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煒禮陪三個老男人玩了半個月才換來的,這才代言了一年,就遭到解約。表面上是合約到期,實際上誰都看得出來,是因為他人氣下滑,穩(wěn)不住代言方。更穩(wěn)不住自己的經紀人。他斜眼看向趙思德,“讓我猜猜,這個地方多久會改成邱南工作室?”“不用猜,永遠都不會?!壁w思德回答表面上像是定心丸,實際意思兩個人都懂。這里永遠不會變成邱南工作室,因為趙思德不打算招安邱南,而是準備徹底遺棄吳煒禮,投靠邱南。手里毫無資源,私底下的供應也會跟著斷絕。意識到這點,他面色驟然慘白。無數(shù)劇組和代言方發(fā)來邀請,開出高價酬金時,邱南還在緊趕慢趕的拍攝。劇情已經走完一大半,順利的話再有兩周,就可以殺青了。劇組工作人員開始還對這個‘抱大腿上位’,還‘動不動翻白眼耍大牌’的小演員沒好感。通過幾個月的接觸,才發(fā)現(xiàn)邱南這個人雖然外冷內也冷,可業(yè)務能力非常優(yōu)秀,所有的戲份全部親自上陣從來不用替身,幾乎都是一鏡到底,特別省無用功。即使出現(xiàn)問題,邱南也絕對不會無緣無故遷怒,對工作人員也不擺架子,可謂是非常好相處。邱南現(xiàn)在是公認‘上升勢頭最快的’青年演員,外面片酬已經叫到將近千萬,可他身上還有接過任何廣告代言。所以,邱南的第一項代言尤為重要。眾所周知,在圈內,代言的質量從某種層面上,也反映了演員本身的身價。“目前來找我談合作的廠商很多,涉獵范圍也非常廣泛。你看看,有沒有你滿意的?!泵缫捀衲媳臼且惑w,要溝通非常容易,直接把傳過來的資料通過腦電波,在他腦內打開。邱南看都懶得看,直接說,“把趙思德介紹的那個留下,其它先退回去?!?/br>邱南現(xiàn)在正當紅沒錯,可畢竟只有一部男四號的作品,還是小屏幕。所以找過來的都是快銷服裝、食品、和平價手機,這些賺錢多,實際上根本提不起身價還很容易出質量問題的品牌。平心而論,其中有些代言條件真的不錯,丟出去肯定有小生哄搶。要是邱南沒什么經驗,很可能把沖昏頭腦,隨便接下來。可他很清楚,在電影上映后,自己身價有的漲。到那時,來找自己的代言不止是這種水平,報價也不會如此磕磣。苗覓多少做了經紀人需要的功課,點點頭問,“所以,你要接趙思德推薦的那個代言嗎?”趙思德送過來的是個app代言,之前簽的是吳煒禮。算起來,這可能是吳煒禮最值錢的代言??磥恚@位前經紀人果然有‘誠意’。“不接?!蹦欠N黑料滿滿,假貨遍地的app,邱南才不稀得自降身價。“那為什么要留下???”苗覓天真的問。“裝個樣子,也展現(xiàn)我的誠意。”邱南回答完,轉身往片場走。他現(xiàn)在拒絕,趙思德肯定知道有詐,狡猾的退進留好的后路中。只有擺出合作的姿態(tài),才能讓那個老狐貍鉆出洞跟吳煒禮狗咬狗,然后兩敗俱傷,同時身敗名裂。邱南冷靜的想著,站起來準備繼續(xù)拍戲。苗覓在后面問,“可是你把所有代言都推了,到底想接什么???”“非要接的話…”邱南想了想,回答,“鉑臨吧?!?/br>記得,那是上一世自己最后得到的代言??上Ш霞s還沒生效,他就出了事。事后對方公司表示,只要邱南愿意,代言還可以繼續(xù)。既然之前沒續(xù)上,重來一世,權當還債。“鉑臨…”苗覓覺得一陣頭疼。他知道邱南的執(zhí)念,鉑臨現(xiàn)在是國內外最知名的奢華汽車品牌之一,別說代言了,就是給人家當宣傳大使,也要經過層層審核。前面多少大牌盯著呢,鉑臨的代言憑什么落在你頭上?苗覓雖然吐槽,可既然這是邱南的意愿,他無可奈何,只得履行經紀人的義務,主動聯(lián)系鉑臨公司,看能不能代言到一款相對平價的車系。片場,的劇情到達全劇最頂峰。因為伊從中運作,古、劉兩家的沖突拉開帷幕,連帶當?shù)仄渌鼛团纱来烙麆?,想要從中分一杯羹。正此時,幾家消息靈通的,聽說條子已經盯上他們,打算伺機而動全部剿滅。條子想對付他們不止一天兩天,總找不到下手的機會?,F(xiàn)在他們狗咬狗自己鬧翻天,條子立刻冒出來了。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其中出了岔子??砷_弓沒有回頭箭,幾大家都不肯輕易收手。正在雙方不可開交時,劉碩綁架了古牧,借此要挾古當家。古牧被關在私建的地牢中,自以為生死一線。結果天色剛暗,他就看到出現(xiàn)在地牢中的伊。伊在這里臥底多時,早就摸清楚所有形勢。他動作迅速的放出古牧,正準備逃出去,忽然驚動了以前虎子手下的一個人。“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好東西了,今天總算栽在我手上了?!彼@然是有備而來,身后跟了一批人。伊沒有猶豫,一腳踹翻為首的人,沖在前面殺出一條血路。他熟悉地形,東拐西拐甩開后面的追兵,帶古牧逃到頂樓,總算得到喘息的機會。然而兩個人都知道,這只是短暫的安靜。那幫人勢必會告訴劉碩,伊救人的事情,而后出動劉家上下的人,他們被找到是遲早的事。伊聯(lián)系了古當家,他非常激動,表示立刻派飛機去接古牧。只是接古牧,并沒有說要把伊帶回來。在古當家心中,伊只是個隨時可以舍棄的死士而已。伊毫無反應,靜默的切斷通話,開始計算時間。即使古家的動作再迅速,趕過來起碼也要半個小時。在那之前,他們絕對不能被發(fā)現(xiàn)。“伊、你還好嗎伊?”古牧拉住伊,上下打量他。從有認識開始,這個人身上就傷痕不斷,鮮血淋漓,仿佛永遠生活在痛苦中。伊沒有回答,看向他的目光淡漠。這是他多年養(yǎng)成的習慣,能不說話,就盡量不多說。言多必失,況且即使把痛苦說出來,也沒有人能夠體諒。“你跟我一起走吧,別再過這種打打殺殺的生活了?!惫拍磷プ∷氖?,面上露出難過的表情。幾年前,父親從外面帶回來個孩子,說是他的義弟。從此,古牧真的把伊當做兄弟對待。只是,因為環(huán)境所迫,兩個人再怎么樣,也不能成為真正的兄弟。伊沒有回答,抽回手,移開目光。古牧伸手想要再去拉他,還沒碰到,伊又縮了下。“聽,有人來了?!彼f。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