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都抽空把你當天的視頻資料導出來存好，累了就放點視頻調(diào)劑一下。”

我心里那句變態(tài)還沒罵出口，就聽得鐘涵澤忽然出聲，語氣溫柔中頗帶著幾分遺憾：“顧鴻旭是直接從國外把人帶回來的，所以我沒見過修明特別小的時候……你把資料發(fā)我一份，我拿他長大后的部分錄像來換?！?/br>
賀謹微微瞇起了眼，似乎在認真評估交易的可行性：“錄像的質(zhì)量怎么樣？”

鐘涵澤坦然自若地笑著伸手捏了捏我的臉頰：“監(jiān)控范圍覆蓋了校園宿舍和這里的臥室。至于內(nèi)容……你問問本人就行了?！?/br>
我震驚地看著鐘涵澤，頭皮一陣陣地發(fā)麻。

如果說小時候的女裝錄像只是單純的丟人，那成年后的偷拍視頻簡直就是……

“夠了！”我只覺得耳朵燙得驚人，忿忿地拍開鐘涵澤的手，又瞪了眼賀謹，“你們這樣當著我的面交易我的隱私是不是太過分了！”

“這不是給了你知情權(quán)嗎……不用擔心?！辩姾瓭尚χ皖^，在我鼻尖上親了一口，“你以前小聲叫著我名字做的那些事……”

這人壓低了聲音，貼著我的耳廓緩緩吐氣：“我會自己留著，誰也不給看?！?/br>
賀謹輕輕嘖了聲，眼神微冷：“顧修明你背著我做過哪些事？給我說清楚！”

……這兩個混蛋！

我在即將爆發(fā)的邊緣徘徊了會兒，剛要拍案而起，就被小腿上奇怪的觸感激得哆嗦了一下，驚慌失措地抬眼看向那人：“嗯……？”

譚堯面無表情地垂眸看我：“我什么都沒舍得做……所以現(xiàn)在看來我最吃虧？”

冰冷的硬物沿著小腿的曲線一點點上移。

最終挪到我毫無防備地敞開著的兩腿間，貼著我的下身緩緩磨蹭了起來。隔著衣料的若有若無的戳弄讓我有些難以抑制的發(fā)顫，卻又根本不敢讓另外兩人知道桌子底下發(fā)生了什么，也不能做出太過明顯的閃躲的動作，只得繃緊了脊背忍耐。

“所以……以后我想做什么，你會配合嗎？”譚堯冷著臉用銀匙攪了攪面前的咖啡，將其放到碟子外側(cè)后，一邊將目光鎖定在我身上，一邊慢慢端起杯子喝了口。

我注視著對方喉結(jié)滾動的樣子，不可抑制地聯(lián)想到了許多糟糕的畫面，剛想搖頭就被加重力道碾了碾微微抬頭的下身，頓時脊背一麻，被迫妥協(xié)：“……我、我盡量?！?/br>
“好?！边@人深深看了我一眼，終于收回了踩在我身上的皮鞋。

我松了口氣，立刻站起來，身體前傾越過大半個餐桌后用力揪住了賀謹?shù)念I帶。

他愣了一下，順著我的力道配合地低頭：“怎么了？”

“跟我來?！蔽乙婚_始還幻想著這幾個人湊在一起后能收斂一點，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遭殃的還是我，只能兩害相權(quán)取其輕，“我覺得還是單獨聊的效率更高?！?/br>
“給你一點時間單獨聊也不是不行……但提醒你一下，如果你敢在哥哥面前帶別的男人去臥室……”肩膀被用力按住，我扭過頭看向不知何時也站起身的鐘涵澤，他琥珀色的澄澈眸子含著笑意，溫柔又無害地凝望著我，“我肯定會做出一些不太好的事情?！?/br>
……

最終結(jié)果就是我被迫來了平日甚少踏足的書房，而那倆人在門口站著監(jiān)聽。

我已經(jīng)全然忘了當初為什么會設計這樣一間明顯不符合我個人偏好的屋子。整體風格簡潔冷淡到了極致，透著金屬光澤的銀白書柜占據(jù)了大半的空間，上頭滿滿當當放著各類我不曾翻閱過的書籍，醫(yī)學類的更是莫名占據(jù)了一整塊墻面。

賀謹?shù)故强瓷先シ浅Ｏ矚g這里。

他在幾架書柜間隨意逛了逛，抬手從書架上抽了本書，修長的指緩緩撫過靛藍封皮上的白色字母。

“DSM……”他輕輕念了出來，又打量了下并排放在一起的各版本診斷手冊，意味不明地抬眼看我，“沒想到你潛意識里還記著——”

“才不記得！”我實在討厭極了這種一無所知的狀態(tài)，明明是我自己的記憶，卻只有我一人徹頭徹尾處于狀況外。

賀謹被我打斷也沒生氣，推了推眼鏡便笑著伸手將我擁進了懷里。

我猝不及防被這人牢牢圈住了腰，又被帶著一把貼近對方，頓時有些驚慌地抬頭看他：“嗚？！”

“我不做什么……別這么害怕?！边@人又收緊了幾分懷抱，輕聲嘆息，“我只是想抱著你……這樣才有勇氣把以前的故事講完。而且……我好久沒有像這樣好好抱過你了。”

我再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對溫柔下來的這人完全沒有半點抵抗力，猶豫半晌后哼了聲，勉勉強強停止了抗拒。

溫熱的體溫從肌膚相貼處一陣陣傳來，令我不太自在地側(cè)了側(cè)頭：“快說……”

賀謹揉了揉我的頭發(fā)，聲音再一次沉了下來：“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診所外的花壇，你剛六歲，你的身份算是……病人的家屬。我當時不夠敏銳，沒發(fā)現(xiàn)一些不對勁的地方，所以什么忙都沒幫上，等你回國了才后知后覺地調(diào)查清楚你和我呆在一起的那些日子……實際上都經(jīng)歷了些什么?！?/br>
我莫名有些心慌，連帶著指尖也沒由來地輕顫了一下：“我……”

“乖，聽我把所有的事情說完?！辟R謹輕輕將食指點在我的唇上，“如果我說完了你還有想問的……或者說還愿意和我說話，那你可以隨便問?！?/br>
他笑了笑，低聲道：“經(jīng)歷了小時候的事后，我一直都覺得自己沒資格去找你……直到你上高中時割腕，鐘姨將你帶了過來才第二次見到你。鑒于上一個病人的事，所里本想拒收你的病例，我出面協(xié)調(diào)，把你的檔案接了過來。”

“一開始這么做，只是愧疚使然?！?/br>
“當你一步步往深淵滑落時，我這個近在咫尺的人卻一無所知，未曾伸手拉住你?！?/br>
“我推了所有的事，每天陪在你的身邊引導你走出來。然而傳統(tǒng)的溫和治療在你身上收效甚微。鑒于你童年的創(chuàng)傷，我……不得不采取了些不該用的方法來讓你對我產(chǎn)生依賴感。畢竟得先讓你愿意聽我說的話，才能重建溝通的橋梁，讓你愿意通過我，試著接收外界的信息?！?/br>
“再到了后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發(fā)生的變化，我發(fā)覺自己再也不能用看孩子的目光來看待你。在你又一次主動牽著我的手撫摸你脖子上的項圈時……”

“我勃起了。”

“我不得不承認，我對長大后的你產(chǎn)生了欲望和掌控欲……這是絕對不該存在于醫(yī)生和患者間的危險情感，因為它會讓我失去職業(yè)判斷的能力，也就無從為你及時調(diào)整治療方案?！?/br>
“鐘姨委婉地警告了我，在確認過你的狀況后讓我挑個時間為你做催眠?！?/br>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