊。 她原本以為她可以離開那個她有點留戀不舍但不得不離開的懷抱了,可是蘇言開始溫柔地安撫,讓她又忍不住有些沉淪。 只是他摸了兩下,她就突然身子僵了。 她好像……沒穿內衣。 因為她一個人住,洗完澡之后都不穿內衣的。洗完出來因為穿了別的衣服,但是她現在上了床,所以把外面的衣服都脫掉了,剛剛也是因為一直窩在被子里,所以他看不到。 睡衣很薄,蘇言也察覺到了沒有一層束縛。手掌停頓了一下:“你……” 她趕緊掙脫他的懷抱躲進被子里:“我,我……” 她該怎么說啊? 啊啊啊啊啊,好丟人啊。 蘇言會不會覺得,她是那種不檢點的女生,因為她跟他一起住的時候,都是穿的,即使晚上都會脫掉。但是一個人住就不一樣了啊,穿的話就很不舒服,可是蘇言怎么會知道女生一個人住通常都不會穿呢…… 啊啊啊啊啊。 “我,我睡覺了。你幫我關燈吧?!?/br> 蘇言說:“好,那我也睡了?!?/br> 她正納悶,想了一會,還是伸出腦袋看一下他。 蘇言居然已經開始脫衣服了! 脫到只剩襯衫了! 他居然開始解皮帶了! 啊! 她趕緊把腦袋伸出來:“你別脫別脫別脫了!” 他皺眉看她:“你不是不喜歡我穿外面的衣服上床嗎?” 她囁嚅: “是,可是………” 蘇言已經把皮帶解開,脫了那條修身西裝褲。 只是令她失望了,里面還有一條褲子. 緊身的,保暖的,就是她上次逛淘寶看到以為蘇言嫌棄不會穿的那種保暖褲. 她以為他不會穿這種老年人才穿的褲子,一時間忍不住笑出聲:“噗嗤?!?/br> 蘇言疑惑:“笑什么?” 她鉆進被窩里笑。 蘇言掀開被子進來:“你笑什么?” 感覺有風進來,她一抖,結果蘇言人進來了,她更加抖:“你,你你進來干嘛?” “睡覺啊?!?/br> “可,可是……” “外面雨這么大,而且已經十二點了,我也要休息。”他說得很理所當然。 “可,可是……” “我明天有個早會要開。” 好吧,那你睡吧。莫若投降。 關了燈。只是新的問題又出現了。 枕頭只有一個,而床上的人卻有兩個。 她說:“你要不要枕頭?”要的話她就把枕頭給他好了。 他說:“要?!?nbsp;然后湊了過來。 距離瞬間拉近,她屏住呼吸,蘇言的臉龐近在咫尺。 近到……只要她一抬頭,就可以親上去。 然而蘇言閉上了眼睛,似乎是真的累了,想睡覺。 她也閉上眼睛。 只是兩個人因為靠得太近,所以溫熱的呼吸總是撞在對方的臉上。 以前這種時候,還是他們一起……的時候。那時候的畫面又出現在眼前. 她忍不住臉紅了,想轉身去睡,睜眼,卻發(fā)現蘇言正在看她。 眼神中居然帶著來不及隱藏的,她清醒的時候從未有過的深情與專注。就像是在電視上的他,微笑地說:“但如果是她,也就無所謂了?!?/br> 兩人無言對視了五秒。 她吞了口口水,蘇言就過來吻她了。 他口中有煙味,她厭惡地推開他,沒想到蘇言的神色居然有些……受傷。 她急忙開口:“你嘴里有煙味?!?/br> 覺得自己的語氣太急切,她正后悔,蘇言就吻她耳垂:“那,以后不抽了……” 她渾身一顫。 以后…… 以后…… 他們……還有以后嗎? 他的吻是那么熟悉,一路從鎖骨往下移時,她的身體也起了莫名燥熱的火。 兩個月的禁欲,她雖然是女生,但也不是不想念的。 她從來沒有抵抗他的能力,她一直知道。 他突然頓了頓,隔著薄薄的一層面料,嘴唇久久停留著。 像觸電一樣,她央求:“蘇言……” 褪去她的衣衫,她的雪白皮膚在黑暗中有如粼粼發(fā)光的湖泊,而他就是那讓湖泊泛起波瀾的風。 窗外的雨滴大了,大了。 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又洶涌著,激動著,狠狠地砸到地面與地面上久旱蒼苔上。 太久沒有得到雨的滋潤,蒼苔漸漸濕潤起來,同時有些渴望,但它也承受住了雨一波一波洶涌的攻擊。 雨沖刺著,咆哮著。 蒼苔因為暴雨而濕潤飽滿,竟然顯露出一點點絢麗的粉紅。 進入了蒼苔的雨水被它一點一點吸收包裹,同時又釋放出一點點吸收不了的雨露。 今夜的雨,依舊下著。 蒼苔仍是翠綠。 清晨的陽光有些刺眼,她掙扎著睜開眼睛。 她沒有想到,她居然是在蘇言的懷里醒來的。 他們兩個面對面擁抱,他的手放在她的腰間,另一只手放在她的頭上。 她不自覺地動了一下身體,然后臉就蹭地紅了。 “……醒了?” 頭頂傳來他的聲音,放在她頭頂的手開始撫摸她的頭發(fā)。 “你,你快點出去!” 不是叫他出去這個房間,而是…… 蘇言更是抱緊了她:“可是我好難受……” 之前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他還停留的情況,她有些不知所措:“我不管,反正你,快點出去!” 他還是慢慢出去了。 她咬住下唇,還是忍不住發(fā)出聲音,但還是忍不住出聲了。覺得太羞恥,也不管寒冷,跳起來去行李箱找了件內衣就穿起來。 她不知道她的一舉一動都落入了蘇言的眼里。 她又穿好褲子,看看手表,幸好她的生物鐘還是正常的,大概她趕一趕還是能去上班。 穿好衣服,洗漱完畢,她不想管床上的某人,收拾好東西就出門了。 外面已經停雨,地上有很深的積水,還有一地的明顯是被狂風暴雨吹在地上的枝葉。 地面上的蒼苔青翠欲滴。 她急忙跑去公交車站。 昨晚發(fā)生的事情,她還不知道該怎么面對。 只是當時蘇言的眼神,那么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