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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也收起了怠慢,將他與其他少爺一視同仁。柏斂樺覺得自己這一招可謂是釜底抽薪了。他直接搞定了可能會給反派君留下心理陰影的被他人欺凌的經(jīng)歷,又做他知心好友,一點一點破開他心防,讓他不用什么好的壞的都在心里憋著,早晚憋出大問題來。眼看著孟琰白離原世界軌跡中那個性情陰郁的形容越來越遠,柏斂樺放下了心。尤其等后來,他悄悄動手腳,讓孟琰白沒有和他的五哥繼續(xù)去一個大營,而是讓孟琰白接好調(diào)令,先在京城掛職,日后再單獨去另外一個氣氛和睦的駐地后,他徹底長舒了一口氣。這下他可是把所有可能的隱患都消除了。于是柏斂樺迎來了系統(tǒng)判定任務成功的提示:“恭喜宿主,白蓮花任務進度到達百分之百,您已經(jīng)是一朵純白無暇的白蓮花,成功散發(fā)光輝感化反派,本世界任務完成,可以脫離世界?!?/br>柏斂樺心中滿意,接下來他要考慮的就是怎么從這個世界離開的問題了。最終,柏斂樺給自己找了個最合情合理的方式——當時便宜爹正好召他回宮,回宮就回宮,反正現(xiàn)在皇子們都大了,斗爭也都白熱化了,幾乎擺到明面上,柏斂樺干脆借著被幾個年長皇子算計的時機,脫身走了。——對,那幾個皇子確實在算計他的命,但他并沒有死在他們手下,而是直接消失脫離這個世界了。不過在孟琰白看來,大概……他現(xiàn)在就是個死人啊。柏斂樺拉回思緒,突然覺得孟琰白也是十分膽大。你看這空曠的宮殿,燭光搖曳之下,仿若鬼影重重,孟琰白偏偏身旁還不留哪怕一個伺候的人,就一個人深夜呆在這里……最要緊的是,看到自己這個“已死之人”,他的第一反應不是逃跑,也不是撒狗血找公雞,而居然是就這么抱著不撒手,這是正常人能干出來的事兒?面對柏斂樺的再次沉默,孟琰白也不強求他的回答,只是繼續(xù)開口。“說來,賀喜總要有賀禮,你的賀禮呢?”柏斂樺:“……”他選擇繼續(xù)裝鵪鶉。主要是,不裝鵪鶉的話,反派君的節(jié)奏他根本跟不上啊。“那不若就留你當孤的賀禮罷?!泵乡滋羝鸢財繕宓陌l(fā)絲,輕柔的摩挲。“孤之前一直在想,這把椅子的魅力怎么會這么大,人人都想得到它,為此寧愿兄弟鬩墻、骨rou相殘也在所不惜?!?/br>“可現(xiàn)在,孤發(fā)現(xiàn)它確實值得這么做?!?/br>“只要坐上它,成為真龍?zhí)熳?,就所思所夢皆可成真,就連已經(jīng)死去的人,都能成功活過來啊。”柏斂樺心中默默反駁,我其實根本沒死啊!但是卻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他動了動嘴,卻最終還是沒能發(fā)出今晚以來第一個音。孟琰白看穿了他的窘迫,一笑:“孤不管你現(xiàn)在是什么,是人是鬼是妖物,只要你還存在,還能讓孤觸碰的到,孤就什么都不問?!?/br>“孤現(xiàn)在,有足夠的權勢可以保護你了。”“當然,也有足夠的權勢可以留住你。讓你不要因為隨便什么人的命令,就離孤而去。”柏斂樺:“???”他想了一下,大概明白孟琰白說的是當初老皇帝讓他回宮的旨意,但孟琰白這個表述方式,也太奇怪了……非常熟悉的……gay、gay的味道……第23章第三朵純白如蓮的白月光2柏斂樺覺得自己雖然是剛剛回到這個世界,但是他已經(jīng)失去了對反派君的信心。在讓人忐忑不安的安靜中,柏斂樺避開孟琰白的眼睛,輕聲開口:“先放我下來罷?!?/br>現(xiàn)在的姿勢實在是太別扭了,他渾身都難受。孟琰白挑眉:“終于舍得開口說話了?”他語氣中笑意明顯:“可明明是你主動落入孤懷中的,如何讓孤放手?”柏斂樺郁結:“……”時間真是一把殺豬刀,不僅賦予了反派君一身黑氣,還賦予了他牙尖嘴利與蠻不講理。看到柏斂樺一副很想反駁卻又說不出話的樣子,孟琰白心情大好:“罷了,不惹你生氣?!?/br>孟琰白松手,卻在柏斂樺要站起身離開的時候又按住了他,示意他與自己一同坐在龍椅上。“這椅子你亦能坐。”柏斂樺:“……”不,謝謝了,我不想。我只是想離你遠遠的,并不是怕坐這把椅子……講道理,只論實用性,這把椅子在我心中還沒有我曾經(jīng)用來葛優(yōu)癱的沙發(fā)來的舒服。你不用怕我有心理負擔。但孟琰白十分堅持,就是要他坐在自己身邊。于是雖然擺脫了孟琰白的懷抱,但是柏斂樺現(xiàn)在離孟琰白還是很近,這讓他很不自在。“重新見到你,孤很高興,這是十余年來頭一件讓孤如此開懷的事情,就連登基都不能與之相比?!?/br>“可孤看你,卻似乎沒有絲毫欣喜……你不想見孤?”——當然沒有欣喜,因為有的只是驚嚇啊。柏斂樺卻不能這樣說實話,只能垂眸:“只是不適應,感覺……太陌生?!?/br>孟琰白反應過來:“是因為‘孤’這個自稱?”在這個問題上,孟琰白出人意料的非常好說話:“那在你面前,我可以不用,倒是我忽略了這一點。”柏斂樺搖頭:“我不否認確實有這部分原因,但并不全是……你如今的性情,與我記憶中的樣子,真是判若兩人?!?/br>反正當年在他的影響下,他不敢說孟琰白的性格有多么開朗,但至少絕不是這樣陰晴不定。這一看就是個暴君的好苗子啊。要是當初孟琰白是這種狀態(tài),他那個白蓮花任務怎么可能被判定成功,絕對只有失敗的份兒。孟琰白神情變了:“怎么,連你也覺得我如今喜怒無常,陰郁可怖?”柏斂樺其實很想大力點頭,但是為了小命著想,他還是沒有作死。孟琰白沉默了一會兒,直視柏斂樺的眼睛:“從你當年被害死以后,你記憶中的孟琰白就找不回來了?!?/br>“你記憶中的我或許很好,可對于我來說,我只知道那時的我弱小又無能,遠離權力,連參與你們所謂上層博弈的資格都沒有,只能眼睜睜失去你?!?/br>“從那時起我就知道了,只有手握權勢才能保護重要之人?!?/br>“柏斂樺,地位權利和心性是要對等的。當初你為人天真單純,一片赤誠,本無可指摘,可身為皇子,這只不過會毀了你自己。”“你深陷皇宮這片淤泥中,卻還想保持自己的純白,不沾染任何權勢,最后只會被人漫不經(jīng)心的連根拔起,化作這淤泥的新一份養(yǎng)料?!?/br>柏斂樺:“??”好氣啊。你們這些反派君,說事就直接說事,干嘛總搞什么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