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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成為媒體焦點和寵兒的喜悅。 藝術(shù)節(jié)晚宴上,薛白還看到好幾張熟悉的面孔。 楊智善就不說了,像是張旭還有林嘉昀都來了。 林嘉昀是代表投資方來的,所以坐的位置離明星藝人比較遠(yuǎn),也不知道是不是主辦方可刻意安排,薛白的位置就和楊智善挨在一起。 薛白沒有跟她說話的打算,之前的每一件事薛白都認(rèn)為自己對楊智善仁至義盡,他問心無愧。 相反,楊智善倒是有好幾次表露出想要跟薛白說話,但是話題的內(nèi)容好像又讓她難以啟齒一樣。 薛白坦坦蕩蕩,對于其他來搭話的人既不過分熱情,也不太過冷淡,一切都保持著剛剛好的度。 那些人和薛白聊天的內(nèi)容都不過是一些什么有機(jī)會一起合作之類的。薛白沒有給出明確答復(fù),也沒有果斷拒絕,保持著禮貌。 薛白看著坐在身邊的楊智善幾次欲言又止的模樣,借機(jī)和周圍的人打了個招呼,就去廁所了。 或許是太久沒有來這種場合了的原因,薛白還真的有一些不適應(yīng),站在洗手間里的鏡子前,松了松脖子上的領(lǐng)結(jié),然后長舒了一口氣。 就在這個時候,有個人從廁所門口走了進(jìn)來。 薛白看了一眼來人,剛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那個人身體一側(cè),擋住了薛白的去路。 薛白冷冷地看著林嘉昀:“讓開?!?/br> 林嘉昀沒皮沒臉地笑著,上上下下地打量他:“沒想到你這么快就翻身了,比我預(yù)料得快多了?!?/br> 薛白周身的寒氣不減:“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我勸林總也謹(jǐn)慎點,不然就是下個你了。” 林嘉昀笑笑:“你放心,不會有這么一天的。” 薛白沒有接話,依舊用帶著刺的目光看著林嘉昀。 林嘉昀走近了薛白,與他四目相對:“我看你今天晚上都沒有理楊智善嘛,你不用因為她是我的女人就遠(yuǎn)離她,我跟她已經(jīng)掰了,想玩就大膽玩。我最討厭給我戴綠帽子的人,所以利用完她我就一腳把她踹了?!?/br> 薛白:“你可真夠無恥的?!?/br> 林嘉昀扯了扯嘴角,用一種類似于蛇一樣陰冷的眼神看著薛白:“我不僅僅無恥,我還卑鄙呢?!?/br> 他笑著把嘴唇湊到了薛白的耳邊,輕輕地吐出一句話。 隨著他嘴唇的張合,薛白的眼睛越瞪越大,手緊緊地捏成拳頭。 或許是因為憤怒到了極限,薛白的牙齒都在輕微地打顫。 林嘉昀剛把話說完,薛白就一把揪住他的衣領(lǐng),把他按到洗手池上,不由分說給了他幾拳。 林嘉昀沒有想到薛白會生氣成這樣,也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動手打自己,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 等到他喘了口氣之后,他又恢復(fù)了冷靜。 他看著薛白舉在空中還未落下的拳頭說:“你打啊,盡管打死我好了,這樣明天的輿論頭條就是薛白殺人了。就算你打不死我,引來了旁人,你一樣逃不掉?!?/br> 林嘉昀的嘴里都是血,他說話的時候會有血腥氣子噴出。薛白覺得他的臉得真惡心,任何的話在他的嘴里都變成了惡魔的語言。 薛白的脖子通紅,拳頭緊緊握著,同時也在顫抖著。 兩個人就這樣保持著這個姿勢保持了近一分鐘之后,薛白松開了他的衣領(lǐng),放下了拳頭。 看見薛白放開自己,林嘉昀發(fā)出了放肆的笑聲。 林嘉昀剛笑到一半,薛白又補(bǔ)了一拳,林嘉昀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一下子被他打翻到洗手池里,捂著臉半天起不來。 薛白的嗓音顫抖著,眼睛里迸射出駭人的光芒:“我告訴你,林嘉昀,我們沒完。只要我活著一天,你就別想要好過,以后的日子,你就等著永遠(yuǎn)生活在地獄里吧?!?/br> 說完這句話之后,薛白就轉(zhuǎn)身大步離開。 林嘉昀從洗手池里爬起來,用手背抹掉了嘴邊的鮮血。 就在薛白從廁所走回晚宴的途中,又有一個熟人叫住了薛白。 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薛白的前經(jīng)紀(jì)人,周文。 周文看見薛白是那個喜笑顏開地迎了上去:“薛白薛白,好巧啊。” 周文的話匣子還沒有打開,薛白就怒吼了一聲:“滾!” 霎時間,原本還迎著薛白而來的周文僵在原地,臉上的笑容還凝結(jié)著。 等到走路都帶著風(fēng)的薛白走遠(yuǎn)之后,周文的臉上才有了委屈的神情出現(xiàn)。 周文沒有想到薛白會重新翻紅,再次見到他自然也是有些激動。再加上新簽的人不爭氣,所以周文打算找個機(jī)會跟薛白聊聊,兩個人如果有機(jī)會的話再次合作那就事再好不過了。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薛白竟然會這么無情,還吼他。 周文捂著自己受到驚嚇的心臟,跺著腳咒罵了薛白一句:“嘛玩意兒。” ☆、入戲太深 回到了座位上之后,薛白的臉色煞白,就像是一張冷硬的白紙那樣,面無表情。 舞臺上的頒獎典禮持續(xù)到了最高/潮,明星藝人表演著自己的節(jié)目,但是這一切歡樂的氣氛都與薛白無關(guān)。 薛白的額頭上冒了不少細(xì)密的汗珠,身邊的人對他說了什么,他完全沒有聽進(jìn)去?;蛟S是大家都覺得跟薛白說話無趣,也都各自散開了。 得空的時候,楊智善坐到了薛白的旁邊,臉上掛著擔(dān)憂的神色問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在楊智善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自己的手就已經(jīng)被薛白抓住了。 楊智善有一些意外,但是也沒有拒絕,就那樣由薛白抓著。 但是薛白的手力道很大,像是要硬生生地把楊智善的手捏碎一樣。楊智善忍著痛,假裝漠不關(guān)心地看著舞臺。 還好現(xiàn)場臺下燈光并不亮,不然薛白握著楊智善的手,太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了。 薛白額頭上的汗越出越多,抓著楊智善的手也一刻不松。 楊智善有些忍不住痛,叫了薛白一句:“薛白,薛白你沒事吧?” 薛白抬頭看楊智善,但是楊智善感覺到薛白并不是在看她,而是像在通過她看另外一個人。 而且此刻的薛白,神情和狀態(tài)都跟平時不一樣。 現(xiàn)在的薛白,楊智善很熟悉。薛白只有在演羅修的時候才會經(jīng)常這樣。 就薛白的眼神越來越混沌,最后楊智善從他的嘴里聽到他輕輕地叫了一聲:“譚蕭?!?/br> --- 剛過了冬至,所以天氣很冷,羅落身上裹著大衣,縮在車?yán)锇胨胄选?/br> 爆炸頭沒有跟她在一起,她開得是公司里的車,不允許進(jìn)入會場,所以她只能一個人百無聊賴地坐著等。 天色漸漸黑了,有些明星領(lǐng)了獎或者是表演完自己的節(jié)目之后都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離開了。羅落知道薛白一定會等到最后走的,即使是他并沒有作品入圍,但是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