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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朕的皇后是被子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9

分卷閱讀49

    ”長公主憐愛的摸了摸女兒的頭發(fā),暗中思索著心事。

    邵珩笑著靠在她的肩上:“有太皇太后在,誰敢對女兒不好?娘你就放心吧?!?/br>
    長公主點了點頭:“那便好,時候也不早了,你早些歇息?!?/br>
    長公主回了自己的萃韻堂,見邵敬霆倚在榻上看書,上前將他手里的書卷奪過來:“就知道看這些破書,兒女的終身大事半點兒不知道cao心?!?/br>
    邵敬霖在床上坐起來,從后面將長公主抱在懷里:“安哥兒未滿十九,宋哥兒也才不過十七歲,潯陽十四,阿瑾十歲,一個個都小著呢,急什么?!?/br>
    長公主睇他一眼:“安哥兒、宋哥兒是公子,這個年歲我自然不急,可咱們潯陽一個女兒家,若是晚了哪還會有什么好的?娶媳婦兒是到自己家來,可嫁女兒不一樣,咱們潯陽將來日子好不好可不全看咱給挑的女婿好賴?”

    邵敬霆咬了咬妻子的耳垂,大拇指摩挲著她蔥白如玉的手背:“那你可有了滿意的?”

    長公主嘆息一聲:“太皇太后一心想讓潯陽嫁給陛下為后,可宮里素來勾心斗角,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咱們潯陽性子單純,只怕不合適。舜王對潯陽倒是貼心,可這舜王和宋哥兒總愛到處跑,又怕潯陽嫁過去叫我日日不得見,也不太滿意。如此思來想去,還真沒有一個各方面都合適的?!?/br>
    邵敬霆雙手交疊置于頭下,復(fù)又躺了下來:“說起太皇太后,他怎么就一心想讓潯陽為后呢?當(dāng)初的你也是如此,差一點兒就成了如今的太后娘娘了?!?/br>
    聽著丈夫酸溜溜的話,長公主不由輕打了下他的胸口:“死相,如今跟我扯當(dāng)年做什么,我這如今還不是為你生兒育女,做了這丞相夫人嗎?”

    邵敬霆捉住妻子的拳頭在唇邊親了親:“那是你眼光好,才有了這樣的好日子?!?/br>
    “美得你!”長公主說著就要掙脫他的手,不料被他用力一扯,整個人跌在了他的身上,好一番肆意妄為、顛鸞倒鳳。

    一場激烈的戰(zhàn)斗結(jié)束,長公主跌在丈夫的懷里,想到當(dāng)年之事不由好奇:“這么多年了,你從來不曾問過我和先帝的事?!?/br>
    邵敬霆親了親妻子的額頭,眉眼溫潤:“過去的事何必再追究,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妻,今生今世都是我邵敬霆的女人?!?/br>
    長公主有些感動,紅著眼眶吻了吻丈夫的臉頰,神色認(rèn)真的看著他:“這一生,我蕭漪寧只認(rèn)定你這一個男人,以前是,現(xiàn)在是,將來也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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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書房里,邵珩很是滿意的吃著岑栩一塊一塊喂到自己嘴里的點心,為了吃他這里的好東西,她今晚上特意留了肚子,因而吃的也比昨晚上多些。

    待她吃飽了,岑栩拿帕子擦了擦手上的糕點屑,竟有一種自己養(yǎng)了一只貓兒的錯覺。

    “吃飽了就去睡吧,朕還要看奏折?!?/br>
    邵珩“哦”了一聲,乖乖閉了眼睛睡覺,許是真的困倦,她很快便睡著了。

    到了半夜,卻被岑栩的叫聲驚醒。

    “母后!母后!”岑栩滿頭大汗的從榻上坐起來,面色看上去有些蒼白。

    外面的康順聽到動靜,在外面試著喚了兩聲:“陛下,可是做噩夢了?”

    岑栩緩過神來,對著外面淡淡應(yīng)了一聲:“不必進(jìn)來,朕沒事?!?/br>
    康順應(yīng)了聲,外面?zhèn)鱽砜淀樳h(yuǎn)去的腳步聲,很快又安靜了下來。

    邵珩看他滿頭大汗的,不由問道:“你做夢了?”

    第31章

    邵珩看他滿頭大汗的, 不由問道:“你做夢了?”

    岑栩揉了揉額頭,緩緩從床榻上起身,徑自去龍案前倒了杯茶水一口飲盡, 望著榻上的被子:“你有父母嗎?”

    不等邵珩說話, 他又苦笑一聲:“你不過是一條蠶絲被, 哪里來的父母呢?”

    邵珩覺得今晚的岑栩有點不對勁,他近日來對她不錯,如今瞧他如此不免擔(dān)心幾分:“你, 你到底怎么了?”

    岑栩默了一會兒,對著外面喊道:“順子,拿酒來!”

    一會兒的功夫,康順便端了一壺酒走進(jìn)內(nèi)殿:“陛下,這大半夜的, 喝酒恐會傷身的?!?/br>
    岑栩沒有理他,只伸手拎起那壺酒, 神色淡淡:“再多拿幾壺過來?!?/br>
    “可是陛下……”康順猶豫著不想去拿,這大晚上的一壺酒已經(jīng)不少了, 若是喝多了必然傷身啊。

    然而, 他的擔(dān)心全都因為岑栩投來的一記眼神嚇得全都吞進(jìn)了肚里:“是, 奴才這就去拿!”

    康順說著出了內(nèi)殿, 又很快拿了幾壺酒進(jìn)來,放在了龍案上。

    岑栩拿酒喝著,沒有看他,只冷冷吩咐:“出去!”

    康順嚇得身子顫了顫:“那……奴才就在外面候著, 陛下若有什么事只管叫奴才進(jìn)來?!?/br>
    岑栩不說話,他也不敢放肆,雖有心勸慰幾句也沒那膽量,只得猶豫著退了出去。

    邵珩看他仰頭喝著那酒,一會兒便是一壺,似要將那萬千惆悵都擠壓在腹中,禁不住勸道:“陛下明日還要早朝,醉了恐怕不好?!?/br>
    岑栩卻沒理她,只默默走至床邊的腳踏上坐下,一只手臂搭在床沿,另一只手舉著酒杯仰面喝著,整個人是邵珩從未見過的頹廢。

    這個男人,遠(yuǎn)不像平日里看到的那樣光彩照人,威風(fēng)凜凜。

    “陛下?早朝?”岑栩突然嗤笑,“這輩子,我從未奢求過什么帝王之位,不過想和母后、皇兄相依相伴,了此余生。

    七歲那年,蠻夷來襲,我不過獻(xiàn)了一條退敵之策,便讓父皇對我多加防范,恐我在他有生之年謀朝篡位。第二年,他便封我為肅王鎮(zhèn)守西北,遠(yuǎn)離長安。

    那時候的西北還是一盤散沙,將士們各懷鬼胎,內(nèi)部糾紛不斷,我一個八歲的王爺明封實貶,擺明了父皇是想讓我死在那兒,誰又會將我看在眼里,一個毫無品階的小小士卒都可將我玩弄?!?/br>
    邵珩聽的有些怔愣,從她記事開始,先帝待她極好。在她心里,先皇一直都是一個慈愛、寬容的好君王,卻沒想到,作為父親的他竟能對自己的親生兒子如此殘忍。

    “我想不明白,你獻(xiàn)計退敵乃是好事,先皇不該好生教導(dǎo)嗎?又為何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