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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深深埋進她頸間,抱著她來回蹭了蹭,柔軟地發(fā)出呻吟。 她臉上一紅,一顆心差點從胸腔蹦出,連忙看了看四周,車上的人都沒有瞧過來,她松了一口氣,便悄悄地戳了戳他的臉,他蹭的更加歡快,最后含住她的耳朵,充滿依戀的喚著她:“絡絡,絡絡……”那聲聲低喃,如蠶絲一般,絲絲縷縷地纏繞上來,蘊著驚心的熱意,她心中一軟,只得由著他了。 宋博海原本坐在前座,接了一個電話,忽然說道:“我等下回公司開會,你們出結果了跟我說一聲?!?/br> 楊思惠笑道:“好?!?/br> 白絡絡越發(fā)覺得匪夷所思,她不過是吃不慣海鮮,卻這樣興師動眾,心里一直惴惴不安,來到省醫(yī)院后,楊思惠領著他們?nèi)ヒ娨晃恢魅?,那主任四十來歲,面容和藹可親,短短的頭發(fā),戴著銀邊眼鏡,白絡絡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坐在她面前,不安的叫道:“阿姨好?!?/br> 那主任微微一笑,哎了一聲,問道:“白小姐,你這個月的月經(jīng)遲了多少天?” 白絡絡只覺得猝不及防,打了一個怔愣,宋清玨見她呆呆的模樣,于是疼寵地捏了捏她的手,深深凝睇著她,一雙眸子好似幽亮極深的湖泊,細柔地浮萍漾動,點點漣漪,飄浮著初春溫潤的雨霧,最深處翻涌著狂炙暗烈的熔漿,隱隱地透出一點駭芒,那輪廓清雋俊逸,如濯濯清蓮,薄唇輕啟:“十三天?!?/br> 主任再沒說什么,開了一套檢查的單子,楊思惠便對他們說:“我和奶奶坐在這里休息會,你們?nèi)グ??!?/br> 白絡絡的兩頰通紅,泛出一股股的暖熱,她沒想到他記得這么清楚,心里撲通撲通地跳,他卻平靜地點了點頭,牽著她就走出去。 他一直緊緊地牽著她,醫(yī)院的人并不多,他們順利地交完費用,便首先去驗血室,她特別怕疼,抽血的時候,整個人都在微微發(fā)顫,他在她身邊緊張地擁住她的身子,像小時候不斷地安慰她:“絡絡不疼,不疼……”可那眉頭蹙的很緊,冷冷地瞪著那針頭,充滿敵意,白絡絡見他的樣子,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疼痛倒是減輕不少。 一套檢查做完,他牽著她回到主任的辦公室,奶奶原來憂心忡忡,聽見腳步聲,不由自主地站起來,楊思惠也一同起身,他將報告單遞給主任,不過半會,那主任輕輕放下報告單,笑道:“恭喜,白小姐懷孕了?!?/br> 宋清玨的身子猛地一震,就像是一個晴天霹靂,在耳邊轟然擊下,近在咫尺,他臉上迷茫的好似沒有聽清,薄唇微張,她卻是連眼睛都要瞪出來,喃喃道:“懷孕?” 奶奶的嘴角動了動,最終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醫(yī)院的監(jiān)控室里,一點暗淡的光線籠著偌大的房間,楊瀟正一動不動盯著屏幕,那監(jiān)控的畫面遙遠又模糊,雨嘩嘩地下著,他躺在血泊里,那冷峻深邃的面孔依稀安詳,只是胸腔再沒有起伏,那樣多的事情,那樣多的回憶,亦如他初次來警局,朝氣蓬勃,在前輩的介紹下,會發(fā)出爽朗的笑聲:“師兄們好。” 監(jiān)控的畫面一瞬又一瞬的過去,無數(shù)的人從眼前走過,如同川流不息的河,卻永遠都沒有那一抹最可疑的身影。 楊瀟不禁覺得沮喪,就在這時,畫面里出現(xiàn)了傅mama的身影,她在護士站接了一個電話,然后轉(zhuǎn)身朝左側(cè)的走廊去,消失在盡頭,楊瀟大吃一驚,連忙問調(diào)出監(jiān)控的保安:“這是哪?”保安就如實說:“是住院部的三樓?!?/br> 楊瀟便親自領著兩個警察去勘察,走廊里暗暗沉沉的,兩邊是雜物間和病房,他們沿著走廊來到盡頭,推開陳舊的木門,寒冷的風頓時撲面而來,原來窗戶是開著的,楊瀟蹲下身,摸了摸冰冷的水門汀,再看向旁邊的臺階,用手指輕輕一擦,立即沾了一層厚厚的灰塵,而腳下的梯臺卻不同,好似被人刷洗過一般,平平整整,灰塵比臺階要淺的許多。 那兩個警察都是一隊優(yōu)秀的調(diào)查員,正用器械尋找著蛛絲馬跡,過了半晌,實在找不到線索,其中一個警察直起身,捶了捶腰,對另一個警察小聲抱怨:“弄不明白,傅警官這都畏罪自殺了,咱們還非得來勘察一遍?!?/br> 那警察道:“隊長有他的道理,再說了,傅警官的mama確實遭到了襲擊?!?/br> 楊瀟還在盯著地上的灰塵,直到一陣手機鈴聲響起,他驚了一下,才發(fā)覺是自己的手機,便拿出來按下接聽鍵,就聽局長暴跳如雷的聲音:“楊隊長,誰允許你私自離開崗位的?!你給我立刻趕回局里,在敏河區(qū)的東城小區(qū)里發(fā)生了一樁命案,還有,上面已經(jīng)下了通知,傅瑾渝的案子到此為止,不準任何人耽誤時間,聽明白了沒有?” 楊瀟聽他這么說,心猛然往下一沉,才無奈的道:“明白了?!?/br> Chapter78 【尾聲1】 他掛掉電話,門外低而微的說話聲,燈絲細細地閃爍,他只得站起身,無可奈何的嘆道:“走吧,先回局里?!闭f著就推門走出去,兩個警察亦跟在身后,他每走一步,踩在大理石地的聲響都像敲在心上,一下一下在耳邊回蕩,上次傅mama被發(fā)現(xiàn)的地點是在保潔室,那門緊緊地鎖著,他看了一眼,又垂下了眸子。 電梯比較窄,四面靜悄悄的,直來到一樓,兩邊的門“叮”的一聲徐徐退開。 楊瀟領著兩位警察往外走,這一瞬間,幽幽沉木的氣息拂面而來,純粹而干凈,好似不沾塵世般,他心中不禁生出一股異樣,驚疑地轉(zhuǎn)過身,就見電梯的門緩慢地闔緊,只露出那人半張朦朧的面孔,他身材修長,穿著黑色的呢氅風衣,正低著頭,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身邊的女孩。 楊瀟在門外佇立一會,直到隊員叫了幾聲“楊隊”,他才如夢初醒,大抵是自己想多了,他搖了搖頭,徑直離開醫(yī)院。 電梯停在五樓,奶奶先走了出來,白絡絡正要跟他們進病房,手心驀地被人一扯,便向后踉蹌了兩步,被人牢牢地抱在懷里。 走廊分外安靜,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人踩在上面悄無聲息,他從她身后擁緊她,將臉埋進她柔軟的發(fā)間,好似簪著嬌柔潔白的梔子,幽香甜美,她的呼吸有些急促,慌亂地拍了拍他手臂:“清玨,別壓著寶寶?!彼纳碜诱饎右幌拢直蹍s收的越來越緊,她嚇了一跳,連忙抓住他的手,只得低柔的喚:“清玨?” 他渾身都在顫抖,惟有一種極點的害怕,她在乎的人不只他一個,又多了一個,這恐懼漸漸蔓延到五臟六腑,深入骨髓的冰冷,仿佛噩夢涌來一樣心悸,他打了個寒噤,她是他的,誰也不能來奪走,他緊緊地摟著她,胸腔劇烈地起伏,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