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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沒有穿衣服的,連驊也只是穿著里衣?lián)踝×诵乜?,看不出性別來。單單用袖子滑下露出的一截的胳膊有一搭沒一搭的撫摸著柳琴的頭發(fā)。雖然并沒有太過的行為,可兩個人摟摟抱抱的親密舉動還是不由得讓人臉紅心跳。云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未經人事的他自然沒有反應過來,兩個男子也是可以抱抱的,反應過來恐怕也不會相信他不是女子了,畢竟柳琴的表情可以說明一切。可惜云熙并不知道柳琴昨晚是做了一場春夢的,而連驊當時的想法是把柳琴當寵物一樣抱著順毛,他自然沒有什么不高興了。于是,柳琴就在這下意識間幫連驊掩蓋了事實。這時,連驊精神力在宮內掃蕩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的人。他往宮外繼續(xù)查探,直覺讓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摘星樓。果然他就看到站在銅鏡前的云熙了。雖然并沒有不妥,可連驊就是覺得不對勁。“系統(tǒng),查看一下他在做什么?”“宿主,他剛剛在用法術。”“什么法術?”連驊瞇起眼睛,他都忘了這個世界是有法術的。“是一種查看人行為的法術,宿主他剛才肯定在看你?!毙“恿嗽挘八拗魉拗?,放我過去吧,我錯了,我發(fā)誓以后再也不敢了?!?/br>“呵呵”。然后連驊就切斷了聯(lián)系。這是他最近發(fā)現(xiàn)的,好像自從上個世界回去他就可以單方面控制是否與系統(tǒng)聯(lián)系了,這一點連驊很滿意,因為這樣也落得清凈。對于偷看的人,要怎么懲罰呢?連驊興致頗好的想了想,嗯,當然是讓他繼續(xù)看啊。此時,和連驊突發(fā)惡趣味不同的是,云熙看完了他們整個人有些不知所措,他往后退了幾步,正好踩到一個yingying的東西。云熙撿起來一看,這不是……連驊并沒有撤回精神力,所以他看到了這一幕,哎呀呀好像是他的吖,不小心暴露了呢。心中這樣想著,連驊卻一點也沒有慌張,這么點事他還是應付的過來的。云熙看到這個玉佩卻是心情復雜了起來,龍鳳玉佩之一的鳳佩,能佩戴它的還能有誰?昨夜那人是女皇?是他還是她?那人行為放蕩不羈,一點都和男子不搭邊,還說仰慕他……想到這里云熙一頓,繼續(xù)分析,那個人說是女子他也信,可她是怎么改變的身形樣貌的?所以到底是男是女?連驊看了他很久,只見他握緊玉佩不放手然后就一動不動,看著看著有些興致缺缺。吶,隨便你怎么想吧。連驊翻個身繼續(xù)睡,他一會兒還要上朝呢,大早上的就不能讓人好好睡個懶覺嗎?可惜沒等他繼續(xù)睡,柳琴就起來了。柳琴睜開眼看到連驊就臉紅了,然后他趕緊爬起來,“陛下,您該上朝了?!?/br>“……”我不聽不聽,就是不去。連驊默默地抱著被子不說話。第67章女尊7這時,好在柳琴還知道自己赤著身子不好,于是他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下了床繼續(xù)叫人。可是,陛下你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翻個身繼續(xù)睡是怎么回事?一直以為他家陛下是個很嚴肅正經的人,可沒想到竟然有這么可愛的一面。那一副[我就靜靜的抱著被子看著你不說話]的樣子,好像一只小貓在心里撓了一爪子,柳琴瞬間沒了抵抗力。作為一個正常的女尊世界的男人,柳琴表示突然被萌到了,雖然他不懂什么叫萌,可他知道自己的心是軟成一灘水了。也許這就是…“少男心”?于是在催促聲中,等連驊好不容易打算起來時,就看到了一個渾身冒粉紅泡泡的男人,“……”。連驊心里默念:這是妹子,這是妹子,這是妹子。突然就沒有違和感了呢。兩人默契的沒有提昨晚,柳琴就這樣靜靜的服侍連驊穿衣洗漱,等連驊上完朝回來他已經回去了。然后,連驊處理完奏折就想起他“乖巧靦腆”的小哥哥了,想到就做的他就跑去找顧軒然了。對他而言這個世界的任務真的是毫無壓力了,先不說他能在目測是這個世界一等一的高手眼皮下來去自如,更何況僅僅是保住皇位這一個任務,在連驊看來就算他身在低等的仙俠世界,可還是很不夠看。首先,連驊一直練習的精神力可不是什么簡單的功法,這可是那些大能們都稱贊不已的,更別說修煉到極致可煉制身外化身,甚至完完全全取代本尊也未嘗不可。某種程度上講,連驊已經踏入了修仙的門檻了。其次,連驊經歷過多個世界,現(xiàn)在已經將功法練至第五重了。第五重離魂,可以把精神力進行分割。這個境界就需要好好注意心態(tài)問題了,應該循序漸進,不能cao之過急,不然容易滋生心魔。可以簡單的理解為另類的精神分裂,雖然實際上比這嚴重的多。所以這個時候,順應本心最好。想突破只能靠積累,到時候自然水到渠成。了解這些后,連驊更是一點負擔也沒有了,在心里愉快的決定好今天帶著小哥哥一起出宮玩。等連驊悄悄進去,見到顧軒然時他正在院中的花圃前站著,不知在想什么,長身玉立,宛如一個謙謙君子。這一點連驊很滿意,不愧是符合他審美的人,果然不錯,勉強承認他就比現(xiàn)在的自己差一點好了。頂著一個雌雄莫辨的殼子,連驊毫無壓力的這樣想著。由于并沒有遮掩,連驊的到來很快被顧軒然發(fā)現(xiàn)了。“陛下”,顧軒然簡單行了個禮,連驊走上前和他站在一起,“這里的花雖比不得御花園,不過單是君子蘭卻是獨一份的美?!?/br>是的,這里的花僅僅寥寥幾種,恰好就有和主人氣質相近的君子蘭。君子蘭,花中君子,高貴謙和,溫和有禮。“陛下怎么來了?”連驊話里的含義顧軒然自然明白,他垂下眼簾,遮住自己眼睛里那一抹精光。“沒事就不能來了?”連驊反問,果然就看到顧軒然緊張的抬起頭著急的說:“當然可以,您想來隨時來便好,臣榮幸之至?!?/br>瞧,他都可以想到小哥哥攥著笛子,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的樣子了。咦?笛子呢?連驊左看右看,顧軒然手里的確沒拿、身上也沒帶。“笛子呢?”“笛子。。?!鳖欆幦坏难凵聍龅聛?,“我去拿”。說完,他就走回了房。怎么了?連驊跟過去瞧了瞧,只見顧軒然走到了書桌前,從桌子上拿了個精致的木盒過來。見連驊跟了過來,顧軒然低下頭說:“在這里面”。連驊奇怪的走了過去,只見里面靜靜的躺著兩截斷掉的竹笛,圓潤光滑的笛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