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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不如敞開天窗說亮話,“想來你是都查清楚了,我也沒什么好說的,我這嵩明武館的人,身份都如你知道的那般,我們是從東臨國流放之地來的罪人,受不了在流放之地遭罪就逃了出來,別的身份再沒有,我們只想換個地方好好過日子,你也看到,這七年來,除卻你,我們何曾惹過什么事。” 確實,這些年,他們在北臨國所做的事,事無巨細(xì)都被調(diào)查的極清楚,不存在可疑。 濮陽容墨肅臉沉默一瞬,他盯著對面的高壯男人,再問,“那么曼吉拉沙漠,你們?nèi)绾纬龅茫俊?/br> 那真的眼睛滴溜一轉(zhuǎn),拿出早就想好的說辭,“你可曉得諸葛世家?” 對面的少年聽到這里微微一愣,諸葛家……他自然是知道的,他甚至知道諸葛家在幾百年前一場變故后分裂為諸家和葛家,而當(dāng)今留存于世的只有諸家,而這諸家就在北臨。 “那曼吉拉沙漠出入口皆有諸葛家布下的陣法,我多年前巧合遇見過一位諸葛家人,他曾教過我些陣法,不足以解開曼吉拉的那些陣倒是險險能避開繞過去。” “這才出得這死亡沙漠?!?/br> 話說得幾分真幾分假,掰扯掰扯倒是啥都過去。 問完話的濮陽容墨沒有多做停留,離開了嵩明武館。 那真說是一回事,至于現(xiàn)在的濮陽容墨信了幾分,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自這一日后,濮陽容墨再未來找過她,不過后來倒是還幫了他們一個忙,幫著他們把北臨國的戶籍給備好了。 那真開著自己的小武館,和武館里的其他人在一起,日子倒也過得紅火安生。 又小半年過去,那是開春的一日,陽光微暖,十四歲的封明煦在武館門口見到一個嫩生生的小姑娘。 小姑娘生得可愛又可憐,白白凈凈的臉龐,水潤潤的大眼睛,紅嘟嘟的小嘴唇,徘徊在武館門口不去,楞楞盯著里面兒瞧。 一張小臉兒看過去萌噠噠的,任誰看了心都要化。 封明煦挺納罕的,不知道這小姑娘瞅個啥 ,瞅的他怪受不了的。 他從門口走上前去問,柔聲柔氣,“小姑娘,怎的一人站在武館門口,我看你一直不去,可是有什么事情?方便的話,不妨說與我聽?” 小姑娘頓了半晌,頂著萌噠噠小臉,猶猶豫豫的開口,封明煦倒是挺耐心。 “我,我想去武館里頭學(xué)武?!彼由某饷黛汩_口,“可,可是我沒什么錢,怕交不夠?qū)W費的?!闭f這話時,小手掌更是忍不住攥緊了身上的衣服布子。 那衣服雖然干凈,卻是早已洗的發(fā)白。 “小哥哥,你可不可以幫幫我,學(xué),學(xué)費不夠的話,可不可以讓我慢慢還。” 封明煦看著眼前的小姑娘,她的眼神倔強執(zhí)著又堅定,卻還閃著怕被拒絕的害怕和脆弱,好像眼前的機會,是她最后的希望,是她的救命稻草。 不知為什么,他看著這個小姑娘,著實不忍心拒絕。 他斟酌了會子,說道,“你跟我來吧?!?/br> 這么說的下一刻,小姑娘的眼中爆發(fā)出歡喜。 她緊緊跟在封明煦的后面,被帶進了武館,帶到那真的面前。 在那真看到這個小姑娘的一瞬間,沉寂了許久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 【叮!接觸到高人氣角色,觸發(fā)支線任務(wù)二線一號!】 【任務(wù)內(nèi)容:成就封明煦與夏蓮蹊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姻緣,杜絕封明煦如原著拈花惹草,將之培養(yǎng)為好好男人,拒絕渣男!】 【任務(wù)成功:獎勵囧囧幣×1500】 【任務(wù)失?。耗ⅰ?/br> 【任務(wù)狀態(tài):未接受】 【任務(wù)進度:0%】 什么鬼?!那真簡直一臉懵逼。 在仔細(xì)支線任務(wù)后,她的內(nèi)心很是無奈_`,敢情她不僅要帶孩子,還得做紅娘,cao心娃子的終身大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是說系統(tǒng)不能用嘛,任務(wù)倒是可以接,苦笑.jpg 盡管內(nèi)心洶涌翻騰,表面上還得是裝作一臉平靜的樣子,默默聽封明煦帶著小姑娘說明事情的原委。 就門口走到武館內(nèi)堂這點子路,封明煦已經(jīng)打聽出小姑娘的名字和想進武館學(xué)武的原因。 他還是挺憐惜這小姑娘的,看著小姑娘萌噠噠不自知的模樣,越發(fā)堅定想要幫她。 封明煦巴拉巴拉竹筒倒豆一樣,將事情說的又快又明晰,末了添上一句話,“叔,就幫幫蓮蹊吧?!?/br> 那真怒目圓睜,那你說幫不幫呢? 幫??!怎么不幫! 要是不幫哪里給這兩制造處出感情的機會! 夏蓮蹊是何許人物呢?熟記的那真當(dāng)然曉得,這姑娘乃是諸家四爺外室生下的私生女。 諸家別的爺們都好,單單這四爺,到處拈花惹草,就是娶了正室,又納了好幾房的妾也還是改不了這脾性。 真是又應(yīng)了一句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也不知是不是這四個造下的情債太多,諸四爺女人眾多,膝下子嗣卻是少的可憐。 除卻正室替他生下一子,剩下的就是夏蓮蹊。 諸四爺不僅拈花惹草還喜新厭舊,他和夏蓮蹊的母親在一起不多久就膩歪了,好在還算有一絲絲良心,沒有玩完就跑,完全棄之不顧,至少給了不少錢財,當(dāng)作分手費似的。 夏蓮蹊的母親也沒想到自己剛懷孕,就被自以為能夠托付終身的良人拋棄。 她原是青樓里的淸倌兒,彈得一手好琵琶,被諸四爺看重贖身買回去,開始的日子真是極好,四爺在外買了一座院子將她安置,時常來幾趟,甚至答應(yīng)她將她納為妾室。 青樓之地出來的女子,縱使她是個淸倌兒,身子清白,被贖出來也是難能尋到個好人家。 替她贖身的諸四爺一看就是富貴的好人家里出來的人,就是能成為這諸四爺?shù)逆?,她也就心滿意足。 滿心以為碰到良人的姑娘,沒成想?yún)s是所遇非人,見到諸四爺回來,她原本歡喜的想告訴他,她有身孕了,懷了他們的孩子,卻被先一步告知——他們就到這里。 男人留下一句話,一疊銀票,瀟灑走人。 沒有多一句的問,淸倌揣著肚子,她也有些心氣兒,看著男人毫不留情離去的背影,決定離開都城,用著這筆錢撫養(yǎng)孩子,也不拿孩子挽留男人。 縱是手里有一大比錢,她一個女人,又是青樓出身,帶著孩子實在是不容易。 十月懷胎生出來的是個女兒,也就是夏蓮蹊。 憐惜,蓮蹊,名字是她取得,清倌是真的心疼這孩子。 孤兒寡女,養(yǎng)夏蓮蹊養(yǎng)到十歲那年,清倌大病一場,多年積勞成疾,她又憂思重,終究沒能熬過去。 清倌也是后來才知道,那諸四爺竟是和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