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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就被簇擁著來到了提前準(zhǔn)備好的采訪區(qū)。那種疲于應(yīng)付的感覺,瞬間被放大到極致,一直以來對于這種氣氛的厭倦充斥了秦晏白的內(nèi)心。他微笑著,一一回答了問題,把鏡頭前完美自如的形象堅持到了最后一秒。遣散了記者們,他回去休息室卸妝,之后剩他獨自一人。換上了隨意的衣服,他倒在了沙發(fā)上,回憶起那天和岳非在這個狹窄的地方纏綿。他拿起手機想給岳非打個電話,告訴他結(jié)束了,好想見你。但是困倦瞬間吞噬了他,鋪天蓋地地把他拖入沉睡。岳非知道他會在這一天殺青,但還是期待著他第一時間告訴自己。但是他去先一步看到了新聞,下班之后才接到秦晏白的電話。“要給你打電話的時候,太累了,不知不覺睡過去了?!?/br>雖然是間接被告知的,岳非因此有些不爽,但是聽到秦晏白疲憊的聲音的時候,還是莫名地被心疼占據(jù)了情緒。“你太累了吧?!?/br>“是有點累。我這邊再處理些事情過兩天就能回家了,你在家里等著我?!?/br>“好?!?/br>過兩天不知道是哪一天,但是他想等著他回來,這么想著,岳非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開去了小公寓。這兩個多月沒有人住,岳非期間回來過兩次,收拾一下,然后東摸摸西摸摸。有秦晏白的東西,有他們兩個人曾經(jīng)一起留下的東西,還有復(fù)合后自己帶來的東西。還會聽一聽秦晏白喜歡的那個女歌手幾年前的歌,在滿是兩個人氣息的房間里獨處一會兒。也會,在臥室里,在床上,宣泄一下自己的欲`望。秦晏白有時會在做`愛時放他喜歡的歌,尤其那些曖昧催情的曲調(diào),他喜歡用來烘托氣氛。導(dǎo)致岳非有時不經(jīng)意聽見,都會條件反射一樣蠢蠢欲動。他在房間里看了看,沒有特別需要打掃的地方,只要開窗通通風(fēng)就可以了。他走到窗前,撩開窗簾的一角,慢慢把窗子推開,樓下飛馳過一輛車,在視野的角落里留下車燈的殘影。岳非轉(zhuǎn)身跌倒在了床上,閉上眼睛,任由自己肆意地想念著秦晏白。床上有他們的味道,有動情的氣氛,令人迷離沉醉。他解開了褲子,緩和地撫摸著性`器,學(xué)著秦晏白愛用的手法,試圖討好自己。雙腿還垂在床下,褲子卡在膝彎,不舒服又礙事,他把身體往床上挪了挪,順便提走了褲子。在頻繁的愛`撫中,鈴口滴下了液體,他擼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快感四散到全身。“小白……啊……”理智全無地小聲喊著他的名字。“我在這兒呢?!?/br>岳非閉緊眼睛,側(cè)過頭,沒想到自己這次居然會激動到出現(xiàn)幻聽,直到性`器被濕熱的觸感包圍,終于xiele出來,他才猛地坐起身。秦晏白的舌尖從嘴角探出,將旁邊一絲白液勾斷,舔進口中。岳非看清是秦晏白,嚇得一激靈,又射出了一小股,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他衣領(lǐng)。秦晏白白`皙的脖頸配上黑色上衣V形的領(lǐng)口,原本就非常色氣,這下再加上那一縷濕噠噠的痕跡,讓岳非感到眩暈。他捂著額頭往后倒下去,對剛才那一幕被秦晏白看見感到無比絕望:“你怎么突然回來了?不是說過兩天嗎?”秦晏白站起來扯著衣服,欣賞岳非的激情大作,還用手沾了些,放到嘴里舔舔。岳非捂著臉偷偷看他,想要攔住他往嘴里送的手指,但看上去是來不及了。秦晏白脫了上衣,隨便一甩,并排躺倒岳非旁邊,把他擋著臉的手拿了下來,噗嗤就樂了。“岳總,你還會臉紅啊?”岳非推開他的手,感覺下`體涼颼颼的,是從打開的窗戶吹進來的風(fēng),這才想起來自己現(xiàn)在還是半`裸,而且裸的還是下半身。他想起來,卻被秦晏白摁著肩膀壓回床上。“干嘛去?”“穿褲子?!?/br>秦晏白裸著上身,岳非裸著下`身,看上去似乎挺公平的。秦晏白伸手去摸岳非腿間,那里經(jīng)過剛才的一番驚嚇,已經(jīng)軟了。他覺得有點遺憾,就又拉著岳非的手,摸自己。“我覺得就沒有穿褲子的必要了吧。”從一進門看到岳非躺在床上自`慰開始,秦晏白就硬了,但是又不想去打擾著難得一見的震撼場面,他就一直忍著,但看見岳非馬上就要射的時候喊了自己,他就近乎發(fā)狂一樣含住了岳非的性`器。到現(xiàn)在實在是忍不了了。他含著岳非的耳朵,舌尖色`情地舔著,小聲說:“是打算過兩天回來的,但是突然就待不住了。我還勸自己這么多天都忍過來了,等把事情安排好在來見你。但是不行,想立刻見你,就跑回來,感覺你會在這兒……”“那我要不在呢?你說過兩天回來,我萬一也過兩天呢?”“賭一把唄?!鼻仃贪仔呛堑孛婪堑纳眢w,“你要是不在這兒,我就再去你家找你,總之,”他扳過岳非的身體,讓他直視自己,“我再看不見你就不行了?!闭f完猛地狠狠吻上去,抱著岳非滾了半圈,讓岳非趴在自己身上。“看我這么千里迢迢不辭辛苦地趕來見你,你不獎勵我點兒什么嗎?”岳非因為剛爽過一發(fā),現(xiàn)在的態(tài)度比起猴急的秦晏白可謂是游刃有余,拍拍他的臉說:“不。”然后撐著秦晏白的胸肌,想要下床。“不行!”秦晏白撒嬌耍賴地抱著他不許走,“我這么長時間出不了組是誰害的?誰害我又得罪人又耽誤時間的,嗯?”岳非不知道秦晏白這說的是哪一出,如果是公關(guān)的事情,不是已經(jīng)過去了嗎?他低著頭看秦晏白微微揚起的臉,對他舊事重提,有點茫然。秦晏白瞇著眼睛說:“岳總,你說是誰?”不知道他是在詐自己,還是真的知道些什么,但岳非心底那一點負罪感又被他翻了出來,弄得自己有點不是滋味。雖然事情最后演變成一場危機公關(guān)并不是他所能掌握的,但是想起自己一開始暗中搞得那些小手段,他還是很自責(zé)。“今天我們用上位好不好?”秦晏白在他出神的時候,輕輕在他耳邊說,“我想看你自己動。你自己弄得時候樣子太迷人了?!?/br>這時候的秦晏白真的非常令人討厭,但也非常令人拒絕不了。一直做到夜里兩點。秦晏白雖然身體還很精神,但是射過幾次之后,精神逐漸放松,這段時間一直以來的壓力得到釋放,漸漸就有些困了,岳非更是先他一步進入了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我什么時候去你家?嗯?”“找個周末,等你有空?!?/br>兩個人像是說夢話一般,小聲地對話,岳非抱著秦晏白一條胳膊,享受著美好的余味。“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時候有空。”