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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結(jié)束了對話。 她沒想到他會來她家。 癱在沙發(fā)上玩了會手機,蘇言洗好澡從浴室出來,頭發(fā)濕漉漉地往下滴著水,有些水滴順著他修長的脖頸流進衣領(lǐng),居然有種莫名的誘惑。莫若忍不住吞口水,盡量克制住自己的目光。 不過還是有些失望的,她以為他會只在關(guān)鍵部位圍著浴巾,讓她大飽眼福一餐。 不過,也不是沒有看過…… 說到飽餐。她終于意識到自己肚子似乎餓了。想起自己今天晚上也沒吃飽。跟領(lǐng)導(dǎo)去的宴席通常情況下是吃不飽的,一般都在聽老總吹水或者閑聊,如果只顧著一個勁地吃,反而會跌份,她也不敢吃得太多。 就像張愛玲里xx說的,有些男朋友跟女朋友出去之后,還會找□□。 跟領(lǐng)導(dǎo)出去吃飯一個道理。 蘇言在她發(fā)呆時已經(jīng)走過來她身邊坐下,好看的側(cè)臉令她被今晚酒精麻痹的腦袋有些暈眩。 他很高,身材也很好,長得也很好看。 他擦著頭發(fā)問她:“今晚挺晚的?!?/br> 他這樣問,令她心跳有些加速。 他是在等她嗎? 他是在等她吧。 “嗯。他們一直在喝酒?!?/br> “你也喝了?” “嗯,飯局嘛,沒辦法。” 他又問:“吃得飽么?” 她笑了:“沒?!?/br> 果然,意料之中,他起身去廚房:“我做面給你吧,你先去洗澡?!?/br> 莫若感覺自己的身體被酒精麻得有些酥了。 她在b市外面五六環(huán)租的房子,雖然說小,也就五十來平米,但是五臟俱全。更何況在這種時候,有人能在她應(yīng)酬一天累得要死的時候在家里等她,給她做面條,她覺得沒有什么能比現(xiàn)在更幸福了。 如果這個人,是她的男朋友,就更好了。 想到這里,她嘴角的微笑僵住了,接著慢慢地垂下來。 蘇言,這個等她的人,不是她的男朋友啊…… 肯定是喝太多酒的緣故,剛剛明明脫了鞋,走出幾步路才發(fā)現(xiàn)蘇言的鞋就在那里,現(xiàn)在又忘記了他們兩個之間的不可逾越的界限,妄想他是自己的男友。 她果然是喝多了。 甩甩頭,她放下手機,起身去洗澡。踉踉蹌蹌地收衣服就進浴室了。 過了一會兒她換了件黑白的熊本熊睡裙出來。蘇言已經(jīng)在沙發(fā)上坐著了,茶幾上放著一碗面。 她走過去看了看,思考了五秒鐘,又準備去廚房。 “你喝了酒,別吃辣,對胃刺激大。” 她又在原地愣了五秒鐘,聽話地回頭坐在他旁邊吃面。 他看著她紅撲撲的臉:“你真的是喝多了?!?/br> “沒有?!庇诌^了五秒鐘,她才把臉從碗里抬起來。 他無聲地笑。 莫若喝多了的第一個表現(xiàn)就是反射弧變得出奇的長。雖然她本來平時就反應(yīng)遲鈍。 她吃好了面,砸吧砸吧嘴,回頭看蘇言。 蘇言一手拿著一份文件,一手撐著頭,凝神皺眉地看,薄唇也抿成一線。 莫若最喜歡就是他深思的時候。她覺得這個時候的他是最帥的。 她自己慢吞吞地起身去洗碗。洗完發(fā)現(xiàn)他自然保持這個姿勢一動不動地在看文件。就像當初高中的時候他埋頭寫數(shù)學(xué)題一樣的認真。她不忍心打擾他,再加上現(xiàn)在也不早了,她進房間睡覺去了。 蘇言看完文件以后才發(fā)現(xiàn)莫若進屋睡覺了。他揉揉太陽xue,也準備睡了。 莫若的手機鈴聲在此刻響起來。 他原本打算拿去給她,無意中瞥見來電顯示的是林肅。 電話聲卻在這時候停了,可能是對方掛斷了電話。很快地短信來了。 蘇言并不是喜歡偷窺他人隱私的人,但他擔心林肅有重要的事情要對莫若吩咐,就隨便掃掃。 其實也沒說什么,就是問她今晚吃的好不好開不開心,有空下次再出來吃飯之類云云。 他知道林肅是她大學(xué)舍友林笙歌的父親,也是他們所在公司,林氏集團的總裁。 正巧,林家與蘇家有商業(yè)上的合作關(guān)系,蘇言從清華畢業(yè)后,蘇母蘇父原本想讓他直接回蘇氏繼承家業(yè),可蘇言卻選擇了來到林氏集團旗下的華天公司擔任副總經(jīng)理。 如果要說為什么,他也說不清。 莫若也是因為林笙歌的介紹,所以進了華天工作。 只是,她只是個小小的助理,為什么可以與總裁吃飯? 他進屋,莫若沒有關(guān)窗簾,窗外萬家燈火點點璀璨,竟也照房間里有些亮。風(fēng)從外面吹來,有些涼意。他蹙眉,輕聲走過去關(guān)上了窗。洗漱后,在莫若身邊睡下。 他上床的聲音似乎驚動了她。 她翻身無意識地嚶嚀一聲。 原本想讓她安心睡覺的??梢驗檫@一聲,他忍不住在黑暗中湊過去吻她。 她唇上有酒的味道。 莫若沒有拒絕,反而伸出手臂來摟緊他。 得到了允許與鼓勵,他變本加厲。 她直到最后筋疲力盡,蘇言剛離開她,她就沉沉地睡過去。 她也忘記了借著這三分酒醉,問出這一年多來埋在心中的問題。 那個她一直在心里重復(fù)千百萬遍,卻從來不敢直接當面問他的問題。 蘇言, 我們這樣, 算什么朋友? ☆、過分愛你 第二天早上起來時,她渾身酸痛,身體好像散架一樣,再加上宿醉的頭疼,她只覺得好像快死了。 回頭看看,蘇言不在她身邊睡著,她莫名的空虛涌上心頭。 這種感覺真的不舒服。 幸好今天周末休假,不然她都不知道這種狀態(tài)要怎么回去上班。 可是蘇言不也休假么?走得這么快。 看來昨晚的等待,其實也只不過為了與她一夜溫存吧。 是她自己想太多,偏要把男人劣根性想象成高貴的感情。 她自嘲地笑笑,笑自己昨晚的不矜持與稍微的失態(tài)。 一直以來,他與她的關(guān)系就好像昨晚與今早,一個留戀過去,一個看向未來,一個總是在前面頭也不回地走,一個總是在后面追,后知后覺醒過來了,才發(fā)現(xiàn)對方早就已經(jīng)走遠,遠到她如何拼命去追,也追不上了。 他與她的關(guān)系是什么,別說她不知道怎么定義,估計連蘇言自己,也不知道吧? 她慢吞吞地坐起來。 說是普通朋友,他們昨晚乃至很多很多的夜晚所做的事也不像是普通朋友能做出來的;說是男女朋友,他也從來沒有對她說過一句諸如“我喜歡你”之類的話語,確定這種莫若自認為不倫不類的關(guān)系的那一天,他也只是淡淡地說:“那我們就這樣吧?!?/br> 噢,所以她現(xiàn)在似乎明白了,他們這樣的不倫不類的關(guān)系,在別人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