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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譚堯干了些什么,居然能讓一個人在短短幾天內(nèi)這樣徹底地拋卻基本的羞恥心。在場的人大多互相認(rèn)識,也就知道臺上那人是鐘涵澤的小情人。于情于理,鐘涵澤都應(yīng)斷了和紀(jì)華安的關(guān)系,甚至因為此番面子丟大了,將人當(dāng)場廢了也不是不可能。我在旁邊看著鐘涵澤皺眉起身,大步走向紀(jì)華安,期待他們就此決裂。然而沒有。鐘涵澤脫下自己的外套,將紀(jì)華安裹了起來,在一片死寂中直接將人摟在懷里往門口走去。……這下要糟!我驚出冷汗,剛要起身去追,就被不知何時過來的譚堯一把按住肩壓回了座位上。下一個節(jié)目已經(jīng)照常開始,場所里燈光重新昏暗了下來,我的位置又在靠后的角落,竟無人察覺這里的異常。“不要緊張,紀(jì)華安已經(jīng)不能正常表達了?!彼麥惤叶呡p聲說道。“你什么意思?”我被這人溫?zé)岬耐孪C得禁不住往另一側(cè)偏過頭,拉開了點距離。“新藥劑量沒控制好,就這樣了?!彼唤?jīng)心地說著,抬手用指腹抹掉了我額上的冷汗。這動作就有些放肆了。我特別想抬腳踹開這人,又怕撞碎不遠(yuǎn)處的陶瓷擺設(shè)動靜太大引人注目,只得退而求其次地?fù)]開他的手,硬生生將這口氣忍了下來:“那你怎么能知道紀(jì)華安會不會有天恢復(fù)過來!鐘涵澤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不知為什么,譚堯聽到我提鐘涵澤時,竟然低低笑了幾聲,看我的目光帶了些奇怪的憐憫。他意味深長道:“不管怎么樣,反正紀(jì)華安可從來沒親眼見過我,邀請函也不是我發(fā)的?!?/br>我從他這話中品出了過河拆橋的意味,神色冷了下來,也顧不得自己招惹不起這人,直接刺了回去:“譚堯,你以前做事從來沒留下過后患。這次是興致來了,想特意看看我的笑話?”“怎么會呢,我當(dāng)然想幫你解決這件事的?!弊T堯故作無奈地攤手,“只是當(dāng)初你自己又拒絕了我提出的報答……”我看著這人惺惺作態(tài),深感當(dāng)初與虎謀皮的自己簡直是蠢到了極致,平白奉上把柄,愈發(fā)煩躁起來:“什么條件直說?!?/br>“我一直覺得你的眼睛特別漂亮?!弊T堯垂下眼看我,我被他意味不明的眼神盯得有些發(fā)毛,心想總不見得這死變態(tài)要我一只眼睛吧,那我還是寧愿被鐘涵澤收拾一頓。就聽得他緩緩?fù)鲁隽撕蟀刖洌骸靶廾?,我想知道你哭的時候,這雙眼會不會更好看?”譚堯伸手攥住我的下巴,力道大的令我骨頭都有些發(fā)酸,偏生語氣還是輕柔的很:“當(dāng)然……是在床上。”“這個條件,接受嗎?”5不再通過視頻對話,直面譚堯暗沉晦澀的視線使我感到了強烈的壓迫感。被這人如有實質(zhì)的目光近距離地一寸寸掃過時,就仿佛被濕冷的蛇信舔舐了一番,黏膩又令人不自在。我禁不住皺眉,抬手用力一根根掰開他鉗住我的手,迎上他的視線,壓低嗓音道:“我能不能哭出來不還是得看你……”他饒有興致地看著我反手揪住他的衣領(lǐng)往下拽,挑了挑眉,隨即相當(dāng)配合地主動彎下腰,兩手撐著我身側(cè)的扶手。我不僅沒反將一軍看到這人狼狽的樣子,還被徹底圈進這人的氣息里,在心底暗罵一聲,湊近這人耳畔說的話就愈發(fā)咬牙切齒起來:“看你……夾的有多緊?!?/br>我也是被他之前那句羞辱意味十足的話氣昏了頭,才這么頂了回去,話一出口便覺得有些后悔。譚堯這人心狠手辣,這些年下來敢頂撞他的人自然是有的,但活著的怕是沒幾個。“牙尖嘴利?!弊T堯勾起唇角似乎并未動怒,目光卻陰鷙了起來。他直起身,掏出手機只說了兩個字:“清場?!?/br>整個會場的燈一下子徹底暗了下來,表演立刻終止。賓客還未反應(yīng)過來,頭頂?shù)囊繇懺O(shè)施便傳來發(fā)邀請函那二代道歉的聲音。黑暗中,我被扣著手腕強行拽著往前走,然后被狠狠一推。摔在了什么柔軟的東西上。我夜視能力極差,只能呼出一口氣勉強冷靜下來,剛摸索著坐起身就被一股大力重又按了下去。腦袋好像磕到了什么,一時間有些恍惚,待到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本就酸痛不已的兩手手腕都已被對方攥住,壓在頭頂動彈不得。我劇烈掙扎著,抬腳去踹譚堯,卻被他趁機將膝蓋卡了進來。隨后上身一涼,襯衣竟是被對方撕開后充當(dāng)繩子將我的手徹底綁了起來。火熱的溫度透過對方的衣料傳遞過來。我頭皮有點發(fā)麻,覺得此事怕是不能善了。他透著愉悅感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你看我對你多優(yōu)待。別人求我?guī)兔?,都得跪著和我談。而你……躺著就可以了?!?/br>我在心底將這人用小刀戳成了篩子,面上卻還得做低伏?。骸白T少——”道歉的話還沒出口便被一把捂住了嘴。譚堯單手解開我的皮帶扣,將我的褲子扯到了膝蓋處。冰冷滑膩的潤滑劑登時澆滿了我的大腿內(nèi)側(cè),連帶著未脫下的內(nèi)褲都徹底濕透。如此強烈的暗示下,我被恐懼沖昏了頭腦,曲起膝蓋狠狠撞向譚堯抵著我的東西,他猝不及防倒吸一口冷氣,松開了對我的桎梏。我趁機往后挪去,側(cè)身直接滾下后往遠(yuǎn)離譚堯的方向四肢并用地艱難爬行。然而被捆住的雙手和拖拽在膝蓋上的褲子都讓我的行動格外遲緩。我沒爬多遠(yuǎn),就被一把攥住腳踝,然后被直接壓在了地上。“不喜歡在床上?”譚堯笑了,“還想跪趴著來?我們的愛好真是一致極了?!?/br>他溫?zé)岬氖置狭宋业暮箢i,隨后順著脊背一路往下滑:“既然這樣,那我就不用顧忌你第一次被cao,可以放開了玩了。對不對?”“譚少,對不起?!蔽疫o了手,心中對這人的恨意和恐懼翻騰不已。后頸一陣劇痛,竟是被他用力咬了一口,那力道應(yīng)該出血了。譚堯聲音有些冷:“再叫我譚少,或者不回答我的問題,我就把你帶到鐘涵澤面前干到你射尿為止,說到做到?!?/br>我下意識跟著他的話想象了一下那個場景,覺得這人實在太過變態(tài),只得低聲回答他之前的問題:“不對……”“難不成你被鐘涵澤上過?”譚堯冷哼一聲,用力擰了把我的乳尖。我實在有些壓不住心中的火氣:“能不能別總提鐘涵澤!這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譚堯居然沉默了一會兒,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