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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這回連證據(jù)都直接落譚堯手里了,怎么想都沒法再把這事揭過去,頭疼得不知如何是好。譚堯見我陷入了沉默,冷笑了下,拽著我大步朝外走去。我剛剛一直站著還好,現(xiàn)在一走動,便覺得身后含著的軟毛又作起祟來,又癢又麻。這滋味簡直比上回的跳蛋還難熬。我腰都快直不起來,實在有些跟不上譚堯的步伐,便停下腳步:“你走慢點?!?/br>他擰起眉回頭,面色仍舊陰沉。我被看得心底發(fā)毛,正打算強撐著走過去,就被對方伸手挾進了臂彎。大半體重都壓在對方身上,雙腿的負擔便驟然輕了許多,我剛松了口氣,就發(fā)現(xiàn)那根尾巴也因重心后移而被吞得更深了些。頂端的絨毛不偏不倚地抵在了不久前才被賀謹干到敏感至極的xue心上,隨著我的呼吸一下下輕輕刮撓著內(nèi)壁。“譚堯……我去一下洗手間?!蔽胰滩蛔×?,再不把這該死的尾巴拔出去,我自己都不清楚會發(fā)生什么。譚堯低頭看了我一眼,語氣平靜:“就你這樣……男廁女廁?”“你!”我磨了磨牙,還沒想好怎么回應就被摘了假發(fā),又被披上這人還帶著體溫的外套。他皺著眉伸手為我整了下衣擺:“裙子太長有些遮不住。”“……嗚?!彼氖譄o意間蹭過我的后擺,我渾身一僵,沒忍住低低喘了聲。譚堯頓住了,面色陰沉地一路拖著我進了衛(wèi)生間,打開最后一扇隔間的門便把我丟了進去,旋即落上門鎖。我掙扎無果,被對方狠狠壓到了墻上,只能貼著這人的側(cè)臉咬牙切齒地低聲道:“公共場所你發(fā)什么瘋!”譚堯置若罔聞地撩高我的衣擺,目光一冷后便握住那根東西:“你能穿著女裝戴著玩具對賀謹發(fā)情,我怎么就不能發(fā)瘋?”軟毛被他快速抽送著摩擦黏膜,一陣陣鉆心又難捱的癢讓我登時軟了腰。“你……才發(fā)情……”我不想靠在對方身上,只能難受地曲起手指,努力想要扣住光滑的白色墻面,聲音已經(jīng)開始發(fā)顫,“譚堯……不要再動了……”回應我的是后xue愈發(fā)強烈的癢意和酥麻,我兩腿抖的厲害,漸漸維持不住站姿,跌坐在了地上。“我倒是沒想到你這么喜歡這類小玩具……下次我會好好滿足你的?!弊T堯俯身看著我,眸色暗沉,聲音沒有半點起伏,“絕對比賀謹和你玩的刺激?!?/br>這人令人發(fā)指的掌控欲和強勢無比的態(tài)度讓我驚懼交加,卻又有些破罐破摔地覺得大不了就是再被干一次,咬了咬牙便反擊了回去:“賀謹比你會玩多了……”“哦?”譚堯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是嗎……”我知道對上譚堯這人,逞一時之快的下場一般都很慘。但我自從被他強行當著鐘涵澤的面干到高潮后,總是克制不住心頭的火氣,忍不住就想要作死地挑釁一下……然后被收拾得更慘。我背對著他被按到墻上,跪著的兩腿被分得極開,直至對方的兩枚膝蓋都卡了進來。我怎么掙扎都無濟于事,憤恨又羞恥地被這人扣住腰狠狠干了進來,酥麻難耐的后xue終于被填滿的快感還未完全升騰起來,那股癢意便再一次卷土重來。我剛剛不太清醒,現(xiàn)在才終于發(fā)現(xiàn)哪里不對,這人居然沒把尾巴抽出來!我伸手想把那玩意兒拽出去,結(jié)果卻摸到了對方的性器,頓時驚地縮了回去。譚堯低低笑了聲,扣住我的兩手手腕,牢牢按在了墻上:“來,好好玩一次……”我整個人都被他徹底圈在懷里,哪里都使不上力,根本無法掙脫,下意識想要并攏雙腿又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被對方的膝蓋徹底頂開。而且這姿勢……進的太深了……他自下而上撞進來的時候,我如果想躲就只能努力直起腰減緩被進入的程度,然而并不能堅持多久,之后就會因為自身體重的關系重新陷下去,反而吞的更深。我被對方干了幾下就已經(jīng)頭皮發(fā)麻了,后面難受得只想被狠狠貫穿,然而真被譚堯cao到了深處,那軟毛也被連帶著抵上xue心戳弄。越癢就越想被侵犯,越被大力cao干就越渴求。我已經(jīng)分不清到底是愉悅還是痛苦了,只能無力地往后靠進這人懷里。幾次高潮下來,連神智都已經(jīng)被譚堯磨的所剩無幾,只記得還在公共場所,死死咬著唇盡可能地咽下呻吟,強烈的羞恥感讓我抖的根本停不下來。“舒服嗎?”譚堯咬著我的耳朵問道。我被他剛剛一記正中xue心的碾磨頂?shù)脮簳r說不出話,顫抖著蜷起十指,卻又被對方一次次強制地按著壓平,只能垂下頭低低嗯了聲。在無休止般的侵占后,過度的快感已經(jīng)成為了一種無法承受的負擔。不住抽搐的腸壁早已被cao干到近乎麻木,幾乎是習慣性地錮緊對方的性器討好吸吮,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更是不受控地一陣陣顫抖。又一次被guntang的白濁灌進最深處,我察覺到對方似乎還未饜足,終于徹底崩潰地啜泣起來:“譚堯……不要再做了……放過我……”譚堯松開我的手,轉(zhuǎn)而扣住我的下巴垂眸看著我:“現(xiàn)在能學乖了嗎?”我顫抖著點了點頭:“……學乖了?!?/br>譚堯笑了,用指腹撫著我濕潤的眼角,輕聲道:“那就聽話。來,待會兒給鐘涵澤發(fā)條短信,我們明天一起看看u盤里有什么東西……”“不行!”我驚恐地睜大了眼,“絕對不能給他看!”“不想看看他有什么反應嗎……不想知道他到底在不在乎你嗎?”譚堯一下下揉著我的頭發(fā),語氣低沉。“顧修明……我們來打個賭,好不好?”17……和上次如出一轍的噩夢。鐘涵澤赴約時,我正衣衫凌亂雙手被縛地被譚堯拘在懷里用手指戳弄擴張著后xue,因羞惱而不住掙扎著。他在門口頓住了腳步,淺琥珀色的眸子靜靜看著我,過了好一會兒才收回目光,步履沉穩(wěn)地走了進來,沉默著坐在我的身旁。譚堯笑了笑,抽出手指,又狠狠咬了口我的脖子才將我放開。我渾身僵硬地坐在他倆之間,隨后被蒙上了眼罩。一種感官被剝奪時,其余的便會更敏銳。我不想去聽,但那細微又隱忍的喘息伴著衣料的細碎摩擦聲還是不住地傳入我的耳中。“你在顫抖?!笔琴R謹?shù)穆曇簟?/br>我想起來他之后做了什么,渾身因羞恥而燒的guntang。漫長的煎熬后我忽然聽到了近在咫尺的一聲嘆息,那人輕聲道:“你的腳真的很好看,看到你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